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你烧烤摊的女生。”
“哦,她家挺困难的,在我这打工赚生活费。”
“她家困难?”严茹动动眼皮,一脸质疑。
“咋的了?”
“你给她多少工资?”
“两千五,你打听这些干啥?”长孙映安紧紧眉头,有点不乐意。
“是她跟你说她家困难的?”
“你有话就直说,别在这拐弯抹角的。”长孙映安没耐心了。
“我觉得她不像家庭困难的样子。”严茹抿着嘴说道。
“你从哪看出来的?”
“气质啊,还有皮肤,反正我觉得她的家庭条件肯定不错。
哦对,还有她带的项链,就算不贵,但她都已经困难到出来勤工俭学了,可能买首饰么?”严茹有板有眼的说道。
“我不认同。”长孙映安摇摇头,道:“现在都2017了,又是在城里,再困难也不至于常年干粗活劳作,你总不能看人家水灵就认为她家境优渥吧?现在哪还有年纪轻轻就人老珠黄的女生了?
而且她那项链那么细,我估计就是淘宝买的便宜货,女孩子攒点钱给自己买个小首饰很正常啊,这和家境无关。”
“哼。”严茹冷笑一声,道:“奢侈品我比你更了解,那条项链的价值至少二十万。”
“二十万?你当我是傻逼?”长孙映安突然很想打人。
“怎么说话呢,我这些年在美国,见过太多奢侈品了。
还有她喷的香水是祖玛珑的蓝色风铃草,香调简单优雅,如果是普通香水,味道早就被烧烤和汗水掩盖住了,反正她家肯定不会困难,甚至相当富裕。”严茹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会吧,她穿的很普通啊,都是地摊货。”严茹说的这些对长孙映安来说太玄幻了,他只能从最简单的外在来判断。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严茹锁着眉头,她也不知道萧容鱼为什么会穿一身杂牌子。
“再说了,她家如果真的富裕,为啥还要来我这打工啊?那不是有病么?”
“这……她肯定对你别有用心!”严茹被长孙映安的灵魂发问搞没词了。
总而言之,她就是觉得萧容鱼这个人很怪。
女人的直觉。
“对我别有用心?”长孙映安嗤笑一声,张开双手说道:“你看我浑身上下,有值得被人惦记的地方么?”
“有啊,没准她和我一样馋你身子呢。”
“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吧,她前男友贼有钱,给她买过不少东西,送香水送首饰很正常吧?
话又说回来,她家里到底啥情况跟我也没关系,纠结这个干啥?没事闲的?快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啥事,我那边来客人了。”长孙映安终于没耐心了。
“这钱你拿着,两万。”严茹从包里拿出了两打崭新的百元大钞。
“给我干啥?你没朝我借过钱啊。”长孙映安故作不解。
“你先拿着去解决问题,我这钱又不埋汰,拿着不丧良心。”严茹咬牙说道。
“哦,谢谢啊,不过我已经不需要了。”长孙映安拿出手机,把短信给严茹看了看,道:“钱已经搞到了。”
“你从哪借的?”严茹很是惊讶。
“你管这个干啥?行了,我得回去招待客人了,你请自便。
还有啊,希望你能听我的,我已经在努力的放下过去了,你也放下吧,好好过你现在幸福的日子。
咱们不再是一路人了,还是别再有交集比较好,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把话说完,长孙映安看也不看严茹一眼,大踏步的回烧烤摊了。
“映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严茹对长孙映安的背影喊着,可男人没有回头。
“哎呀……哥你快点,人家都等半天了。”看到长孙映安回来,正在手忙脚乱烤着串的萧容鱼如释重负,赶紧把位置让了出来。
长孙映安笑了笑,走过去熟络的烤起串来。
“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串都被我烤熟了,到时候不好吃再毁了你的招牌,我就是罪人了。”萧容鱼站在旁边,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才这么几分钟她就被炉子烤的快要爆炸了,擦汗的同时,望向长孙映安的眸子中又多了几分敬佩。
她算是很真实的体会到烤串的感觉了。
这要是夏天,不得要人命啊?
扑脸的热气,简直让人窒息。
真不知道长孙映安是怎么做到每天一口气烤好几个小时的。
这男人太能吃苦了。
其实这种事对长孙映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况且全神州比长孙映安艰苦的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在拼尽全力的努力活着。
可萧容鱼不一样,她从小就养尊处优,没有吃过生活的苦,不说别的,光烤串这行当对她来说,已经近乎是无法坚持的辛苦了。
“下次再有这情况你就等我回来,这种粗活不是你这种细皮嫩肉的人可以干的。”长孙映安用余光看了看萧容鱼的手,感叹道:“你这小手,真好看啊。”
一阵心猿意马,长孙映安赶紧收回目光,他竟然升起了一股想要牵一牵的冲动。
“那个美女,是你女朋友呀?”
“前任,我刚才不是说了嘛。”
“怎么分了呀,她那么漂亮。”
“分手和漂不漂亮有关联么?长的好看就不能和她分手了?我以前也很帅啊。”长孙映安很膨胀的说道。
“现在也很帅呀。”萧容鱼嘻嘻一笑,道:“我就是很好奇你们为啥会分手,我看她明显还是喜欢你的,是你甩了她?”
“你这么八卦干啥?”长孙映安看了萧容鱼一眼。
“我是女孩子嘛,好哥哥,告诉我嘛好不好。”萧容鱼软软糯糯的撒着娇。
长孙映安哪能顶住这个,没好气的笑道:“行行行,我告诉你。”
顿了一下,长孙映安舔舔干涩的嘴唇,眼眸下垂,嗓音低沉的说道:“因为我劈腿,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所以就分了。”
说完这话,长孙映安觉得胸口很闷。
“骗人,我才不信呢。”萧容鱼仰着下巴说道。
“这有啥不信的?我还不能喜欢别人了?”长孙映安有些意外。
“你不是那种人。”萧容鱼语气坚定。
“你才认识我几天啊,我告诉你,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是喜新厌旧的,这和人品关系不大,而是男人的本质。”长孙映安笑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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