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翔见师父呈颠狂状,急忙抱着他叫喊:“师父醒醒!师父醒醒啊……”
师父渐渐的清醒了,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傻笑,再看看眼前这些梦想己久的宝贝,随即眼睛又笑成了一条缝,口水直流。
他兴奋的返身抱住敖翔的肩头,鼻子有些发酸,“徒儿呀,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逸仙门的吧?啊?……”
师父近似疯癫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简直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敖翔耸耸肩,向童林挤了一下眼睛,两人也大笑了起来。
见二个徒儿这么守信,而且又找回来了那么多的灵宝,师父非常满意,为了便于秘密的修炼,他让敖翔二人搬到了厅堂里的二间小房里住。
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有见到师父出来授课,知道他正在抓紧时间研制新的圣药,敖翔二人在小房间里自觉的温习功课。
自古都有师父传艺留一手的说法,现在来看,这句话是真实的,而且就发生在他们身边。
师父紧闭房门,在里面配制、精炼圣液,根本不愿让别人看到、学到。
敖翔二人虽然心中有怨言,但一想到要去破碎虚空的事,也就释然了。
他们每天很少休息,都在练习着自家的功夫,和师父传授的功法。
敖翔趁机又回到了天缘谷,灵猫一见师父回来了,高兴的象个孩子似的,身前身后围着团团转。
敖翔看见灵猫时忍不住一阵大笑,只见它身上的绒毛,一片一片的没有了,象个赖皮狗似的。
“灵灵,你身上的毛发怎么脱落了?来,吃一粒防秃的丹药吧!”
“别,师父,我身上的毛发是炼丹时被炉中的火燎掉的,没关系,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灵猫揉着身上光秃秃的地方,不好意思的呲牙笑了。
“疼吗?快来让我看看燎到肉皮没有。”敖翔认真的查看了一遍。
还好,只是燎到了一些毛发,没有伤到皮肤。
“师父,您去看看,我炼的丹药成色怎么样,合格不合格。”
灵猫陪着敖翔向山洞走去,灵猫高兴的边走边跳,很有成就感。
它把敖翔贴好药名的竹篮子,都并排放在石洞的右边,每个竹篮子里面都装了不少的丹药,各种颜色的丹药散发出不同的药香。
敖翔逐个把竹篮里的丹药,都仔细的看了看、闻了闻,满意的笑了,这个小家伙不但聪明,而且还很用心。
“嗯,都合格!咱们灵灵做事那是呱呱叫的。不但药量精确,而且火候也拿捏的适中,这鲜亮的呈色太有个性了,继续加油吧!”
敖翔抚摸着灵灵的毛发鼓励道,真是个好帮手,节省了自己很多时间。
“下次师父回来,一定给你带好吃的。”
“谢师父!那个……”灵猫捻着小胡须欲言又止。
“那个什么呀?”
“没有什么了,师父,我去炼丹了。”
灵猫挠着脑袋又跑去炼丹了,它一刻不停的在炼着丹药,有一次突然发现丹药一下子少了很多,师父拿走了那么多的丹药,没有说干什么,它也不敢问。
敖翔开始修习龙幻神功的第四式。
累了的时候就在竹林里打坐,使劲的吸收着纯厚的灵气。
他准备开辟第三个丹田,为破碎虚空做好充足的准备。
父亲被敖心公主救走了,自己现在可以安心的修炼敖家秘笈了,等到了天外天,再回来接父亲和敖心公主一起过去。
敖翔刚从天缘谷里出来,就听见童林在大着嗓子叫门,他急忙把门打开,童林一头扑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呀?我叫了老半天你才开门,偷着生孩子呐?”
童林气极败坏的嚷着,见敖翔还在揉眼睛,便催促着,“快点,快点,师父叫我们过去呢。”
师父今天终于出来了,他的两只眼睛熬得通红,嗓子也哑了。
他严肃的拉过二人,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
他神色凝重的用手托着,口中艰难的说道:“洗髓化骨圣液终于练制出来了,很有效,为师己经喝过了。记住,千万不要喝的过量,你们一人喝一口就行了。”
童林接过了瓶子,感觉它虽然冰凉冰凉的,但是却很香。
“为师必须交代你们,要保住这个秘密。同时,咱们务必做好战斗准备,若是让你二位师叔知道了,他们会合力来绞杀咱们的。嫉妒是他们多年来的通病,一定要保住这个秘密,孩子们,为本门争光的时候到了!”
师父象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正在对部下下达着作战的命令。
二人象肩负着神圣使命的战士,严肃而慎重的点头,接过小瓶一人一口喝了下去。
当圣液慢慢的流进了食道,走进了全身上下的各个经络时,他们感到凉彻心腹,冷得浑身颤抖,紧接着又感到奇经八脉五脏六腑,如同被千刀万刮一样疼痛,他们忍不住歪倒在地上嚎叫着翻滚。
师父在一旁激励的叫道:“不要怕,没事的,如果忍不住,就大声的喊出来。”
过了一会,二人爬起来就往茅厕跑,看着他们的背影,师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多少年了,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开心过,但是今天不同了,有圣液在手,何愁不能羽化登仙呢!
看到徒儿们快速的进步成长,师父欣慰之余,又十分惊诧:真是妖孽啊!以他们现在的速度,成功不再是未知数,而是曲指可数的了,啊!终于如愿以偿了,他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长气。
当初把他二人绑来,是多么英明果断的决策呀,要不然,不但逸仙门错过了二个栋梁之材,自己也登仙无望了。
他的心里很有成就感、自豪感,希望满满的,历代师祖都没有达到的目标,自己就要如期达到了!
一天深夜,师父痛苦的叫喊声惊醒了敖翔他们。
童林第一个冲进了大厅,见师父正趴在厅堂的地上,他大叫了一声:“师父……”
便扑了过去,慌忙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师父,只见师父脸色惨白,气息微弱,嘴角流着血。
“师父,您这是怎么啦?别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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