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等你醒来后,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应该知道自己被怎么样了吧,到时候千万不要来找我啊。你应该记得我说过什么吧,我就是这样子的人,我真的会消失不见了。你记住: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对于你我而言,昨晚只是一场美好的梦,我们两个从此没有拖欠,我教会了你,不要轻易相信男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这样坏,但是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这么好。不得不说,你果然十分有品味,黑色果然最适合你,你十分漂亮,肤色很白,我感觉我昨晚玷污了你,对不起。也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自己就是一个穷光蛋,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这是我昨晚做完事情后,我特意特制的药水,可以缓解你现在虚弱的症状,永别了,美人,谢谢你昨晚的慷慨。我向你保证,除我之外,昨晚上没有其他男人对你做什么,我自己可是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没有人进来过,我走了,我希望这真的是你难忘的一个晚上,顺便说一句,你被我迷昏后的睡姿真是很有魅力。”
夜梦曦终于在第二天早上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全身十分虚弱,看着床头放着的字条上写到的内容。还有自己衣冠不整,床上竟然还有着血迹,夜梦曦的心里也是一惊,想到: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要完我的身子后,就想要离开。只是天底下哪来这样的好事,你是逃不了的,你虽然现在不是我喜欢的男人,但是谁叫你长得好看呢?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夜家,当我相公得了。反正我也是不可能有着真爱的,找一个长得好看的也是不错的。心中这样想着,还将苏垭留下的药水喝了下去。
“夜家,难道是藏魂组织的夜家?我听说他们夜家的家训是:半生作游魂,半生许星辰,前三生非我能定,后三生我皆许你。所以老板昨晚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万金。这种萍水相逢,却可以花前月下美好时光,也只有老板你这种天生带着忧郁、还有一张贼好看的脸庞,才能够有的。不知道老板你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昨晚美人在怀的幸福时光,老板是不是感觉真心不错,不像我们只能搂一个抱枕痛苦入眠的人,真是心酸啊。”木江听到苏垭说了自己昨晚见到的女孩的名字,做出了痛苦的模样。
苏垭笑了笑,没有回答木江问的这个智障问题。
“看来你是到手了,连木江这样子说你都不介意,要是以前,说不定你会将木江打个半死,然后将他卖到一些女性爱去的特殊场所。”法奥德看着苏垭那依旧在自娱自乐的苏垭,笑嘻嘻的说到。
“我并没有得手,我没有取走那双眼睛,那双明显有着秘密的眼睛,不过我倒是拿到了她的血液,反正对于我们来说,眼睛和血液没有区别,而且血液还有这样子的优点。就是它可以量产。不过那个女孩也是真的是逗死我了,在进入房间后,竟然等着我自己动手,还将她的眼睛闭上了,等待我自己跟她圆房,哈哈哈。真是天真,看在她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份子上,我放过了她。”苏垭微笑的说道。
“我看是你为了将来可以在你实验没有成功的时候,可以再去女孩的闺房中,拿到她的血液吧。不过我看你绝对还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一些让那个女孩误会的事情,让她误解你确实夺走了她的身子,否则你怎么去这么久,还这样带着笑容回来。嗯?你竟然帮助她苏醒那双眼睛,难道你就不怕?”法奥德好奇地说道。
“这个就不需要你担心了,我自有妙计,难道你觉得她的眼睛苏醒了,我就不可能得到她的血液了,我相信这次美好的经历,对她来说一定是十分难忘的,她一定需要一个男人安慰她。到时候我再次出手,我一定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得到取一次她血液的机会,这样的话?我就应该可以将实验进行下去了。而我从她身上得到的血液样本,应该可以支撑到我实验成功了。”苏垭带着几丝放松地说到。
“老板,听你话中的意思,你没有跟她花前月下,而是残忍的将这种级别的美女当成你的实验材料,这是多么可惜啊。一个可以跟你花前月下的美女,还是让她付钱的花前月下,这种好事老板你竟然放弃了。嗯?老板的意思是你喜欢这个女孩,这个充满了妖娆身姿的女人。”木江看着苏垭放出来的图像,问道。
“不是,你对她有没有心动的感觉,是不是想到假如你可以跟她春宵一晚,就算自己死了也是值得了。请诚实回答我。”苏垭露出诡异的笑容,问道木江。
“是有这种想法,然后呢?这个老妇女是谁,难道就是刚才那个女人的未来,我想我如果跟她相处了几十年,我应该可以跟她白头到老的吧。我应该还是可以接受,即使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木江看着苏垭换了一个图像,一个脸上都是皱纹的老妇女,瞬间就被这个图像被吓到了。
“不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假如在你的生命线中,你感觉自己只是愣了愣神,却发现当年枕边人已经是垂暮之年,你会怎么办。假如那时的你依旧和现在这么年轻,但是你的枕边人却已经是这种模样,你有没有绝望的感觉,或者说你不知道夜家的规矩。”苏垭悠悠地问道木江。
“怎么可能,我当然知道夜家的规矩,听说他们。”木江感觉自己的智商和自己的知识储备受的了苏垭的质疑,连忙不满的说道。
