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跑着。我们就像两只面对猎人而受惊的兔子,只会漫无目的的奔逃,不会去想像前面碰到会是什么,是危险?
还是希望?雨滴在我们周围撒欢,大风在周围螺旋。好湿,好冷。陡然间一道光在这昏暗的树林中闪现。
哪怕只有一丝也如此闪亮耀眼。我们豪不犹豫地跑向它,
“我叫予禾”身边的女孩兴奋的告诉我她的名字。在我们奋力的奔到光中后,所有期待和向往却在一瞬间崩塌,前面不应该是向往的明媚和温暖么?
但我们感受到到的却是残破与冰冷。毫无生气的植物,冰冷简陋的住宅,现实的骨感,想象的丰满相差的如此悬殊。
“一栋~两栋~三栋。”予禾兴奋的数着这里的住宅。五栋住宅,有大有小,有豪华有简陋,但是它们都有个共通点,老旧昏暗。
尽管我们希望里面有人,可是里面却寂静无声。予禾向着中间住宅跑去,我跟着她。
当我们推开门的一刹那,我被眼前的事物惊呆了,一个长餐桌,两根熄灭的半截蜡烛,三套盛有腐烂事物的银色餐盘。
它们静静地躺在那,哀怨的叙述了主人离开时的匆忙。再往里走,壁炉内熄灭的炭灰,三只染有血迹的沙发,沙发边站立着的立式台灯,倚靠在壁炉边的猎枪,猎枪上悬挂着不知是何生物的头骨。
“猎人”这里的一切都印证了这里是猎人的家。这时,予禾来到了壁炉前似乎看着什么。
“这里曾经住过一家三口,主人爱打猎,小主人喜欢钓鱼,女主人似乎喜欢收集铃铛”予禾慢慢说来。
我看着予禾手里拿着的相框,当我仔细端详照片后,暮然间发现相框后有一行字,
“凝视我们的不是虚幻,我们看到的也不再是现实”落款安伯。这是什么意思。
我继续环顾四周,左前方发现个类似冰柜的东西,我走向它打开它,翻出里面的东西了。
两把手枪一些弹药与7张照片。这些照片里记录了主人狩猎的猎物。我一张张翻看着,可是我越看越惊。
其中的三张记录的不是死亡的动物而是被杀戮的人,她们有的披着毛皮有的一丝不挂,有的满身血痕,有的全身弹孔。
当我沉浸在这恐怖的画面时,予禾拍了我一下,拿出了钓鱼线和铃铛,
“夜晚了,我们应该布置个防护设施。”予禾淡淡的说道。我拿起鱼线和铃铛走出安伯的住宅,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发现刚才跑进来的地方是这里唯一的出口。
一个出口虽然好防护,但是也难以逃脱。我将鱼线系在了两颗树下,鱼线上系着铃铛,将铃铛压在树下的草丛里,随后我触碰下鱼线,铃铛声清脆明亮。
随后我走到安伯住宅前,部上了相似机关,其它几栋房子也做了相似的设计。
搜刮了其它住宅的食物和工具后,掩盖了地上行走的痕迹,我知道久未人居的地面上会覆盖一层厚厚的灰尘,它让你的行迹十分深刻清晰。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回到了安伯住宅。予禾翻出蜡烛。我将找到的武器与弹药也进行了检查。
“逃跑不是结果,反抗才是必然,要主导事情不能被动承受。慢慢长夜我们必须轮流值守,你先去休息。”我轻声说道。
但予禾只是恩了一声,并且拿出了塔罗牌,洗牌,左手顺时针旋转整合为一打,切牌,再次整合成一打,她摆出了十字形~~上面从右向左翻开,十字上是
“死神”下是
“倒吊男”左是
“恋人”右面是
“恶魔”~。
“你在算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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