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心情愉悦的一行人早上醒来后将会再次向哀牢山深处发起冲锋。没想到经过一夜后,文艺意外惨死了。大家伙发现她时,她倒在地上,青筋嘴唇发黑,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死得十分奇怪。
“啊?,小文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就...”,孙教授一时难以接受便昏倒了过去。
徐欣怡忙过去搀扶道:“爸,爸?”
林嘉瘫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嘴哭了起来。
吴天圣仔细看了看文艺的死状,倒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唯一能够怀疑的死因就是白蛇荷的毒。
我明明已经将她体内的毒排尽,为何却还是...?而且是和白蛇荷毒性发作同样的死状?
竹竿吓得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碰了碰吴天圣:“老...老吴,这怎么回事啊,昨天还上好的一姑娘,咋今天就...”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昨日我已将她体内的白蛇荷毒排尽,理应不会再发作的。”
林嘉指着吴天圣大吼道:“肯定是你,是你害死的文艺,你个杀人凶手!”
竹竿瞪着林嘉,破口骂道:“嘿你个臭小子,把你的狗眼给我擦亮了,文艺身上哪来的伤口?你凭什么说是老吴害的?我看你才是凶手!”
伤口?吴天圣赶紧拿起文艺昨日白天受伤的手,发现手上连被白蛇荷扎的小孔也不见了。昨天的伤口今天就痊愈了?
众人吵得热火朝天时,徐欣怡吼住了他们:“都闭嘴,能不能少说几句,现在文艺为了这次考古研究已经牺牲了,你们还想闹哪样?”
孙教授缓缓睁开眼,艰难地站起来,伤心道:“小吴同志,文艺她到底怎么了?这好生生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啊?”
吴天圣望了望天,挠着脑袋说:“文艺的死有蹊跷,她身上连伤口都没有,包括昨日被白蛇荷所伤的小孔,都消失了。所以我想说的是,哀牢山中可能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大家现在可能都不安全,我的建议是最好原路返回。”
孙教授摇了摇头,咳嗽了几声:“如今文艺已经牺牲了,大家也都走到这里来了,马上就要到达我们要到的地方了,如果现在返回,就是对不起文艺的牺牲啊!”
竹竿咬了咬牙,肚子里的火一下又飙上来了:“嘿你个老东西,就是因为现在已经死了一个人,你还想我们大家伙陪你一起死不成?你老了,我们还年轻呢!”
“竹竿,你少说几句吧!”,吴天圣抢过话来,“既然孙教授不同意,那咱们就再往前走走看吧,大家这一路都不容易,但我们时刻要记得,我们的这次研究为的是整个社会、国家,是值得的!大家赶快收拾一下,我和竹竿把文艺的尸体就地处理了,收拾完后,咱们就继续走吧。”
天气很怪,说变就变。细雨夹杂着寒风呼啸着。吴天圣和竹竿将文艺的尸体放在土坑中,用新鲜的泥土沉重地将她掩埋住了。吴天圣将铁锹插在地里,两手撑着铁锹仰望着高耸的哀牢山峰。那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是否还有一些穷奇怪物在前面?一切都是未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顺着条通气的路,他们又走到了林子里面。
过了不久,路就变得逼窄了。树上挂着些毒蛇和一些其它的异物他们根本看不见,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只在前方,或许是太急于求成了罢。
路的尽头是一个山洞,洞口有四五层楼你那么高,两旁都是很大块的石头。两边都被树挡得死死的,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走进洞里,从洞中走到那一边。洞内漆黑一片,阴风嗖嗖,需要手电筒才能看见洞里的情况。四面都是钟乳石,水滴顺着钟乳石滴下来,滴在地上。钟乳石的形状是奇形怪状的,有的钟乳石像一个海螺,好像吹奏出美妙动人的音乐,有的钟乳石,好像一台竖琴;还有的钟乳石一排排得落下,像窗帘的似的。可这些钟乳石最多的形状倒像是大树,而这些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合在一起,如果以水墨画的形式展现出来,它们与树木倒没有什么差别。
吴天圣觉着熟悉,立即拿出画看了看,他把画递给了孙教授,激动道:“这就是画中所画的第二个地方,都对上了,只要跟着画走,我们的希望看来是非常大的。”
“太好了,这次多亏了小吴同志,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吧,继续往前面走吧。”
“等等!”,徐欣怡尖着耳朵听见些"嘶嘶嘶的声音"。
“怎么了?”
“你们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吴天圣很疑惑,但仔细听起来,确实有些其它的怪声:“我听见了,但不能判断是什么声音,大家都小心点,跟着我走,都别走散了。溶洞里地形复杂,稍不注意很容易迷路的。”
起初洞很窄,最多只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走过去。他们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走得很稳。
“前面有光,我们应该马上就能出去了!”,吴天圣兴奋道。
可这束光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好运。路的尽头是一个很宽大的空间,头顶就是一个巨大的窟窿,所以会有光从上面照射下来。而这四周,全是密密麻麻摆满的蛇蛋,像蜂窝一样。有的蛇已经开始破壳,有些蛇早已出了来。
吴天圣咽了口唾沫,将左手向后伸开,制止了大家继续走下去:“等等。”
孙教授疑惑道:“怎么了?”
“大家都别出声,不要惊醒了它们。”
竹竿着急道:“哎呀到底是什么啊?”
吴天圣叫他们过去看看,林嘉被吓得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里面是一只巨大的蟒蛇正盘旋在正中间闭着眼睛休息着。蛇的头部有几片类似于花瓣的东西。
孙教授着急地问道:“小吴同志,这可怎么办?”。
吴天圣解释道:“这是花蟒,它的杀人方式不是咬人,而是从他的口中喷射毒液,花蟒毒性极强,凡是碰着它的毒液,身体顷刻就会被腐蚀。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惊扰它,咱们原路返回再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吧。”
孙教授直接打断道:“绝对不行!离目的地就差最后三处地方,过了这处,除开最终的地方,就只剩下一处了。况且这是画中所画的必经之地,恐怕没有其他路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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