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审判

320、举国沸腾

    
    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他兄弟张义军的音容笑貌,想起了他的好。是啊,要是没有他兄弟张义军的好,他王贤强一个小警察,怎么可能混到现在的警察局老大。
    怎么可能会有他今天的一切。可是,在这个枪毙了刽子手仇人的喜庆时刻,他张义军却没福气分享这喜悦的一刻。
    王贤强边任凭思绪飞回和张义军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里;边伤感的叹息着、暗自感慨着。然后就不由得走到窗口,看向窗外依旧沉浸在欢庆的海洋里的人们。
    荣耀民族的大喜事,自然是举国欢庆。
    这不,延安街道上的报童,就洋溢着满脸的欢喜,举着报纸欢欣鼓舞的叫卖道:
    “号外、号外。特大喜讯,杀人魔鬼谷寿夫被枪毙。号外、号外·······”
    没等他喊完,一个八路军战士就快步上前说道:
    “小娃子,给我来份报纸。”
    路上、街道里的众人都纷纷围上前买着报纸。即使大字不识的农民,也像买年画一般,眉开眼笑的去买报纸;甚至有很多人还不甘落后。
    他们买报纸不为别的,就为能亲眼看看报道有枪毙谷寿夫的照片;甚至还想和亲朋好友们分享这一过大年般喜庆的时刻。那即便是他们舍不得下馆子吃碗热乎的臊子面,都要省下嚼口去买份报纸。
    那怕就是看不懂报纸上都写了啥,也要买一份喜滋滋的看着。然后再好好收藏起来。毕竟,这是他们这辈子难得赶上的一个重要时刻。那他们的心情自然是再欣喜不过了。
    大街上的人们听了大喇叭广播、看到了报道枪毙老鬼子谷寿夫的报纸后,就都欢呼了起来、舞动了起来。
    大街巷里的一群学生,就举着‘欢庆枪毙谷寿夫’‘警钟长鸣、珍惜和平’的横幅和小旗子高声唱道: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铿锵有力、震耳欲聋的歌声;那‘枪毙谷寿夫是咱们团结一致的胜利。’的热情洋溢、热血澎湃的演讲。
    以及举着‘热烈庆祝审判枪毙谷寿夫’‘伸张正义、热爱和平’的横幅,敲锣打鼓的工人们,也舞着长龙走了过来。
    城里街道上的人们在欢呼雀跃的庆祝着。乡下的人们也都喜笑颜开的围在喇叭下默默的听着广播:
    “现在播报重大新闻:南京大屠杀主犯谷寿夫,于今日在南京雨花台刑场被南京军事法庭执行枪决。”
    就在广播喇叭宣布的这一刻,整个村里的黄土高坡都沸腾了。沸腾的不只是欢欣鼓舞的人们。更多的还是这里人们的精气神儿;和这黄土高原上的面貌。
    欢呼雀跃的人们个个喜笑颜开;欢快跳跃的喜鹊也叽叽喳喳的乐个不停。明媚的阳光,用一片灿烂的热情拥抱着大地和欢呼的人们。小白兔也傻乐的蹦着跳着。
    稀疏的树林也高兴的不停的在鼓掌。树林的掌声和这块土地上的人们的掌声、欢呼声,以及使劲鼓气的呼呼风声、各种小动物的鸣唱声,共同组建了这里的自然交响乐。
    从而让这块土地不仅持续的沸腾,甚至都达到了沸腾的顶点。相信,此时此刻,不仅仅只是这块黄土高坡和窑洞前在沸腾。
    更会有、南京、上海、北平、沈阳、郑州、长沙、武汉等更多的城市和乡村在沸腾。特别是这些曾经饱受谷寿夫及部下和一众小鬼子祸害的土地和人们都在异常热烈的沸腾。
    随之,从报纸、广播等各种渠道里得知带领小鬼子,纵兵杀戮、祸害南京同胞达几十个日日夜夜之久的恶魔、刽子手谷寿夫被枪毙后。
    整个神州大地和这片土地上养育的人们,都沸腾了。不仅如此,这块大地上那滚滚而去的江河在沸腾;奔腾而下的黄河在沸腾。整个华夏和她的子民们也都在沸腾。
    正因为人们都沸腾了,一众围观百姓才边热烈鼓掌边欢呼着叫好道:
    “好!好!杀的好!可算是把那个畜生给枪毙了。可算是出了口气。”
    是啊,可算出口恶气了。自从谷寿夫那老鬼子入侵华夏大地,祸害南京同胞以来。被他祸害的人们就受了多少气;又憋了多少恶气。尽管受尽欺凌的同胞们咽不下这可恶气。
    但,当他们遭遇国破城失、生灵涂炭的灾难时;当他们面对野蛮疯狂的杀戮、践踏时。善良实诚又豁达的人们,为了免遭被斩草除根、为了不做无畏的牺牲。
    从而保全实力,伺机来日报仇雪恨。因此,他们就谨记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智慧古训;从而像冬眠的虫子一般,咬牙迫使所有的仇恨都进入休眠状态。
    等待着时机成熟的某一天,立马火山爆发一般的复仇雪恨;从而彻底出出心中那隐忍着,憋了十年之久的恶气。
    可是谁都不会想到,这口恶气一憋就是十年之久;终于在胸膛都快要憋炸的时候,才盼来了今天这个出那口恶气的时刻。那南京的同胞们、整个华夏的同胞们能不彻底出口恶气般的沸腾着、欢呼着。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个黝黑健壮的陕北青年,才喜极而泣、热泪滚滚的边鼓掌边欢呼叫好道:
    “好!太好了!枪毙了,终于枪毙了。”然后就边跑开边大声喊道:
    “枪毙了,那个杀人凶手被枪毙了。”他的这一声吼,瞬间燃爆了正个窑洞前及黄土坡上的人们的欢呼激情。从而使得很多人都呼天喊地、呼朋唤友的奔走相告的嚷嚷着。
    那个陕北青年一跑进窑洞就兴奋的嚷嚷道:
    “娘,娘,杀害我叔队伍的那个凶手被枪毙了·······”
    一个满头灰白头发又黑瘦干练的老大娘,边惊恐狐疑的盯着眼前的儿子,边赶快追问着,哪个凶手啊?
    老人家只所以惊恐,还不是因为杀害她亲戚的那个老鬼子谷寿夫的凶残无比,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闯进了她的耳朵里,那怎么能不加重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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