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锦瑟颜如舜华

第二百七十七章 敢动她一根手指

    
    夜云倾已经兵临城下,看着夜元诩派人送来的那封信,冷冷笑道:“他觉得本王手中有密诏?”
    来人躬身道:“王爷手中有没有密诏或者继位诏书不要紧,只要王爷肯将二皇子交出来,殿下是不会跟王爷作对的,您依旧是大徽最尊贵的广陵王。”
    夜云倾冷哼,嘲讽道:“大徽不管是谁做皇帝,本王都是广陵王,皇帝是不是真的中风心悸过世,他比谁都清楚。本王若是不调查清楚皇帝是什么原因过世,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若是元诩他真的问心无愧,本王也不介意扶他上位。”
    来人有一丝犹豫,眼睛轱辘一转,道:“王爷这般不信任殿下,王爷如此怀疑殿下,岂不是说殿下弑君。”
    夜云倾打断他的话:“你不必跟本王将这些,是不是弑君,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本王是与先帝不和,但先帝再怎么样也是皇帝,本王不会违背先帝的意愿,回去告诉元诩,不必用打仗威胁本王,本王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从不听人威胁。”
    来人吞了口口水,只好将夜元诩吩咐的话说了出来:“只是殿下吩咐属下,说,若是王爷您若是不肯退兵扶殿下继位,朝雾郡主......”
    夜云倾瞳孔骤然一缩,来人只觉面前涌来一股强烈的气流随即而来的是冰冷的杀意,冷汗唰的从背后冒了出来。
    夜云倾瞬间出现在那人眼前,一手掐着来人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阴沉的目光似乎要将来人撕碎:“她在哪?”
    那人的手指扣着夜云倾的手,脚下挣扎着,他已经要窒息了,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也变得青紫,夜云倾的大手扣在脖颈上让他无法呼吸。
    夜云倾狠狠的将人摔在地上,那人趴在地上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剧烈的咳了起来,空气重新灌进肺里,在这之前他觉得自己要被夜云倾活生生的掐死。
    夜云倾咬牙切齿的问道:“本王问你她在哪!”
    那人缓过气来,趴在地上一个劲磕头,额头碰在地上磕出一个血印,血从伤口流了下来,在脸上形成一道血流,那人哀求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人实在不知郡主在何处,只是殿下让小人转告,说...说...”
    “说什么!”夜云倾吼道。
    “说...说若是王爷不肯退兵,就...就让朝雾郡主做未来的皇后...还说什么到时候晋国公也不会与殿下作对,小人也不知道大皇子是什么意思,小人只是奉旨办事......”
    那人话还未说完,便被夜云倾一掌拍了出去,那人口吐鲜血连滚好几圈被摔了出去。
    夜云倾怫然,他知道了夜元诩的意思,他这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逼他退兵!
    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怎么就能证明郡主在他手里,莫不是他故意激本王,才拿朝雾郡主来威胁本王!”
    那人无暇顾及嘴边的血,只是跪在地上连忙回道:“殿下说知道王爷一定会疑心,便让小人告诉王爷,南坪郡王与郡主成亲那晚,是重华将郡主劫走的,现下郡主就在宫里,还说....还说南坪郡王已经薨逝了。”
    夜云倾脸色骤变,他沉声问道:“南坪郡主薨逝?你可知道诅咒郡王薨逝是何等罪名?”
    “小人不敢撒谎,真的是殿下让小人传达的,王爷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骗王爷啊。”
    夜云倾一把抄起那人的衣领,狠声道:“去给夜元诩回话,告诉他,本王从不受人胁迫,但若他敢动朝雾郡主一根指头,本王定不会放过他,若是他不想死的太难看,就让他自己出城投降。”
    那人连跪带爬的逃离的夜云倾的帐营,夜云倾叫来谢圭。
    “给西门送消息,让他调查郡主是不是在宫里,还有城中兵力分布情况,将城里所有的人都调回来,届时攻城,里应外合破开城门。”
    “是”
    苏北鸢住的院子被守得铁桶一般,一步路都不能多走,夜元诩溜达着走到她身边。
    “本殿已经派人将南坪郡王葬在皇陵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徽的郡王。”
    苏北鸢面无表情,似乎已经麻木了,她开口嘲讽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讲究人,杀了你自己的亲叔叔还能给他安葬。”
    夜元诩却很认真的跟她说:“那是为了让你安心啊,本殿是怕你不能安心,才惦记着将南坪郡王安葬的,你总不想看他曝尸荒野吧。”
    苏北鸢觉得夜元诩真的是可笑至极,她嘲道:“大皇子,我还真是看不透你,说你残忍,你又似乎很人性的知道要给你害死的人一个善终,说你人性,你却连你自己的父亲都能害死,从前就觉得你城府极深,这么多年怕是没几人能看透你的心思吧。”
    夜元诩脸上依旧是那抹看起来温和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本殿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能给个善终,就像本殿曾经的侧妃申氏,不知道郡主还记得吗?她就死的很难看。”
    苏北鸢看着夜元诩笑着,从口中说出的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话,不禁骨子里透出一股恶寒,他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能随意取舍,提到申淑宁的死,轻易的就像在说一条狗的生死。
    “你是挺狠心的。”她冷笑:“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待着,应该每一天都不得安睡吧。”
    夜元诩笑道:“本殿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啊,比如说你,我就不会轻易对你残忍。”
    苏北鸢没好气的嘲讽:“你那只不过是忌惮我父亲罢了,对你有用的你就留下,没用的你转眼就抛弃,你算得上是个狠人。”
    夜元诩并未因为苏北鸢说的这些话生气,反而很认同苏北鸢的话:“我们这样的人家,不就是这样的吗?生在皇家本来就不需要什么过多的怜悯,生下来就是你死我活,你觉得,若是夜元怿继承了皇位,未来会有本殿的好日子过吗?夜元怿又怎么可能留下一个曾经跟自己作对的嫡长子存在威胁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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