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再现

第九章:欲解未解

    
    那西药确实有效,反正张无忌吃完睡后,就没再觉得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了。他试一下把气练到丹田去,但是气息依然散乱,不能聚集。他估计可能是还需服药一段时间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便也不勉强,他的九阳神功虽然暂时不能发挥,但是武学基础还是比一般人好,真说要打架,三五个普通人还是拿他没办法的。这天吃完早饭,就想出去散散步,仔细看看这个传奇的金三角。
    刚走到别墅的大厅堂,就看见一个身穿便装的魁梧大汉,带着十多个武装军人迎面而来。张无忌一下就认出,是之前来中国劫囚车救过他的汉王。
    张无忌欲上前行礼,但汉王仿佛没看见他一样,大步流星就向里走,竟然是走向赵颖住的房间。张无忌一愣,便驻足观望,看究竟什么事。有一个士兵上前敲门,赵颖把门打开迎了出来,看着这阵势一时不知所措。
    汉王忽然一声令下:拿住她。便有两个士兵拿着手铐上前欲铐。赵颖毕竟是会武之人,一闪身即避开了,同时举起手枪,指着来者道:“什么事要拿我?”
    这边士兵不料有此,连忙也举枪指着赵颖,一时间十几支步枪对准赵颖。汉王没掏枪,冷声道:“我奉领袖之命,前来拘捕你。”赵颖说:“谁是领袖,坤沙先生吗?”汉王缓缓点头。赵颖怒道:“他凭什么要拿我?”
    汉王更不搭话,突然左手一扬,一块石子便激射向赵颖举枪的手。张无忌虽失去了内功,但眼力不失,知道这石子打的是赵颖的手腕处的阳池穴,一旦打中,手腕即时就会失去力量。但闻破风之声劲急,赵颖立马中招,手枪脱手而落。
    同时士兵上前铐好了她。赵颖见对方只一招便已制服自己,便知不能力抗了,只得任由士兵铐紧。
    张无忌正欲上前斡旋,却见杰克张已经匆匆忙忙赶来,跑到汉王面前,喘气道:“汉王兄弟,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不要发生误会。”
    汉王道:“杰克,这事你不要管,是爸爸让我来逮她的。”杰克张知道汉王素来不出诳语,必是坤沙下的命令,于是也不敢阻挠,愣愣的站在当地。
    张无忌明知自己此时没有能力相救赵颖,但也不忍就此屈服,身形一闪就张开双手挡住,道:“汉王大哥请留步,赵小姐初来贵境,并不冒犯,坤沙先生何以如此对待朋友呢?”
    汉王见他身形之中颇含武义,吃了一惊,但又见他下盘不稳,似乎内力平平,这才放心道:“你是中国卢老板的人,我记得你的。请勿多管闲事。”
    杰克张怕汉王伤及张无忌,连忙上前拉住张无忌,道:“阿牛兄弟,此间怕有误会,我等会去问爸爸,究竟什么回事。你现在不要阻拦,赵小姐不会有事的。”汉王不再理会,带着士兵,便押着赵颖走了。
    这时糯康也已赶来,和杰克张耳语了一番。杰克张听完,才对张无忌说:“你别太担心,因为爸爸马上就要就职总统,所以对于安保方面比较严谨。赵颖以前和金三角作对过,所以爸爸一时未能信任,但不会随便伤害她的。容我去跟爸爸解释过,到时再说。”
    张无忌心想也没办法,只有等待杰克张去斡旋了。余人走后,张无忌便出了别墅,去了外面,漫无目的的散步。回到昨天见过那集市里,依然见是生意兴隆,人头涌涌。街上大多人说中国话,霎时间好像回到了故国。
    路边见有一个卖花的华人小伙子,年约十二三岁,张无忌便上前聊天道:“小哥,这花卖多少钱阿?”小伙子说了一个价钱,张无忌并不甚解,便拿出杰克张给的一些钱问道:“这里的钱,够不够把你的花全部买下来呢?”
