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希望一切顺利,再也不要遇到这样的事情了,这次啊,真的是把我给折腾够了。”坐在马车上慕容迪没好气地抱怨道。
他也是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运气不好吧,好好的在山野之间隐姓埋名过得舒舒坦坦的,可是自从被这拓拔桁还有李长歌找出来以后,就一直如此波折。
但是慕容迪也不过只是口头上抱怨一下,其实他心中还是非常高兴之前能够解救这整个城中的百姓,让他们免于瘟疫之苦。
李长歌也知道慕容迪的意思,因此也并没有和他计较,这样的话,外面假车的拓拔桁则是小心地挑选着平坦的道路,以免路途颠簸。
可是正在李长歌想要说话的时候,她却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呻吟,“不好了,我肚子疼。”
原来是因为这些天太过于劳累,这次安定下来,在行进的路上,李长歌却动了胎气。
外面的拓拔桁一听连忙把马车停下,进了马车以后看到李长歌脸色苍白,额间还有汗珠滚下,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长歌,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拓拔桁非常的紧张,特别是如今李长歌的肚子越发的大了,他真的害怕孩子也有什么事情。
好在慕容迪在一旁一边帮李长歌揉捏着手腕上的穴位,一边李长歌自己也在调整内息,终于缓解下来了。
“长歌只是动了胎气,目前没什么大碍,不过我们要赶紧找一个地方休整一下,我得给她开几副安胎药。”慕容迪抽空对拓拔桁说道。
等到李长歌缓过来以后,他的脸上才慢慢消解了痛苦之色,然后对拓拔桁笑了笑,“我没事了,我们赶紧继续出发吧。”
拓拔桁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马车,准备继续前进,因为他记得在往前十里就是清水县,那里有他置办下来的产业,在那里李长歌应该能够好好休息了。
在天黑之前,他们一行三人终于赶到了清水镇,拓拔桁带着他们两个来到了这里的别院,看着这里的住处,慕容迪也是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太上皇,财大气粗,看来之前住在客栈里还真的是委屈你们了。”
拓拔桁扶着李长歌在房间里躺下,然后慕容迪上前把脉,又和李长歌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以后共同开出了一剂保胎药,然后就有慕容迪去抓药熬药了。
“我真的没事了,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那瓷娃娃,我也是个大夫,我心中有数的。”李长歌看着拓拔桁一脸愁绪,连忙开口安慰道。
可是李长歌这么说,拓拔桁却不放心,“你总说自己是大夫,会照顾自己,可是现在怎么还动了胎气?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让人把你送回京城,不让你同我一路了,所有现在还有男同学一起跟着我身上的毒,你也不用担心。”
李长歌一看,拓拔桁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连忙拉着他的手向他撒娇,“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其实遇到这个时候偶尔会动胎气是很正常的,你真的要送我回去路途颠簸的,你就不怕我半途又出什么事?”
被李长歌这个话噎到哑口无言,拓拔桁只能恨恨的用手指点了点头她的额头,“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行了,我去帮你把安胎药拿来。”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休整下来,李长歌的身体也彻底的康复了,也没有再出现动胎气的状态,拓拔桁这才放心下来。
慕容迪听说这清水县附近有一座山,上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药材,也是一个人背着药篓上山采药去了。
拓拔桁和李长歌当然不会限制他,左右,是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更重要的是慕容迪也是打算。去看看有没有更好的药材,能够帮拓拔桁把身体里的毒给解了。
到目前为止他们都还是想办法用毒药压制住了拓拔桁身上的牵心蚀骨毒,并没有想到好的办法来解毒。
可是这一天留在清水县的手下过来禀告事情,忧色忡忡,“主子,在这清水县有人在暗中给我们使绊子,我们在这里的酒楼亏损严重,我们都没有办法了,还请主子示下。”
拓拔桁和李长歌对视一眼,他们决定亲自前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了酒楼以后,果然,拓拔桁旗下的酒楼如今以及门可罗雀。
