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瞬间被这股力量打乱,诡异的声音戛然而止!被这股神秘音符折磨的不止木青焉一个人,整个酒楼的人,无一幸免,甚至有的被这股力量折磨的,七窍流血。差点丧命!也幸好,这声音被人及时打撒。
声音止住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事?就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诡异。
房间里,蓝衣圣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木青焉,居然能破了自己的魔音鬼符。
“你是什么人?!”
木青焉手指措措自己的耳朵,这该死的声音,震的她难受死了。
“姑娘,你可是麻衣教的圣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先回答我,我在回答你。”这姑娘有些个性,好吧,你是我财神爷,你说了算。
“在下来自神诀宫,不知圣女可听说过?”
“自然有所耳闻。”
苗疆虽然与东晋国有些距离,但这神诀宫可是九州大陆,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当然神诀宫也是众武林中可以选择合作的对象,不过前些日子,传言飞霜宫主监守自盗,让她原本想合作的意义不大。
可是她这趟单,还真的不是什么小门派可以接的了的。毕竟事关麻衣教的生死存亡。
“所以姑娘是神诀宫的人?”
“嗯,在下是神诀宫左护法雪痕,我来次是奉宫主之命,想与圣女谈一笔生意……”
“原来如此,可你为什么不直接与我麻衣的弟子取得联系?还偷偷前来,坏了规矩?”
呃,这不是顺路吗?
“圣女不是我不想通过他们与你见面,而是情势所迫。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我们宫里出了点状况,所以外界对我们可能有些误解,不是我不想,而是你的属下,知道我们是神诀宫的人,立马给回绝了。所以在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才坏了规矩!”
方焉啊方焉,为了单生意,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居然还冒昧雪痕的身份。
“神诀宫的势力,确实是那些门派中的翘楚,可这次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们因为水月山庄的事情,失信于天下人,更影响到了声誉,我真的有些担心,以你们的能力,后续会影响我们,所以神诀宫不在我们考虑范围!”
木青焉没有气妥,更没有因为被拒绝就直接给人甩脸子,“这样吧,我会把你所担心的事情传达给我们宫主,至于合作问题,当然还是得看你的意思!这是我们宫主现在的地址,你考虑清楚后派人把这个东西送到这个地方。我们很诚心期待这次合作。”
既然她要评估神诀宫和别的门派昨晚对比,那她就让她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势力。木青焉微笑着开门出去,刚好遇见保护圣女的麻衣护法。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对木青焉相继出手,只是一道黑影横档他们中间,迅速将二人制服。
木青焉只感觉腰间一紧,紧接着,便看到两护法被干倒在地上,圣女闻声而来,打开门便看到自己的属下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
蓝衣圣女,看了一眼厉千殇,在看她怀中的女人,是刚刚那个神诀宫的左护法,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不快退下!”
她看了厉千殇一眼,红着脸为自己下属道歉,“都怪我御下不严,姑娘我替我的护法,向你道歉!”
“姑娘,我的女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他们差点伤了她,这件事情,可不是你的一句抱歉,就能草草了事!”
木青焉看到蓝色圣女脸色有些难看,她给圣女一个,你稍等的微笑,然后拽着厉千殇到一旁训斥。
“厉千殇,你是给我拉仇恨来的吧?瞎管什么闲事!”
“焉儿,你怎能这样冤枉为夫?”他抓了她一只手,然后双手环扣她的细腰,不顾别人眼光和酒楼走廊的人群。
木青焉想挣脱,可那环扣在她腰间的手,紧紧的抱着,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就好像已经和他连在一起一样。
“厉千殇,你明知道,我有意与麻衣教的圣女合作 你现在当众让她下不来台,你是想我这单生意泡汤是吗?你能不能别管我的事情,帮不上忙就算了,还给我使绊子!你有毒!”
“这么想接这单生意?哪怕会有危险?”他还是抱着她。没有一点放开的意思。木青焉也索性让他抱着。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赚钱的生意,那个不是高风险的?我拜托你,离我远点别给我惹麻烦,OK!”真是闲的!
木青焉暗暗吐槽。
蓝衣圣女看这两人,似乎两人好像因为某些事情发现木青焉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劲,在看到厉千殇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时,总是忍不住的心怦怦直跳!好像沦陷在那张完美的神颜中渐渐萌芽!
不过她却也只是带着欣赏的眼光,木青焉拉着厉千殇走来,“圣女,刚刚他就是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我一会带他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这孩子,欠收拾!”
蓝衣圣女只是浅浅的笑着,然后眼睛一直盯着厉千殇看。木青焉有些尴尬,这姑娘,别不是看上厉千殇了吧?
“你们中原的男人都生的这般好看吗?”
呃!这话让我怎么回答,苗疆的女子都这么开放的吗?
“圣女,若是感兴趣,可以在我们中原拐一个回去,当上门女婿!反正我们中原的男人多!放着也是留着过年。”
“雪痕姑娘真爱说笑,苗疆女子明令禁止与外族通婚,我身为圣女,自然不能坏了规矩。就是觉得这位公子生的好看!并无别的意思。”
“你想看,可以,我借你两天玩玩,不好用可以退货。”
木青焉随便的一句玩笑话,让男人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
厉千殇直接把她抗在肩上,木青焉只感觉天玄地转,生气的让男人放开自己。
厉千殇没有理她而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在乱动,我便当众吻你!”
木青焉听闻,乖乖闭嘴!知趣的不在和他继续杠下去。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终于把她放下。只是却把她低在桌上,木青焉的后背紧贴着圆桌,背后的椎骨就那么与僵硬的圆桌相互低着,微微有些难受。
男人发现她的不对劲,一扫桌上的茶具一把将她抱起按在桌上。姿势有些让人面红耳赤。
“方焉你把我当什么?还送给人家玩几天?不满意就退货?!恩?”
“我可以解释!”
“解释?!”男人危险的气息,从空气中弥漫着,木青焉侧着脑袋,也许是有些心虚,所以不敢正面回答男人的话。
“那么小气干嘛!给她玩两天怎么了?你和柳依依都抱在一起,我说什么了吗?你是个男人吃亏的都是女的,别整的好像还委屈你了一样!”
“方焉!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哼,那也要我有这个本事!”木青焉无所谓的说着。看了厉千殇一眼又继续开口,“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啊!你不想被她玩,你拒绝啊!你凭什么凶我?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凶我?!”
木青焉推了推,却发现推不开,男人压下,抓了她的手举过头顶,“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丈夫!”
丈夫这两个字,就像是从后牙糟挤出来似得就好像在刻意提醒她。
“厉千殇,你是选择性健忘症吧?我们已经离婚了,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再无关系!你现在继续纠缠我有意思吗?!”
“焉儿,那不过是我一时冲动!我已经意识到了错误,还有,现在我们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
他慌了,真的慌了!他真的恨自己为什么当时那样草率的以为她是别人!当听到她那么轻松的说把自己给别人玩两天的时候,他真的特别特别的生气,气她怎么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把自己推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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