    小伙子连连点头道:“够够够。”张无忌说:“我全部买下来,然后你带我在这里到处走走,介绍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好吗?”其实张无忌所给的钱,已经够小伙子卖一个礼拜花的收入了,小伙子当然乐意。
    于是便带着张无忌,一边走一边解说满星叠的风土人情,和各大景点。其中就有几个佛寺,香火很盛,其实东南亚的地区,都是普遍比较信佛,比之中国更盛,张无忌参观了其中两个。
    小伙子又带他来到当地一家学校,说这是他们这边比较著名的学府。张无忌见学校门口用繁体中文写着“礼义廉耻”四字,门头的牌坊又名:“大同中学”。便问小伙子道:“你们这里有大学吗?”
    他以前在国内坐牢的时候,也听狱友们谈过现代文化的等级,知道小学中学大学这些。小伙子摇头道:“金三角地处偏僻,哪里来的大学呢。这间中学,还是我们的领袖坤沙力排众议才建起来的。”
    张无忌一愣,问道:“坤沙也办学校吗?”“领袖很关心我们金三角的小孩子的,经常说要我们学好文化,将来为国家民族做贡献。”
    小伙子说起坤沙,都是一脸的崇敬和赞扬,又说金三角过去地方贫瘠,农户失收。都是坤沙大力推广种植罂粟,这才令到当地许多人脱贫致富等等。有外族势力入侵,也是坤沙奋起抗战,驱赶敌人,才保得金三角一片安宁云云。
    张无忌听着听着,就不禁心下疑虑重重了。在了因和尚的立场,坤沙是魔鬼,在金三角老百姓的心里,坤沙却是菩萨。这个人物真是一时难以判断他的善恶。
    但是毒品的确是害人的,这个张无忌已经深深感到切肤之痛了。小伙子精力过人,带张无忌逛了大半天,这才告别。
    回到别墅的时候,张无忌发现客房已经多了许多人入住,有黄种人白种人,还有黑人,语言也繁杂听不懂,看来都是坤沙邀请来的宾客,应该距离他就职总统的时日不远了。
    杰克张过来招呼了一些宾客,然后同张无忌汇报了一下赵颖的情况,说赵颖虽然被关起来,但衣食照顾甚丰,看样子问题不大,然后又叮嘱张无忌记得及时服食戒毒药物。张无忌心想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任何不适,这药还算不错,连忙又掏出两粒食了。
    食后正想入睡,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张无忌虽比不上以前,但听力还行,立刻开灯察看。明明他记得已经反锁的房门,已经被人开了进来。来者把门关好,转过身来,却竟是赵颖的师父,那蒙面老者。
    张无忌霎时间睡意全消,起身敬礼道:“不知长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蒙面人摆摆手说:“曾先生不必多礼,老夫在缅甸一直跟着你们来到这里,只是暂未现身而已。”
    张无忌一愣,道:“原来这样,那么今早赵颖被捕的事,你也看见了?”蒙面人点头道:“都看见了。”
    张无忌心想他跟踪来此,必然是为了暗中保护徒弟的,便问道:“长者对于营救赵颖,可有办法么?”蒙面人说:“小颖暂时并未危险,我已经去查看过关她那地方。”
    说着张无忌请蒙面人坐下讲话,蒙面人接着说:“曾先生,你年纪比我小,你介意我叫你做阿牛吗?”张无忌连忙道:“不介意不介意,长者但叫即可。”
    这次再遇,蒙面人已经对张无忌全无敌意了,大概是比试一场之后惺惺相惜之故。便道:“我姓程,你叫我做老程吧。”张无忌道:“这倒不敢。”
    这时老程伸手摘下面具,露出真容,只见他年约六十,面如冠玉,唇若涂丹,想必年轻时必是英俊非常的,说道:“没事,你我并无长幼关系之分,就当是武林同道的朋友即可。”
    张无忌还是叫不出口,老程便继续道:“我和你比武以后,对你十分佩服,也十分的好奇。后来我就让人在国内查了你的底细,不想阿牛你居然曾经偷盗文物,在监狱里坐了几年牢。”
    张无忌惊道:“长者真是消息灵通,我也很惭愧以前做过的错事。”老程盯着张无忌又道:“那你一身的惊人武功,都是在监狱里面学来的吗?”张无忌被他这一问无语,讪讪言:“这个问题,我可以不答吗?”
