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商行生意上的种种算计,叶天并不知晓。
此时,他已然坐在了县衙大堂之上,大堂两侧魏征和潘凤也在。
而堂下则是不久前被抓回来的县丞和县尉,旁边还跪着那个师爷!
今天是公审二人的日子也是清算之前所有旧账的时候,除了县衙里的人之外前来观审的百姓的也不少,大堂之外已经挤得满满当当。
他们都想看看这两平日里欺压百姓的狗官今天能有什么样的下场。
“叶天,你区区从九品的县令有什么资格审问我们?”
看着堂上威武的叶天,县丞和县尉不停的咆哮着,宛若疯狗。
“安静!”
威武!
下一刻,威武声响起,大堂气势瞬间变得肃杀起来。
“大人问话,尔等嫌犯跪下!”
噗通!
再看,张连明站在了县丞和县尉的身后,两脚踏在二人小腿处,
猛地受力,二人当即跪了下去。
“你……大胆!”
吃痛,县丞和县尉气的大骂,他们何时遭过这样的罪?
主位上,叶天托着脑袋,揉着眉心。
“潘凤!咆哮公堂,当仗责三十,执行吧!”
随即,他有转身看向魏征,
“魏大人,是不是如此?应该没有记错吧……”
“启禀大人,按我天穹例律,普通百姓咆哮公堂确实应该仗责三十,但县丞和县尉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故而应该仗责五十才合适!”
被突然点名,魏征先是一愣,而后极其认真的给出了答案。
“仗责五十?好!那就仗责五十!潘凤。”
“属下在!”
“行刑!”
看到气势汹汹而且一脸坏笑的潘凤,县丞和县尉彻底蒙了。
他们是真没想叶天会这么直接,五十大板下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叶天!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你是越级审案!你这是公报私仇!”
可惜,任凭二人如何呼喊,一切都已无济于事。
大堂上的捕快都是叶府出来的,焉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啪!啪!啪!
而且那些数的和打的仿佛有一种默契!打的捕快打了好几下,数的人才加了一个数,简直把那个县丞和县尉气炸了。
一会的功夫,五十大板(说八十也有人信)行刑完毕,二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再也没了之前的气焰,抬头,眼中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惧。
这一刻他们怕了!
真的怕了!
“给他们笔和纸,让他们自己写!”
主位上,叶天挥了挥手,立刻有捕快应声而去。
“写?写什么?”
下面的县丞和县尉疼的不停的龇牙。
“知道什么写什么!”
叶天眼神一冷。
“你……”
下意识的对望,下面的县丞和县尉第一次觉得这个县令恐怖的有些过分,他哪是什么秀才出身,感觉就像是一个暴君!
什么也不说,就让他们写?
写什么?
太难了!
愣神的功夫,已有捕快取来了笔和纸摆在了二人面前,
“两位大人,写吧。实在不行写点贪污了多少也凑活。”
意外的是,这个时候放笔的那个捕快竟是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我……”
至此,县丞和县尉彻底崩溃!
……
于此同时,宋云已经到了饶洲浮梁县。
县城不大,也就几百户人家。
几百户人家家家门口都有炉子,都在制作瓷器。
宋云托人买到了一个瓷器,刚拿到瓷器,他就感觉出这个瓷器的不凡。
“这种瓷器若是大批运入中原,那必定值大钱啊!小李!”
“掌柜的。”一个青年放下手中的水果,跑到宋云面前。
“快,会到齐州商行里,让他们准备一些银两和木料,找好路线,我们要开始在这个地方建立分店了!”
“啊?这……哦好!”青年楞了一下,随机立刻跑了出去。
……
京都,长安。
晋王已然回来,此时正在大殿议事。
“报!”
突然,一个兵丁闯进了大殿。
“启禀陛下,宫外晋王府管家传来消息,说晋王妃今日饮了一副安胎药之后,突然小腹突然疼痛难忍,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边恳请晋王能够尽快回府……”
“什么?孩子没了?!”
大殿上,司马懿脸色瞬间变得一片煞白,若不是旁边有李白扶着,早已晕倒在地。
主位上的司马炎一听,亦是当即站起,脸上满是担忧。
“快,快宣太医……晋王,你即刻回府……对了,那副安胎药是谁开的?”
晋王的孩子也是他的亲孙子,自然会着急。
然而大殿之上,众臣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反应不一,有人着急,有人平淡,有人冷漠。
唯有一个人,他嘴角处却是微不可查的露出一丝冷笑,
事发突然,随着晋王的离去,司马炎似乎也没了心情,早朝就这么突然散掉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已是翌日。
早朝尚未开始,一份流言却是已经在长安开始大肆传播。
“听说了吗?晋王妃的孩子没保住!”
“什么?不会吧?这可是晋王妃第一个孩子?怎么可能?”
“是,真的,是一副安胎药引起的!”
“安胎药?谁开的?既然是安胎药怎么会流掉孩子,是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呢,现在那名太医已经被抓了起来,听说此人名叫孙思邈,抓药的叫李时珍,这俩人不久前才进的太医院,还是名正六品主事,最重要的是此人是靠山王保荐的!”
“哎,你说会不会是靠山王……”
“嘘——!不知道的还是别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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