“主子,您看,就是对面的福庆酒楼,自从他们开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到咱们这里来吃饭了,再这样下去,咱们酒楼就只能被迫关门了。”酒楼的老板一脸苦涩的向拓拔桁汇报。
听到这个话,拓拔桁和李长歌决定亲自去对面的福庆酒楼考察一下情况,正所谓知己知彼,他们决定去看看,对面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酒楼之间有竞争很正常,但是通常来说,也不会把生意挤压成这样,更何况,自己家酒楼的菜也没有难以下咽的地步。
因此李长歌和拓拔桁一同去了对面的福庆酒楼,但是对家酒楼人满为患,拓拔桁和李长歌排了很久的队伍才进去,看了里面的环境,觉得确实还不错,风格清雅。
到了包厢以后,他们两个人点了一些酒楼里常见的菜,在等待的期间,李长歌也打开窗子往外面观察。
“酒楼环境还不错,咱们家的装饰也已经老旧了,确实要做翻整了。”
“没错,如意酒楼的掌柜的已经固步自封很久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自家酒楼确实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有些落后了,也怪不得生意竞争不过对方,客人也不是傻子。
等到小二把菜上来以后,果然菜香四溢,诱人的很,拓拔桁和李长歌赶紧亲口尝一尝,只是李长歌刚刚下口,眉头一皱,立刻放下了筷子,并且把拓拔桁手上的东西也给打落了下来。
“别吃了,这里面有让人上瘾的粟粉花,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李长歌的语气有点不太好,拓拔桁也立刻放下了筷子。
“真的?那怎么办,我们是否要直接揭露这一点?”拓拔桁问道,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是李长歌却无奈的摇摇头,“不行,一来这里面的粟粉花太少了,也就是我能够尝出来,二来,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就算冒然指出这件事情,他们也大可不承认,反而会打草惊蛇。”
因此男主最后李长歌只能先离开这里,然后回到了自家酒楼,商量应该怎么办。
目前最关键的还是要帮自家的利益酒楼,摆脱毫无生意的困境,因此李长歌让这里的厨子做了几道比较拿手的菜。
一尝之下,李长歌非常的失望,因为这些菜色实在是太过于平常,她把厨子叫了出来,指着这些菜,对大厨说道:“如果你们都是这种水平的话,那我就毫不意外,为什么你们的生意会被对方抢的如此滴水不漏,因为实在是太普通了,还不如人家家常菜做的好。”
这话当然说的有些夸张,可是如果真的是家常菜,还有一些独特的风味,但是如果酒楼一旦做成这样实在是毫无特色,想让客人乖乖掏钱,那真的是不可能了。
更别提着如意酒楼,针对的客人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他们的嘴早就已经被养刁了,对这些入口的东西更是挑剔。
“你又是何人,你会做菜吗?凭什么对我如此指手画脚?”大厨先前不知李长歌的身份,对她说的话嗤之以鼻。
因为他觉得做菜是自己赖以生存的本事,又怎么会是一个小女子就能对自己指指点点的。
李长歌一下子就看出这大厨心中不服,因此挨个指着每一道菜和他说起了其中的不足。
“这道油爆大虾,你的虾油炸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而且特别油腻,虽然你别出心裁地加了一些配菜缓解,可是问题的根源根本就没有缓解。”
“还有这道苦阴菜,你根本就没有完美的处理好苦阴菜中的苦涩,反而失去了它清爽的特色,建议你在下锅之前要将水煮开,倒上一些清油。”
李长歌说的是句句在理,一开始大厨还心中不服,可是听到后来却又觉得心悦诚服,不得不佩服李长歌心思活络。
“不知这位夫人师从何人,手艺如此出众,应该是哪位高人的高徒?”大厨态度非常的恭敬,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等到他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一对面容不俗的男女,居然是这家店的东家,立刻头上汗都出来了,唯恐自己刚刚出言不逊得罪了他们两个。
好在李长歌当然没有和她斤斤计较的意思,反而和这个大厨一起研制出了好几道新颖的菜品,味道也着实不错,彻底的让这大厨心服口服了。
拓拔桁怕李长歌累着,也是忙前忙后地跟在她的身边帮忙打下手,大厨看在眼中也是觉得啧啧称奇,他真的是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大老爷对自己的夫人这般体贴。
若是他知道拓拔桁曾经是皇上,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退位让贤,恐怕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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