    老程也不勉强,道:“你入狱之前并不会武,何解短短几年牢狱,竟有如此长进,真令老夫费解呢。”答不上,干脆不语。
    老程微笑道:“没事,我查过你越狱后所做的事,你虽然和卢忠义、杰克张、糯康等人来往,但并无贪财不仁之事,倒也难得。寻常人有你这种人脉际遇,大多数会利用来赚钱,换取不义之财,但你并没有。”
    张无忌道:“我向来不爱钱财。”老程又戳问道:“那你不爱钱财,偷那文物为何?”张无忌记得曾光荣曾说的事,便道:“那年我母亲生了重病,不得已而为。”
    老程点头道:“嗯,可惜啊,你天作之才,练成神功,却又自甘堕落,去染那万恶之毒。可惜之极。”张无忌垂头道:“我很后悔,长者有没有戒毒的良方,请不吝赐教。”
    老程摇头说:“我不懂医学,戒毒要靠你的意志力,你能练到如此高强的武功,难道没有戒毒的意志吗?”张无忌道:“我现在武功已经废了,提不起内力,只能靠杰克张给的戒毒药来抵御那毒瘾。”
    老程接连叹息,说:“好吧,我也是见你真心对待朋友,这才与你坦诚相见。关于小颖的事,你尽量不要插手,因为你现在武功已失,随时为人所渔肉的。我这边自有办法救她。”
    张无忌内心必知老程一定会救自己的徒弟的,便连连点头称是。老程最后说:“关于我的事情,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说,包括你最亲近的人,否则小颖可能会有危险。我要走了,有机会再谈吧。”说完就开门离去。
    这晚张无忌被老程破坏了睡意,一时又难以入眠,辗转反侧间又想起那毒品,一时间心痒难耐,便连忙又拿出西药,再服两粒,方才沉沉睡去。
    次日起床,又信步来到昨天买花之处,想找那小伙子去导游,来到近前,见有一女子正在买花,女子背影婀娜,芊芊动人。张无忌再看她面容时,突然吓得一脸愕然。
    原来那女子二十左右,皮肤白皙,波浪卷发,鼻子勾勾,但瞳孔略蓝,眉头眼额竟然和前世的小昭一模一样。小昭当年被波斯明教的人带回总部做教主之后,张无忌虽无比挂念,但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相见之日,张无忌时时忆起都不禁心中暖流,一颦一笑时常梦中出现。那女子见张无忌发了呆般看自己,不觉有些害羞,便欲离去。
    张无忌见她快要走到街的尽头,这才反应过来,疾步追上。追了一会又便跟上,那女子已发觉异常,便连忙加快脚步回家。张无忌紧随不舍,几乎就要碰上女子的后背了。
    女子突然停步,回头瞪视问道:“你是谁,跟我那么久,你想干什么?”说的虽是中文,但是语气十分异常,像是学会说不久的外国人。张无忌也自觉冒昧,讪讪道:“我觉得你像极了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所以跟随看看。”
    女子并不相信,回头看看南边不远处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平房,便道:“请你自重,我要回家了,别再跟来。”
    这时那南边的小平房里行出一个人,竟然是杰克张,他看到张无忌在这里,便上前来说:“嗨阿牛,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接着又跟那女子打招呼,原来认识的。
    那女子见杰克张认识这个跟踪者,这才放心。杰克张介绍说:“这位是我们金三角的大科学家,叫里娅,是伊朗人。”
    接着又介绍张无忌给里娅。里娅伸手来握,张无忌居然一时忘了松手,场面未免尴尬。杰克张以为张无忌和飞飞离开太久,又想女人了,心下偷笑。
    接着带着张无忌入到那小平房,但见那小平房乃泥砖所造,屋顶盖瓦,虽然里面很宽阔,但未免有点破旧,与张无忌住的那别墅有着天壤之别。杰克张有说:“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哦阿牛,这里是我爸爸的住处,正好你就不请自来了,我等会介绍我爸爸给你认识。”
    张无忌听得大吃一惊,这里怎会是坤沙的住处呢,低矮的平房,朴素得家具都没几件,种种设施与缅甸的贫民窑差不多。屋内有几个带枪的便装保镖,在门口围着一张桌子打扑克牌。