“听说?传闻中的信息,十有八九都是一些真相,经过夸张修饰后的产物,就像天鸟联邦的事情一样,拜逑尔这个人真的是一个英雄吗?难道世界上的英雄都是有着这么悲惨的经历,我想这么简单、逼迫别人脱下异能者的战甲的计谋,应该有人可以看出来这是是怎么回事吧。但是他们却在那时选择了沉默,事后所有人都像约定了一样,都忘记他们大骂拜逑尔的事情,将他化为了英雄,这不就是在背后粉饰了太平吗?我觉得他死的时候,一定问自己为什么死得这么憋屈。”法奥德感慨地说到。
“是啊,有的人还喜欢猫哭老鼠,假慈悲呢?木江,把你的听说,说一下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正好听听故事,打发打发时间。”苏垭暗自瞟了法奥德一眼,说到。
“我所知道的是这样子的,这个夜家应该是藏魂组织的一大霸主,当年藏魂组织分为五大家族,分别是:夜、江、幻、理、华这五个家族。而江家和夜家可以说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几乎藏魂组织五大家族的共同决策,他们都是保持同样的意见,而藏魂组织中最神秘的家族——理家却已经是早早消失不见,没有人知道这个传闻中可以窥视天命的家族去哪里了。幻家现在依旧在藏魂组织保持着异类的存在,之所以说他们是异类,是因为整个藏魂组织的家族都是女性当家。但是幻家依旧我行我素,他们一直维持了家族的传统,由男性当家,主持家族的事务,而且他们拒绝参加所谓的藏魂决议。但是就算是这样,藏魂组织的其他家族也是没有说什么,依旧让幻家留在这个决议位子上,应该是因为幻家武力上也是藏魂组织的最强大势力,没有之一。
华家,这个家族,十分诡异,我并没有听说过除了名字之外,其他关于这个家族的一点点信息,他们仿佛就是一个代号。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代号。而我其实一直认为这个家族就是木家。木家虽然现在就在洛封商业安居乐业,但是他们的来历,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崛起的,也是没有人知道,并且在洛封商业已经生存了这么久的我,感觉这个家族好像也是女性当家,这种只有在藏魂组织会存在的可能,竟然在木家也是有着这种现象的。”木江还想继续说自己通过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推演出来的东西。
但是苏垭一句“说说藏魂组织的规矩吧。”
木江只能停止了自己兴致,说到“我所知道的是:夜家是女性当家,而且夜家不少的女性都是把男人当成配种的工具,她们在乎的不是男人的身份,而是男人的长相和天赋。传闻中美女如云的夜家啊,大人你真是可惜了,不过大人你这长相,她也是蛮可惜的,这种大好机会你俩都没有把握住,要是我,我就来一个春宵一夜值千金了,真是可惜了,如果她看上了我,我就不用打工还债了,听说被夜家选中配种的男人如果愿意不入赘夜家,可以拿到五千万联盟币啊。这种好事就只有藏魂组织这种女人多过男人的地方才会有,我真是羡慕藏魂组织中有这种好事。”木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感慨的说道。不时还用着羡慕的眼神瞟了苏垭几眼。
“难道就没有男人可以将那些大家族中的女人娶回家的吗?或者可以让大家族的女方跟男方浪迹天下的吗?”维娜思这个极度爱好言情小说的姑娘终于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了,像刚打了鸡血一样,问到木江这个问题。
“你是不是疯了,浪迹天涯,除非你逃离藏魂组织的势力范围,否则谈什么浪迹天涯,你会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反正总有一天两人被抓住后,假如男性你的天赋和长相不错,你会直接在永无休止的配种过程中死去,如果你的天赋长相都不咋地,听说她们那是十分仁慈的,假如这个女性并不是家族中的重要人物,恭喜你,你可以跟这个女的隐姓埋名生活一辈子,如果是重要人物,那就是先让那个重要人物怀上你的孩子,然后送你上路,这样那个女的也就不会自寻短见。是不是很好啊。藏魂组织真是一个对于男人来说,既美好,又可怕的女权社会。不过这也只是我听说的,我也没有去过那里,并不知道藏魂组织内部的真实情况。”木江诚实地说到。
“啊,我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妹妹,离开这里,不要靠近我。”夜梦曦看着前来找到自己的保镖一行人,自己只是看了其中一个人一眼,这个人开始自焚起来,而且这种让人自焚的火是苍白色的。这个人的自焚,附近的人都感觉不到一点点温度的提升,反而是四周的温度迅速的下降,没有多久,这个人就活活在这种诡异的火焰中烧死了,这个人却保持这完好的模样只是生命气息全部消失了。
“姐姐,那个人呢?你对你做了什么。你的手臂上怎么有诡异的符号啊。”妹妹夜幻灵大声说到。
“对,纸条,这个男人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嗯?手臂,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觉得好熟悉呢?”夜梦曦看着纸条,疑惑地问道。
慢慢的,夜梦曦开始被苍白色的火焰包裹,陷入了沉睡。
“嗯?有趣,真是有趣,夜家当年从古迹中带出来的尸体真的像他们说到的,活了。只是没有像夜家说的,尸体有着实力和记忆。不过,是哪个疯子,直接在这里用特殊手段,将这个人的记忆复苏了,这次深渊交易场要有大劫了。”清丽的声音响起,甚至带了几声轻灵的笑声。
“妖月大人,深渊交易场来人了,他们希望大人可以在一定时候出手相助。”一个黑袍人出现在房间中,看着自己家的大人看着天外那诡异的苍白色火焰,说到。
“我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有人在下棋,将我们算计其中啊,告诉深渊交易场他们,黑夜降至,一个和我一样的魔头将出,你们自己看着办,真是有趣,说不定要直接在这里开打,异能者的战争啊,说不定现在就开始洗牌了,真是期待这次有谁可以将我们拉下霸主之位呢?”即使这个人似乎想要用嘲讽的语气说,但是她声音好听到连嘲讽这种语气都没有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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