叶爽点头,油门踩到底往宾馆行驶,其他事情可以等,许凡可不能等,一旦他滥杀无辜,首先就要受到华平国法律的制裁。
叶爽的速度很快,飞驰了没多久便赶到宾馆,许凡的状态比刚开始好了些,白色隐约有压低黑色的势头。抓住机会,叶爽又采取攻心计,用许凡的父母等让他清醒过来。
叶爽前脚离开,吕雁就把所有的护卫叫到身边,并把连接其他路口防守的对讲机打开。吕雁抹平上衣衣角,清嗓子正声道,“所有人听令。”在场卫士立刻虎目大睁,挺直脊梁。“我命令,现在这座城市由我们全权接受,旦有伤害市名,扰乱秩序,不听劝告者,全部处于枪决。”
军令如山,吕雁话出,尽管所有卫士都不理解,全都高声接令,接着所有人快速从车子里面取出兵服换上,弹夹里的前三颗空包弹弹出弹夹。
“将军,如果有醉酒或爱挑事儿的人在其中,那我们”贴身卫士有些担忧地看着吕雁。
“没办法了,我估计是那小子出事儿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今天就是一场大决战。”吕雁埋怨的语气中可听出担忧,他不喜欢许凡那种说啥话都特别冲的方式,可大是大非面前,他坚信许凡能够明辨是非,不然的话,许凡仅凭一个电话根本不可能请到他。
经历叶爽和韩兵的劝阻,许凡大致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两只断翼处模样的东西被披风遮盖看不出。
“许凡,姐知道现在事情很紧急,可是姐还是要强迫你,你告诉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变得几乎不像你了。”叶爽忧心忡忡地问道,许凡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又被警察看到变身后的状态,事情想瞒也瞒不过去。
许凡知道叶爽不会害他,可是他的经历着实太过玄奇,而且有些事情他真的不能讲,“姐,我还是我,只不过是在我们认为的时间里穿插了很长时间,也发生了一些变故,但我保证,肯定不会丧失理智。”
叶爽蹭地站起身,用力揪住许凡的耳朵,脸色难看地说道,“还不会丧失理智呢,如果不是我和韩兵来得及时,你现在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韩兵把头撇过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不建议一次又一次地在危急关头把许凡唤醒,可他真的不想看见分秒都在拼命的许凡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许凡想用笑掩饰尴尬,却实在笑不出来,“姐,我真的没骗你,不行我写个保证书?”
叶爽懊恼地骂道,“我不稀罕,你要真死了,我还跑到地底下找你看保证书?”
许凡耳朵被揪得生疼,抛开所有外界认为的实力支撑,他就是个苦逼的穷大学生,除了口头承诺也没啥了啊!
“那姐,都到了现在这步,你说咋办呢?”许凡开始蛮不讲理。
“我,”叶爽语塞,她能有什么坏心思,无非是希望许凡能够平平安安的,面临如此处境,她不支持许凡又能怎么样!叶爽抓许凡的手满满松开,许凡红红的耳朵露出来。
“好吧,我说不过你,只希望你能记住你的承诺,等我为你筹办婚礼。”叶爽说着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过,遮面轻纱因泪迹发出苦涩的味道。许凡重重的点头。
为了防止暗孔雀夜在接下来的时间控制媒体散步消息,进而造成全城的恐慌,许凡联系到局长,请他在半小时内关闭城市的广播音频,并联系运营商暂停城市的网络连接服务,联系⋯⋯
许凡用十分钟的时间将自己对城市的部署全部告诉局长,局长得知吕雁也参与了计划,十分合作地按许凡的计划进行。二十分钟后,城市除了有水有电,其他所有的现代设施都陷入瘫痪状态,市民们牢骚.声成为了城市的最高声。
看着偶尔穿过个市民牢骚的样子,许凡只道,不够,还不够。拨通吕雁的号码,许凡有史以来用正常的语气和吕雁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对话。
“好小子,别人是逮住羊毛薅两把,你可倒好,逮住老虎的须要往光了拔。”吕雁笑骂,心中的许凡的形象高大了许多,他是个才刚上大学的孩子,他不再是个普通的孩子。
许凡挤笑,满怀歉意地道,“吕将军,这样做的后果您比我更清楚,是我给您出难题了!”
吕雁笑答,“别给老子整这些文邹邹的东西,老子还是喜欢你硬气的模样,好了,从现在开始,老子和那叶丫头一样,是你强大的后盾。”
挂断电话,许凡抬首仰望苍穹,天空中的一抹蓝被阴云遮盖,黄晕的金乌变成灰黑色。
押送在宾馆里抓到的暗孔雀夜成员的车子刚开到半路被叫了回去,在宾馆男服务员的共同合作下,暗孔雀夜成员均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眼睛用黑布遮挡,整齐地排成矩形方阵。
局长让所有可以参加战斗的人员换上防弹服,佩戴杀伤性武器,并效仿许凡的做法,把局里面所有暗孔雀夜成员排列在大院里面,墙头四把崭新的机枪正对着院子里的人。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许凡把韩兵叫到身前,“韩兵,你通知为首的警察,每隔一分钟击杀一个暗孔雀夜成员,记住,只许打心脏,不准打头。”
韩兵抱拳接令,半分钟,为首警察的第一颗子弹打在位于中间位置的成员心脏,该人发出长长的呜咽声倒地。死去的暗孔雀夜成员周围几人惊悚后撤。
又半分钟,又一个暗孔雀员成员倒下,尖锐的叫声吓得两人直接坐到地上,两个大男人清灰色的运动裤上粘上黄色物质,发出厕所的味道。
看着地上胆被下破的几人,许凡没有丝毫怜悯,今天他们碰见的是他许凡,他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可身份互换一下,许凡是个普通卖菜卖肉的商贩,他们做的肯定比许凡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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