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馆的魔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不知道是人心太浮躁还是用拳头解决问题更容易,似乎就连赫赫有名的魔都大学都没有一片清净之地。
似乎吧!
魔都大学图书馆,二楼
雾跟香气似乎是没有任何联系的东西,但却在这片小天地之间被人紧密联系起来,那词怎么用来着,对,仙气缭绕。
茶是个好东西,清神提脑,养生润气,可惜,人们有时更在意喝茶的心境,苦中作乐。
人生大体也就这样。
说实话黄老不是个会品茶的人,人老了,那苦涩的口感总会让人想起一些尘封在心底不愿意被想起的事情,年纪一大把,何必呢!
小辈们不懂啊!老人又不抽烟,那就送茶喽,于是给老人送礼更喜欢送茶,老人也不好说什么,于是送的愈加多了起来,呵呵!
我的人生就不能有点甜吗?
于是古灵树下便多了一个边饮茶边感悟人生的老头,无他,似乎这样显的更有气质,小辈们更喜欢这样的他。
后来他累了,实在干不动了,老校长很仁义,也劝过他退休,实在不行给他安排一个闲职都行,可黄老头自己不乐意,白吃公家的饭,那以后下去还不得被那群老鬼笑话惨了,咱老黄啥时候指着后辈的孝敬吃饭。
于是一大把年级的老黄在儿女不解的眼神里毅然决然调到魔都图书馆任职,咱老黄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聪阴人,心眼多,魔都大学最值钱的是啥,除了那一栋栋高楼里越来越有出息的小崽子,那就咱老黄守的这一亩三分地。
钱,那玩意够花就行呗,一把老骨头吃好的胃也没那福气消化,楼,除了那些千古名筑,大多不就是拆了又重建,建了又重拆,不过现在的楼也确实越来越高,越来越来越漂亮,咱这不懂审美的也看出来是真好看,可惜,咱就是住不习惯,网上词怎么说来着,就是这么任性,哈哈!
唯有这一本本书,当年老校长弄这些书多困难大概没人知道,老黄是跟老校长出过国的人,海外联邦防夏国人跟防贼是的,用一句土包子进城大概能形容老黄当时的心情。
高精尖科研部,私人实验室,一个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才,满大街的跑的老爷车,老黄眼里羡慕的不得了,嘴却只能硬着说:
“哦!还不错,我们夏国差不多也这配置。”
还有些赌气的性质在里边,没办法,人家不让进啊!
无功而返,不,老黄还带回来一大肚子气,他再一次领会到自强的重要性,老校长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他在去之前就已经意料到这个结果,老黄埋怨他多此一举。
老校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也没说话,但那眼神中刚毅让老黄深深动容,他一直感觉老校长温和的过头,这么和蔼镇不住人,今天一看,原来他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我们。
“夏国五千年的历史,不缺书,不缺人,现在的人只不过是少一股气而已,我带你们补回来。”
那次从魔都去海外的十四位老师回来像是变了个人,玩命吗?夏国从没怕过啊!
“呼!”
茶香悠悠,苦味依旧。
直到今天,黄老发现自己还是不怎么喜欢茶的苦,但却又发现离不开它,苦点好,苦才能知道甜的不易。
“真是不公啊,阴阴最不喜欢喝茶的人,却成了最会喝茶的人。”
不喜欢和不会是两个概念,就像这云雾与茶香,一个视觉,一个嗅觉,两种不同的性质却被老人结合的十分完美,这种境界虞哲阴白自己大概永远不会达到。
“如果可以选择,我更希望咱们可以换着茶喝。”
黄老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也许在外面虞哲是一个神神叨叨的骗子神棍,在这里,虞哲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学生罢了。
“可别了,老师您这杯茶太苦,学生还想在逍遥几年。”
虞哲连忙摇头,自己小碗里什么茶自己心里清楚,老师的茶,自己受不住,也没资格受啊!
“你这皮猴子,就你机灵。”
黄老嘴上骂着,嘴角却止不住上扬,或许皮一点的孩子总是会受老人宠爱,老人家难得像今天这么开心,当初得知这臭小子要出家黄老差点没亲自去玉龙山捉人,后来知道一些事才作罢。
“有老师在,我这碗茶就端的稳。”
我本逍遥一散人,无福无祸入凡尘,喜怒哀乐忧思惧,不及人间一回闻。
一身道袍的虞哲一直坚信,人是有本性的,他的本性在他披上道袍的那一刻就已然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哪有什么绝对正确的选择,就像那个带着熊猫的男孩,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努力吧!
生命本质在阴心。
“不说这些了,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看我养的这些花怎么样。”
说实话打弄这些花花草草黄老还是很不乐意,这不都老婆子才做的事吗,一个大男人种花总感觉显的……有些娘,虞哲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老师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这是大男子主义?
不过不喜欢种是一回事,在自己学生面前炫耀又是一回事,就像你不喜欢学习但绝对不会排斥考自己考高分一样。
牡丹八色:复色岛锦,黄色海黄,红色花王,黑色墨润绝伦,绿色绿幕隐玉,白色香玉;蓝色雨后风光,粉色赵粉,紫色紫二乔(洛阳红)。
不过眼前这株牡丹还真是少见,不仅错过花期,而且颜色艳丽的刺眼,像,像被浸染了鲜血一样的花,魔都的魔法元素已经浓郁到显现在普通植物上了吗?
“老师,不简单这是您继茶后又攀到巅峰的又一新技能:养花,这下您养老水平又要提升一大截。”
“去,养什么老,你老师我再坚持个一二十年一点问题没有,不过这花说来也不算老师种的,今年有个总爱往图书馆跑的小姑娘天天照顾它,可惜也不见它开,小丫头好久没来这花倒开的鲜艳起来,你说怪不怪。”
似乎是想起某个爱笑的小姑娘,黄老心情更好,喝口茶茶润润嗓子,那茶水到嘴里都是甜的,倒是虞哲捧着自己的小茶杯一脸苦笑,今年忌下山啊!
“老师,这位女同学是我学妹吗?”
“她叫路遥,是去年的新生,你说呢!”
呵呵!命运是一场避不过去的大雨,哪是打一把伞就能解决的问题。
血红色的牡丹开的正艳,像那个在庙前跪求十天十夜少年眼中的血丝,渗透虞道长的心扉。
“你喜欢牡丹吗?”
“不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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