    杰克张把张无忌和里娅请到里面会客室,也只是十平方左右的小厅,坐茶台上喝茶。张无忌这边眼光总不离开里娅,总觉得越看越像小昭。
    杰克张一边斟茶一边打破尴尬道:“阿牛,你平时吃的那药,就是里娅和她的团队研究出来的,你觉得疗效怎么样?”张无忌这才转过神来,道:“那药吃了就不会想着原来那毒,还是比较有效。”
    里娅想不到张无忌是吸毒人,便问他:“你的毒瘾有多久了?”张无忌老实说可能有半年了,里娅说:“时间不长的话,这药疗效还是可以,但是需要长期服用,吃太久了也会对身体产生一定的伤害。”
    张无忌便道:“我以前听过前辈们说的一个故事,说凡是毒蛇出没的地方,就必有解毒的草药。所以我想啊,找天去罂粟田附近找找,看能否找到解毒的药。”
    里娅是学现代科学的,没研究过中医学,便说:“你说的毒蛇,跟毒品是完全的两回事,我觉得你的想法不现实,也不科学。”
    杰克张说:“里娅呀,我忘记跟你介绍,阿牛是中国的神医呀,我亲眼看过他把我朋友的女儿的重病都治好了。”里娅眼神表示不信,说:“我也看过一些中国的神话故事,但没见过。”
    杰克张有点不自在,觉得被否信了,便说:“那你现在有没有朋友在生病,我马上就让阿牛给他治好。”
    里娅想了一下,说:“这还真有呢,我的助手彼得,前段时间把腰扭伤了,后来一直没什么,过了两个月,现在又复发了,我开了消炎药给他吃好几天都不行,现在还躺床上叫痛。”
    杰克张好胜之心顿起,要求立刻去看那病人。里娅便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五公里外的一个三层高的楼房里,还没进去房间,就听见一个男声在申吟。
    三人推门进去,只见一个近四十岁的西方人,头发黄色的,身材很肥胖,躺着床上申吟,口里说着英语,很不适的样子。里娅很关心他,连忙用英语告诉这肥佬,说带了一个中国医生来看他。
    西方肥佬被折磨了好几天,已经很虚弱了,听此便向张无忌投来求助的眼神。张无忌不懂得和他沟通,但脉搏能沟通,张无忌把了他的脉后,说:“这位先生的脾肾比较虚弱,而且扭伤了,体内有淤血,所以导致现在的腰痛。”
    里娅不懂什么叫脾肾,连忙问要用什么药。张无忌看了这周围,全部是瓶瓶罐罐的西药,他一个也看不懂,便说:“你这里的药我不会用,你给我找个三菱针吧。”
    大家一脸愕然,都不明白三菱针是什么,张无忌无奈,便在屋里找了一支注射用的针头。张无忌让西方肥佬把裤腿往上挽,过了膝窝之后即可,找到膝窝的委中穴位置,便用手掌在那不轻不重的拍。
    杰克张和里娅都看得哑口无言,心里想他是腰痛,你拍他膝窝干啥呢。只见张无忌拍得大约五分钟,肥佬的膝窝里本来很白净的,但此时却出现一连片的黑色的斑块,约莫有五分钱的硬币那么大。
    张无忌让里娅翻译,叫肥佬忍住痛,要用针刺他。便手起针落,连连快刺,一共刺了三针。其实他手法很快,一刺即拔,肥佬也未反应得过来觉得痛,便见斑块处的淤血涌出,溅在床上裤子上。
    但落针处很快又结痂,血出不来,张无忌又刺,连续刺了几分钟,才把淤血放干放净,再看时斑块已经消失不见了。张无忌又挽起肥佬的另一边裤腿,同样施为,又过得十分钟,把另一边的淤血也放干净了。
    便跟肥佬说:“你起来吧。”肥佬本来不懂中文,但听见似乎也是理解了一样,坐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腰部,脸上流露出惊喜的神情。然后又走下床来,来回踱步走了一会,做了几个拉伸腰部的动作,居然一点也不痛,便高兴得要过来拥抱张无忌。
    杰克张见此,也知道张无忌已经把肥佬治好了,便神气的飘了一眼里娅,说:“你看,我可不是吹牛吧。”里娅看得惊讶万分,用英语同肥佬说了好些话,才确定肥佬真的是腰治好了,一点也不痛了。
    于是一脸惊愕地看着张无忌道:“你真厉害。”张无忌其实知道,此次的施治,只是把肥佬扭伤腰的淤血给清理了,所以痛感顿消。其实肥佬的病根在脾肾,如果不把脾肾补好,以后还是会不经意间扭伤腰的。所以只是治标,并未治本。
