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圣和竹竿赶回去时,孙教授和她女儿正在处理林嘉的尸体。孙教授伤心极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浪,心中像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
雾散了,天还是依旧的深沉,黑暗。突然又刮起了妖风,只听得见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孙教授一直站在旋转的风里,看着文艺和林嘉静静地从他身边溜过。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没了,一切的一切都完结了。
“这就是为了你的贪恋而要付出的代价!”,吴天圣说道。
孙教授面无表情,心情沉重,哀叹道:“你们俩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吴天圣无奈地笑了笑:“我们倒是想走,但老天爷不给机会,路都消失了,还有,你再看看,眼前的这片林子,有什么变化?”
孙教授从地上在徐欣怡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他抬头环顾着四周,满脸不可思议道:“都活了,重生了,这就是长生不老的力量吗?”
吴天圣摇了摇头,准备放弃与他们结盟,自己与竹竿俩人去山上:“冥顽不固,你还真是执着啊,看来我们也没有必要一起走下去了。在这里我们就分道扬镳,前面是生是死,你都与我无关,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需要别人的帮助?”
孙教授挽留道:“等下!接下来我说我的,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
“那我们还是不听您的贵言了吧,竹竿我们走。”
“不听你们会后悔的!”
吴天圣和竹竿止下步来,转身疑惑道:“后悔?什么后悔?后悔没跟你一块送死吗?可笑!再说了,你不是说了可以不听吗?”
徐欣怡从兜中掏出一个物件,孙教授从她手中接过此物,摊在右手掌心上给他看:“你可知这是何物?”
竹竿眼睛一亮被吸引了过去,在经过仔细地观察鉴赏后最后得到了结果:“发丘印?你是发丘中郎将?”
吴天圣忙跑过去,准备抢过来看一下,但孙教授没让他拿去,重新将此物收回了囊中。
“我不是什么发丘中郎将,我女儿才是。”,孙教授露出了诡异地笑容并介绍道:“其实哀牢的故事我早就听说了,只是一只找不到那张地图。不过多亏了你,帮我找到了那张画在《阴阳秘书卷》上的地图,而且你是在陕西找到的,也只有摸金校尉才有这个本事能找到了。我说得对吗?摸金校尉吴天圣?”
吴天圣拍了拍手,佩服道:“原来我们早就入了你的这个局,死在那座墓中的人你都认识吧?还有你目前所做的这一切,你难道不怕你自己会遭天谴吗!”
孙教授大笑道:“你说得对,墓中死去的人我都认识,我是骗了你们,骗你们帮我去找神物,因为我自从看到你给我的那幅画起,我就知道你是摸金校尉的后人!但这次途中所发生的意外,我根本不知道,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竹竿大怒,指着孙教授破口大骂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么好骗,这事实不是摆在面前的吗?”
徐欣怡抢过话来:“我爸说得没错,这些事连我都不知道,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片幽谷怨气太重,不干净的东西太多了,从而导致这里永远是黑夜还显出一派长生的迹象。我们都被他们缠身了。如今刮起了风,我们可以趁此找到出口逃离这里,要是我们再继续争执下去,否则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看你俩没一个好东西,我觉得还是我和老吴先走了好”
“你们也可以自己走,但是你们并没有发丘印,避不了它们。发丘印在发丘人眼中对于摸金符在你们摸金校尉眼中同等重要。之所以我们这么看重它,因为它的作用就是辟邪!”
竹竿准备回怼时,吴天圣打断了他,示意他不要再说,“我同意跟你们走,但只是暂时的相信你们,要是后面你们再耍什么花招,可就别怪我们兄弟二人不客气了!”
双方都一致同意了,趁着风还足,靠着发丘印,四人重新出发,这次的目标是栗王墓。。
人有时候不得不否认自己是那么不堪一击,在小小的挫折前无力、颓丧。耳朵听得是那么清楚,却为何时常嗡嗡作响,登时分不清它们是否苏醒着。
幽谷中的怨灵在哭泣,人都在假装。它们习惯了听着那哀伤的旋律。夜那么静,静的让人有点想哭。它们的生涯那么苍白,苍白得让人有点无力。它们的事实那么残酷,残暴得有点让人悲伤。感到那么清晰,清晰得让人有点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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