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家后,江沐白一言不发的朝着楼上的书房走去。
桑觅和季念禾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你……哥哥受了什么刺激?”
季念禾疑惑的问道。
桑觅摇了摇头,“禾姐姐,我以前听过一句话。”
季念禾挑眉等着桑觅的下文。
旋即,只见桑觅幽幽道来,“男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季念禾刚喝的一口水,没忍住,猛的喷了出来。
“你哪儿听来的?”
“不记得了。”
很久了!
“禾姐姐,你说是不是真的?”
季念禾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觉得是。”
“那应该怎么办?”桑觅虚心求教的眼神盯着季念禾。
“这嘛……”季念禾认真的想了想,分析道:“我们女人呢,一个月会有几天特殊情况,要是不舒服的话,那就喝红糖水,可男人的话……”
季念禾话还没有说完,桑觅猛拍桌子,“我知道了,也是喝红糖水。”
季念禾:“……”
应该……不是吧!
“哎——”
桑觅重重的叹息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禾姐姐,你说二哥哥到底怎么了?”
刚刚桑觅也只是活跃一下氛围,开个玩笑,现在回归正题,她又不知道作何。
“我去问问吧,憋着挺难受的。”
桑觅最受不了这样了。
说完,桑觅迈着小短腿,朝着书房跑去。
“咚咚咚——”
桑觅重重的敲着门板,很快江沐白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的桑觅,江沐白愣了下,眼里闪着不明的目光。
“二哥哥,你怎么了?”
桑觅抬起脑袋,奶声奶气的问道。
江沐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桑觅:“?”
“觅觅,你想回家吗?我帮你找亲人……”
闻言,桑觅瞬间露出了委屈的神情,瘪着嘴巴,“二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要觅觅了?”
“不,不是……”江沐白对上桑觅的神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有必要告诉她。
“觅觅,进来说吧!”
桑觅感觉对了,江沐白有心事,还是因为她。
桑觅坐在江沐白对面的沙发上,没有说话。
她在等着江沐白开口。
“你看这个。”
江沐白把江揽月发给她的照片给桑觅看了。
“这是……我?”桑觅不太明白江沐白是什么意思,不确定的问道。
“嗯!”江沐白点头,随后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姑姑在找你。”
顿时,桑觅睁大了眼睛,想到之前江沐白带她去老宅的事情,垂下了脑袋。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二哥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江沐白伸手揉了揉桑觅的脑袋,“我知道,觅觅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明天我送你回去吧,他们挺担心你的。”
“可我也想和二哥哥一起生活啊!”桑觅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单纯的说道。
看着这个样子的桑觅,江沐白也生出了逗她的心思,“那觅觅,你更喜欢和二哥哥一起生活,还是更喜欢和墨司祁哥哥一起生活?”
桑觅歪着脑袋,脸上的肉肉皱成一团,似乎是一个很纠结的问道。
很久,都没有想到一个结果。
“嗤——”
江沐白学着刚才桑觅的模样,露出了委屈的神情,“看来觅觅很喜欢和我表哥一起生活啊,二哥哥可真的是太伤心了。”
说着,江沐白还作势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没有,觅觅都喜欢。”
桑觅着急的说道。
“好了,二哥哥逗你的,下去找你禾姐姐玩吧!”
最后,桑觅一步三回头的下楼了。
见桑觅下来,季念禾走过去问道:“觅觅,怎么样?他说什么了?”
“禾姐姐,明天觅觅就要回家了。”
“啊?”
桑觅把事情简单的和季念禾说了一遍。
……
“觅觅,那你走了,我应该也不会呆在这里。”
季念禾住在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很喜欢桑觅,二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和季云深说她装失忆的事情。
但听完桑觅的话后,季念禾觉得这件事情一直瞒着也不是道理,终有一天,季云深会知道的。
倒不如,她主动和季云深说清楚。
这样还能避免一些麻烦。
明天桑觅就离开了,季念禾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禾姐姐,你要去哪里?”
一听季念禾要走,桑觅就慌了。
“放心,你要是想禾姐姐了,也可以来找我玩啊,我会一直待在这座城市的。”
“好!”
—
另一边,墨司祁被季云深的人请到了别墅里。
“季总,找我何事?”
季云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扶手,漫不经心的目光扫向他,“墨总,禾禾找到了吗?”
“还没有。”季念禾的事情,双方都清楚,墨司祁没必要说谎,“但我的人昨天已经有了些线索,要不了多久……”
“砰——”
墨司祁的话还没有说完,季云深伸手把桌子上的茶杯拂到了地上,“这都有了好几天了,你知不知道禾禾的情况啊……”
季云深这几天也在不眠不休的找人,可是没有一点线索,季云深很崩溃,脾气也很暴躁。
墨司祁能理解,“我会完好无损的把她带回来。”
季云深笑了下,神色冷静了不少,拍了拍手,下一秒,手下压着“桑觅”走了出来,“墨总,明天要是我还看不见人,那么你的宝贝妹妹,也别想好过。”
“季云深,你疯了?她只是个小女孩儿。”
墨司祁想上前把“桑觅”解救出来,但是却被季云深的人拦住了。
“对啊,我是快疯了……”季云深表情有些疯狂,自顾自的说着。
而墨司祁一直在观察着“桑觅”,她不哭也不闹,眼神暗淡,就像是没有任何知觉一般。
随后,一个想法从他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墨司祁,要是我妹妹回不来,我会让你的妹妹给他陪葬……”
季云深还没有注意到墨司祁已经发现了端倪,心里淤积了好几天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他神色癫狂,理智早已经被侵蚀。
“你说,让她怎么死了?”
墨司祁抿唇,心里松了口气,面色平淡:
“她不是桑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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