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搬空王府嫁皇叔,前夫跪求暖脚

第10章 失控

    
    尉迟祁也想到这件事,侧目看了季少倾一眼,却见她面色十分平静,既无苦涩之意,也无从前待他的小心翼翼和满眼爱慕。
    尉迟祁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似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失去。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于是,他含笑朝王之暨说道:“少倾是为了我才钻研的厨艺。她手艺向来不错,大家喜欢便多吃些。”
    “自然,自然。”王之暨干笑两声,眼神在尉迟祁和季少倾之间徘徊一瞬,心底有些好奇,这二人到底是一对怎样的夫妻?
    尉迟祁明显在维持脸面,将军府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季少倾全程不怎么搭理尉迟祁,将军府的人还是给了尉迟祁王爷该有的尊重。
    席间,除了王之暨因为年岁小,只喝了几杯酒,其余人都喝了不少酒。
    季少倾和徐梨花因为是女眷,喝的是果子酒,即便如此,二人离席的时候,季少倾也有些微醉。
    徐梨花身为练武之人,酒量自然比季少倾好不少。不要说果子酒,就是白酒,都很难将她灌醉。
    “少倾,我送你回兰园。”徐梨花带着丫环,扶着季少倾往兰园的方向走去。
    尉迟祁目光跟随季少倾离去,刚起身,就被一旁的王愠按住了肩膀坐下,“齐王殿下,咱们继续喝。”
    “好。”尉迟祁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反应,他觉得自己可能醉了,才会想要跟着季少倾一起离开。
    几个男人围坐在一起,锅子里的浓汤正是香浓的时候,王之暨不能喝酒,便负责给大家烫食物。
    王之凌则偶尔小酌一口,也陪着王之暨烫食物,分给其他人。他大部分时间都安静的在听别人说话,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王啸和王愠陪着尉迟祁喝了不少酒,最后几人是被王家两兄弟分别搀扶着送回住处的。
    另一边,季少倾一回兰园,就见到了小兔。
    “小姐。”小兔欢喜的上前搀住走路摇摇晃晃的季少倾,“你喝醉了?”
    季少倾靠在小兔身上,笑眯眯的道:“我没醉,只是开心。”
    “小兔,王府的人没有为难你吧?”她不放心的问。
    小兔感动地摇头,“让小姐担心了,王府的人没有为难奴婢。”
    “嗯。”季少倾点了点头,她与小兔说话的时候,并不避讳徐梨花。
    通过今晚的家宴,季少倾觉得王家人都十分不错,她并不排斥他们。
    等一行人进了厢房,她对徐梨花说道:“大舅母,今日多谢你替我说话。”
    她摇摇晃晃的挨了过去,抱住了徐梨花的肩膀。
    徐梨花摸了摸季少倾的头顶,柔声说道:“傻气,都是一家人,客气啥!以后有什么事是大舅母帮得上的,你尽管说。”
    季少倾小狗似得在徐梨花肩头蹭了蹭:“嗯,大舅母晚安。”
    徐梨花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被季少倾亲昵得蹭了蹭,她感觉自己心都要融化了。
    “嗯,晚安。”她声音又柔和了几分,将季少倾交给了小兔,又叮嘱道:“照顾好你家小姐,有什么需要用的东西,尽快来找我。”
    小兔立即行礼:“多谢少夫人。”
    徐梨花和小兔一起将季少倾扶上了床,并盖好了被子,这才离开。
    小兔打了温水过来,先给季少倾净了面,又替她擦了手,这才轻声问道:“小姐,你头疼吗?小兔去厨房给你煎一碗醒酒汤来。”
    季少倾虽然眯着眼睛,却并没有睡,她叫住了小兔:“不必了。这点果子酒,还醉不了我。你也下去休息吧!”
    小兔点头:“奴婢就在外间床榻上,小姐你一会儿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唤奴婢。”
    “嗯。”
    等小兔离开,季少倾立即从空间里掏出今日白日里被尉迟祁抢走的御赐腰牌。
    今日在皇宫,她借着演戏扑进尉迟祁怀里时,利用空间,从他身上拿回来的。
    这块腰牌,的确是皇帝赐给原主的护身符。若是有一日尉迟祁欺负她,她可以用这块腰牌给自己撑腰。
    但是,原主爱慕尉迟祁,不舍得他受任何委屈,便将腰牌藏起来,直到被柳颜打死,她没用过一次。
    想到这里,季少倾将腰牌重新放入空间里,等到有机会,她一定还尉迟祁一个大礼。
    她等了一会儿后,确定小兔已经睡着,她才进入空间给自己煎药,并将从王府盗来的药材分类归置好。
    她目前解的第二种毒叫无尽枯,大概要连吃三天的药,毒性才能劝解。
    明日她再喝一碗药,便能彻底解了这毒。
    至于体内的慢性毒和毁去容貌得毒,王府药房寻来的药材并不齐全,还差三味名贵的药材,她得亲自去外面的药铺购买才行。
    如今她身在将军府,出入自由,明日便可去京都各大药铺瞧一瞧。
    没有人知道,竹苑的火锅家宴结束后,两道人影出现在凉亭里。
    燕山努力吸着鼻子,闻着空气里依旧残留着的食物香气,由衷的称赞道:“别说,齐王妃的厨艺真的不错。”
    “要不是属下定力好,刚刚咱们的藏身之处,只怕早就被人发现了。”
    说完,燕山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他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家主子:“爷,你看王将军的家宴已经散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府,填饱肚子?”
    尉迟北川斜睨了他一眼,他立即闭了嘴。
    见尉迟北川站在亭子里良久不说话,他又忍不住问道:“爷,人都走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尉迟北川懒得搭理他,正要抬步离开凉亭,却忽然闷咳一声,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黑血来。
    “爷!”燕山立即上前扶住他,“是寒毒又发作了吗?”
    “不应该呀!距离你上一次寒毒发作,才十天而已。自从你服用卫先生的药后,寒毒已经被压制得很好,基本一月才发作一次……这一次怎么会提前?”
    他想到什么,脸色顿时变了,扶着尉迟北川,施展轻功就往将军府外走。
    尉迟北川方才只觉得胸口难受,吐出一口黑血后,整个身体忽然就无力极了,全身都使不上劲。
    燕山意识到情况得严重,带着尉迟北川急忙赶回了晋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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