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气人了,刚在作家助手那码完,洗澡个澡回来,想继续码,可回来打开一看……居然被吞了,居然吞稿,我的天啊,我当时崩溃了,没办法,只能继续码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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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你吃顿饭!”
“吃饭?怎么突然想请我吃饭?”
“主要是谢谢你!”
“就说这个?”
“嗯!”
“行,在哪吃?”
……
东胜大排挡!
“来了!”
“嗯!”
“坐吧!”
“好!”
“这环境还不错。”
江淮看着这大排档,看着不远处的大江,吹着江风,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嗯。”陈玉梅点点头。
江淮坐了下来,看了看陈玉梅,说道:“小安怎样了。”
陈玉梅笑了笑,道:“挺好的,刚做完手术。”
“那就好!”江淮点点头,“喝点不?”
“嗯。”陈玉梅拿起旁边的啤酒往杯子里倒了杯酒,“我喝不了多少,只能喝一点点。”
江淮点点头,发现她表情有些沉重,似乎发生了什么?
江淮有没有问她,即使问她,她也不会不说。
她的性子江淮是知道的。如果她不想说,其实是别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会说。
这就是所谓的倔!
“听说你出书了。”
“嗯。”
江淮也没打算要隐瞒就直接说了。
“挺好的!”陈玉梅说道。
“是啊,挺好的!”江淮点点头。
陈玉梅瞥了眼江淮,发现以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成熟稳重。
记得以前他很调皮,而且从来都是不做作业,考试也从来不写作文,他说,写作文多累啊,得写八百字,得死多少脑细胞啊。
可如今,他竟然出书,成为一名作家,有谁会想到他以前可是很害怕写作的。
想到这,陈玉梅突然想起来。
“你笑什么?”江淮问了问。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你以前挺害怕写作的,如今却——”
“是啊,我以前是挺害怕的,事世如常,我也没想到的。”
“你呢!”
“老样子呗……”
“嗯。”
刚来的时江淮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别是看到她说的话,总感觉话里有话。
如今想想很是不对劲。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江淮试着问了问。
陈玉梅笑了笑,道:“没有,可能是累了吧。”
“累?”
江淮这就不解了,她刚才说只能喝一点点,如今她已经和了三瓶了。
若不是有事,谁会喝这么多酒来麻痹自己。
江淮没再问她,而是夹起菜递了过去,“吃点菜!”
“谢谢!!”
“要不我送你回去?”
江淮问了问,发现她面无表情,许久,她才回答:“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没事,反正我今天也没事。”
江淮随便找了个借口,不然,他真的害怕,毕竟一个姑娘家家的,晚上回去得确不是很放心。
“那好。”陈玉梅也不再推脱。
一路上,她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
半个钟后,才回到她家。
看到门上那“再不还钱杀你全家!!”几个血红大字,江淮惊呆了,而他则是一脸的平淡,“没事的。”
门开了,然而又一次让他惊了,地上整整散落十几只死老鼠,而且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味,人闻了,都不禁作呕啊。
可她可若无其事的拿起扫帚,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帚了遍。
至于那些死老鼠,她更是拿起夹子,把一个个死老鼠夹进垃圾袋里,然后拿下楼扔了。
这波操作再次让江淮吃惊。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怕老鼠怕的要死,更别提是死老鼠。
难道是她不怕了?
开什么玩笑,一个怕某样东西,怎可能说不怕就不怕?
“你不怕?”江淮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怕,当然怕。”
陈玉梅说道:“当他离开我后,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以前她看到这些只能躲在她心爱人的背后,可如今昔人已走,这些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听到这话,江淮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上来,总感觉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现在的她,已经强大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唉,家家有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是她。
这时,江淮脑子突然闪过——那几个血红的字,还有地上的死老鼠,难道是……
是的,他貌似想到她表情为什么会这么沉重了。
当然,这事他还得去验证,在没得到证实之前,江淮是不可能她的。
就算问她,她也不会说,何必呢,等事情解决再告诉她也不迟。
突然,陈玉梅拿着一杯水递了过来,“不好意思,这么久都没给你倒杯水。”
“没事。”江淮笑了笑。
“嗯。”陈玉梅点点头。
“喂,哪位!”突然,江淮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我!”
“谁?”
“我,刘媚。”
“找我干嘛?”
“有事!”
“什么事?”
“喂,喂,喂……”
江淮一脸懵逼,“有事不说,挂我电话干嘛!”
“哎,不对,刚才那号码……”
江淮看了看这号码,“你大爷的,又换号了?我就说嘛,怎么没有备注呢,原来是换号了。”
“老婆?”
陈玉梅看到江淮接电话,于是便问,“时候也不早了,你……”
“我一个朋友。”江淮说道。
“你不用解释的。”陈玉梅笑了笑。
接着,江淮也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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