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老,请上座。”这时,刚刚还在台上讲话的倌仕,来到佝偻老者面前说道。
“小凯啊,不必这般客气,老头子不喜这一套。”摆了摆手,老头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向那位被称作小凯的倌仕。
“是,晚辈想的不周到了。”见老者没理自己,也不生气,依旧恭敬说道。
“嗯。”点点头,老者缓缓向我走了过来。
我心一紧,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人家好话说尽,你不理,我一句话不搭,你还朝我走来。
感觉得到,场中大部分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放到了我的身上。
心里苦啊,可是能怎么办,我努力陪笑着,只希望这个奇怪的老者只是一时兴起,不然,我可是得罪了这大半个场中的人啊。
“呵呵,小子不必紧张,可否告知老夫师承何脉?”
我一听,不知怎么答话。
要说师门,我没有,但是这般说,无疑是佛了他的面子,没师门,难不成是自学的?鬼才信。
“离老,小羽是西江老伍的孙子。”三叔见我不知怎么回答,插话道。
“老伍?难怪,难怪。呵呵,听说你们把禁王冢开了?”老者笑了一声,便问我。
“都是三叔照拂,我就进去看看,没帮什么忙。”
“不错,不错,胆量不小。小凯啊,今日来的都是大家门派,切不可怠慢了大家。”
这是在提醒众人,今日的主角可不是他这个邋遢老者。
“呵呵,好,那待会晚辈又与您相谈。”做礼后,倌仕回到了台上,又说起了关于此次行动的具体事宜。
“你爷爷可好?”老者用半白的眼珠子瞪着我说。
“爷爷两年前走了。”每次提起这个,心中总是有些难过。
自从爷爷走后,每到逢年过节,村子里除了我家,都是张灯结彩,我只有羡慕的份。
“小子,有没有兴趣跟着老夫?”沉默一会后,老者突然问道。
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离老,老头子生前交代过,让小羽只承伍家一脉。”三叔听了,只得如实说道。
“哼,这个老家伙,他可不会没发现这孩子是什么体质,难道就这样令其埋没?自私的老家伙。”老者听得三叔那般说,怒道。
我一脸茫然,三叔也是不解。
“罢了,罢了,那老家伙隐忍了一辈子,想必是不想让你卷入这纷争之中,既然这样,那我便不再多说了。”老者步伐缓慢的跃过三叔,来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说道。
“要是哪天出什么幺蛾子了,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可帮你化解危机。”
语罢,也不待我回话,老者自顾自的走到了最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路上还念叨着:“可惜了,可惜了的话语。”
望着这奇怪的老头,我无奈一笑,三叔示意我不必多想,便仔细听起了台上倌仕的说辞。
大致意思就是,前方战况吃紧,京都市执耳者命民间摸金高手开了秦皇陵,以用来储备战事资源。
便找到了台上倌仕为主的队伍,联络全国上下奇异人士一起联手破开陵墓,三叔因为混迹这行许久,也收到了邀请。
作为答谢,每人结束后能得三个数的大洋,这可谓是一笔巨款,对于这个物价上涨的年代里,可是能养活全家老小半年之久,对于我来说,更是能当做两年的粮钱了。
“嘿嘿,不知道此行顺不顺利,说不得,咱们还能多捞一笔。”三叔露出了其标志性的奸笑。
我看着掉钱眼里的三叔,一脸无奈,话说就不能想想人家为什么要找这么多的人一起吗?
那肯定是因为目的地很危险,人家单一势力不敢独行才找这么多的同行一起,不说报酬,要是遇到狠角色,保命才是要紧啊。
“咳咳,三叔,咱们真的要去?”说实话,头一次看到这般架势,还是有些心虚的。
“去,怎么不去,那可是陵啊,放眼华夏五千年来年的历史里,也没几个人进去过,要是能一睹真容,死而无憾啊。”三叔一脸向往的说着,还不忘扣了扣鼻孔。
见得三叔一锤定音,我与三叔便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陕西镜中出发,期间,邋遢老者似是心痒痒,特意又来找了我一次,便与三叔和我一同上了路。
“小娃娃,怕不怕?”老者满嘴是油的啃着一个鸡腿问我。
“怕,怎么不怕,我还没娶媳妇呢。”我笑道。
“呸,没出息,会喝酒吗?”轻骂了一句,又问我会不会喝酒。
“嘁,不是我吹,就你这样的,我能喝三个。”我比出三根手指说道。
由于不清楚这个老者的身份,我说话也是没怎么拘束,到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喝趴的。”老者从嘴里吐出骨头,拿起桌上的酒杯就递了过来。
因为我刚吹完牛,也不好意思不接,硬着头皮就喝了大半碗烧酒,我估摸着得有四十五度左右,这一口下去,胸口子就像被热毛巾捂住了一半,好一会才缓过来。
老者看到我一口便喝了大半碗烧酒,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笑道:“小娃娃,不错嘛,看来别的你没继承,喝酒这点随你家老犟驴。”
老犟驴,说的应该是我爷爷,因为老头子确实挺犟的。
“哼,跟你讲,就这样烈的酒,我一次能干三大碗还不倒。”我有些上头的说着,接着便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然后捂着嘴就往店家外边跑去。
“离老,您别见怪,小羽这孩子,说话没轻重。”三叔方才就想提醒我,可是这老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见我跑了出去,就连忙歉声道。
“哎,小孩子都是的,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老三呐,当年的你可不是这般啊,怎么如今做事都畏首畏尾?这可不像张熙宇的后辈。”老头看着满脸胡渣的三叔,语气颇重的说道。
“离老,你这说的,当初年纪小,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可不得收敛一点嘛?”三叔喝了一口烧酒,闷声道。
“呸,去你的,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要不是这娃,我估计你已经跟张家小辈打起来了。”老者抿了一小口烧酒,说道。
“离老,你昨日说的特殊体质,指的是?”三叔这时想起老头昨天说的话,连问道。
“容我卖个关子,如果我所料不错,此次行动,他能起大作用。”
“什么大作用?老头,你怎么还有这么多,行不行啊。”我有些摇晃的走了进来,看见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又见老头杯中还有酒,撇嘴道。
“来来来,今日老头子跟你喝个痛快。”
“”
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我趴下时,老者还在与三叔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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