    但如此神奇的疗法已经令到大家刮目相看了,里娅重新握起张无忌的手说:“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医生,我很佩服你。”张无忌便回礼道:“你的戒毒药也帮助了我许多,我也很感谢你。”
    经此一事,里娅先前对张无忌的提防便顿消,瞬间像是交往了多年的朋友般。张无忌也就渐渐抽离角色,知道里娅只不过是和小昭长得很像的一个人,而肯定不是小昭,如无意外,小昭都死了六百多年了。
    三人回到坤沙的小平房时,糯康也在,糯康说今天爸爸要招待外国来的友人,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张无忌想:来了多日,还是见不到坤沙的庐山真面目。
    晚饭时里娅不断地请教张无忌中医的学问,张无忌便以今天为例,说肥佬的伤在腰部,但中医讲求腰背疾病委中求,委中穴就是刚才那膝窝处,所以腰痛的病点在膝窝,只要把病点的淤血逼出,就可治病云云。里娅一时间也难以理解,但杰克张就心里自感良好,精神上又胜了一会这个科学专家······
    张无忌反问里娅,那戒毒药的配方和原理,里娅也说了一大堆化学公式什么的,张无忌也是听得浑浑噩噩,不明所以,一时间大家形成了一个鸡同鸭讲的尴尬处境。
    吃完饭后张无忌就要回别墅去了,杰克张糯康和里娅都出来相送,然后又返回屋里。张无忌心想:坤沙在这屋住,杰克张和糯康也在这屋住,连新相识的里娅都是在这屋住,那么里娅的身份,在金三角应该也是重要角色,尤其是坤沙集团里,她只怕是核心的人物之一了。
    次日早上,里娅居然主动来到别墅找张无忌,说要和他去罂粟田里寻找解毒的药草。张无忌便知道里娅已经信任了自己的医术了。于是租了汽车出发,路上张无忌问,这附近难道没有罂粟田吗,还要租汽车去。
    里娅说满星叠的方圆十公里以内,坤沙都不允许人们种罂粟,种的话是要大刑伺候的。张无忌又问里娅,你为什么要帮坤沙去研制戒毒的药物。
    里娅就说,其实我除了是生产戒毒药的,还是zhi毒工厂的技术专家,坤沙集团就是用我的配方去生产的。我一方面制造出来,另一方面又要破解他。
    张无忌听得十分迷惘,道:“里娅,我自从沾染了这东西以后,就知道他是祸害人的东西。你把他制造出来,难道不觉得心里不安吗?多少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呢?”这些话他是跟了因和尚学来的,但自己感同身受之后,便对此物开始深恶痛绝了。
    里娅两眼茫茫,幽幽地说:“你现在不明白我,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我不是那万恶不赦的妖魔。”张无忌若有所思之间,汽车已经开到了距离满鑫叠十多公里以外的山边,放眼望去,全部是漫山遍野的罂粟花,色彩斑斓,如入仙境。
    二人立刻下车,去花丛中找那理想中的梦想之草,希望洪七公在天有灵,真能在毒蛇出没之地,找那解毒之药。搜索了大半天,张无忌收集了五十多款的野草,暂时没能一一去分辨,得像古人神农尝百草般精神,才能试出药性。
    饿了累了之后,张无忌便和里娅坐在花田中,拿出矿泉水狂喝几口,稍事休息。
    张无忌又再老话重提:“里娅,我以前有一个波斯的女朋友,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所以我昨天第一次见你,几乎都忘乎所以了。”“波斯?我就是波斯人呀。”
    “杰克张不是说你说伊朗的人吗?”“伊朗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叫做波斯的。”
    张无忌大吃一惊,他不知道经历几百年以后,原来波斯都改成伊朗了。这时他才发觉,原来里娅和小昭都是同一地方的人种,难怪那鼻子,那瞳孔,长得那么出奇的像。
    张无忌一下子瘫睡在田里,说:“小昭以前,常常躺在我怀里说话,里娅,你可以躺下来陪陪我吗?一分钟就好,我太想念那时光了。”里娅也不腼腆,直接就躺在了张无忌的怀里:“你说的,就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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