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翔每天都跑到山顶去吸收灵气,然后再将它转化为真气,储存在丹田里。
他常常以掌劈树,来锻炼自己的精准度和爆发力,从细的小树到碗口粗的大树,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力道上有了不断的增长和提升,准头也不错,己经有六成的把握了。
然后再练习以真气凭空劈树,俗称:隔山打牛!
他依旧用树作靶子,从小树到大树,直到能将碗口粗的大树也凭空劈断,到了这种程度,他才觉得比较满意。
有的时候,因为炼功的时间过长,用力过大、过猛,丹田内的真气,常常被用光。
唉,一个丹田太少了,如果遇上强敌,或者敌人多的时候,丹田里没有了能量,那就只能等着挨打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
他要聚集足够的能量去东海,还需要再练一炉滋补丹路上用,毕竟路途太遥远了。
太阳刚落,敖翔就升炉了,到了第八天的凌晨才停火,必须闷火二个时辰。
看看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实在太困了,就倒在地上睡着了。
当太阳照在洞口上的时候,他终于睡醒了。
收拾好东西,喂饱了马儿,便牵着马儿下山了。
香囊中的粮食己经吃完了,要找个集市补充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他骑着马一直向前走去,终于遇到了一个小集市。
见市场的一面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很多人正围着那张告示看,边看边纷纷议论,敖翔的心猛的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会不会是他们要提前杀害父亲了?
他牵着马儿急忙挤了上去,原来是二皇子胡亥得了一种怪病,正在悬赏寻找名医。
敖翔松了一口气,转身刚走出人群,迎面碰上了一个人,正是到苗疆去抓他们进京的副卫尉。
副卫尉是来边远小镇巡察的。
真是冤家路窄啊!一旦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敖翔心里一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还好,他没有认出自己,再说,自己已经改了装束,他不可能认的出来。
敖翔想到这儿,心里一松,他牵着马儿径直走去,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待那个副卫尉走远了,这才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因为心虚,敖翔不敢久留,粮食也没有来得及购买,就赶紧离开了。
刚骑上马背,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嘟,站住!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咱们好象在哪里见过吧!”
不好!敖翔在心中暗暗叫苦,但他还是佯装不知,依然放马悠闲的前行。
“喂,骑马的,喂,戴草帽子的,说的就是你,还不快给本官站住。”
副卫尉追了上来,心中暗暗得意,哼!从苗疆到京城,二十多天一起同吃同住,你的身影和每一个动作,本官都十分熟悉,还想逃过本官的眼睛?
他眯起了一双小眼晴,哼!这次抓到了你,本官可就发达了,你真是本官的福星啊!
副卫尉忍不住心中窃喜。
敖翔假装镇定的勒马停下,缓缓的扭头看去,只见那个副卫尉快步走来。
“军爷,您是在叫老朽吗?”他故意沉声问道。
“嗯?”副卫尉不觉一怔,见眼前是一个白胡子老人,便不耐烦的挥挥手,“没事啦,走吧!走吧!”
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副卫尉心中却在嘀咕:看这背影、身形,怎么这样象那小子呢?
副卫尉手捋胡须眼珠乱转,嗯,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敖翔此刻心脏狂跳不己,但也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依旧放马慢悠悠的向集市外走去。
副卫尉手托下巴,眼珠转了又转,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呐?眼见敖翔己经走远了,他急得抓耳挠腮。
噢……终于想起来了,就是那一双特别的虎牙!哈,是他没错,难怪本官近日来左眼皮一个劲的跳呐,原来是财神爷到了,小敖翔,这下看你小子还往哪儿跑。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一阵狞笑。
“站住!敖翔,休想蒙混过关。哼!无论你怎样改装,又岂能逃过本官的法眼?快快下马束手就擒,若要抵抗,只能是死路一条。”副卫尉说着抽出宝剑冲了上去。
敖翔一听,坏了!最终还是被这个狗官给认出来了,也罢,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今天就跟他拼了!敖翔一咬牙,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
为了一防万一,敖翔早就己经运气在掌,他勒马停在原地,待狗官靠上前来,便冷不防一掌凌空劈去。
随着一声惨叫,没有提防的副卫尉重重的仰面摔倒在地上,手中的宝剑甩出去很远,头上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
他抬起满是惊疑的双眼瞪视着敖翔,鼻子里的血随着嘴角淌到了下巴上。
副卫尉感到大惑不解,这么一个文弱的小子,只有二个月不见,竟然变得这么厉害,真是邪乎透了,当初在一起吃住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他是深藏不露呢,还是得到了仙人的指点?
副卫尉急忙爬了起来,他顾不上流血的鼻子,一边拾起乌纱帽扣在头上,一边嘶声尖叫:“快来人哪!逃犯敖翔在此,快点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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