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茶欲反驳,转念一下。他说的好像没有错啊?
“少废话,东西在哪?”“茶儿…,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关系…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说的…”这下你话都断断续续了,沈茶很疑惑,这都说的什么啊?再说了,这称呼太恶心了吧,手又收紧几分“你能不能……”
“沈茶!”话未说完便被一声呵斥打断了。沈茶回头见自家爹爹和谢国公立于门口“爹爹!”
“还不快放手!”沈茶这才发现自己手还未松开,而床上的人,此时目光几欲涣散,兀的松手,大量的空气涌入肺中,谢亦深呛咳,好一会儿再停下来。沈茶就站在床边看着,目光时不时的瞥向沈策。
“还愣着干什么,小国公手还被绑着呢,去解了!”某人苦兮兮的去
解发带,解时候还故意扯了两下。这时,床上的人十分应景的痛呼一声。
‘一大老爷们,皮肤哪有这么嫩,至多磨红了,一会儿就好了,演什么啊’沈茶给了床上人一记眼神,那人也委屈的看着她,眸子里还泛着因咳嗽残留的水雾。发带解开后,一双梏腕红肿泛着青紫,有几处甚至已经破了皮。某人心虚的瞅了一眼自家爹爹,场面一度安静。
“小茶,你当真与内子有情?”国公率先打破了寂静。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见沈策瞪了一眼,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沈茶扶额,造孽啊,怎么遇上这么一个黑心的?目光一转,看见床上的人一脸苦兮兮的看着她。暗自咬牙‘好啊,你要演戏,本小姐就陪你演个够!’努力的扯了嘴角,对国公道,“是的,伯父”
得,这下连称呼都变了。
“不知羞耻。”沈策低骂了一句,可心里却美滋滋的,他家闺女儿有出息呐!
不出两日,京城便传的沸沸扬扬。
“话说当时,谢小国公被人下了药,眼看着就要落入湖中,这时一只手将小国公一把拉入怀中,你们猜猜,这只手的主人是谁?”说书人抿了口茶对,下面的茶客问道。
“还能是谁?当然是沈小姐啊,哈哈…”众人皆笑。
“唉,我大姑家的小姨子的邻居在花府做工,说好像是沈小姐将小国公推入湖中的?”一个提着篮子磕着瓜子儿的中年妇人说道。
“对呀,我好像也是这样听说的。”有几个人附和到。
说书人见场面反转,干咳了两声“咳咳,各位有所不知啊,没有当夜入湖,哪来后面的情丝牵动啊?”
众人又鼓掌附和。
“哎呦,小姐您再戳这鱼就吃不了了”红柚咬着筷子,一脸心痛地坐在对面,望着盘子里的鱼。
沈茶如泄了气般趴在桌子上,将筷子扔在旁边。“想我沈茶一世英名,竟然栽了?!那个黑心玩意儿!!!”连说带叹。
“是谁让我们小茶不高兴了?”一到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太……唔”红柚惊的捂住嘴,连忙起身行了个礼,找到沈茶身后站好。
此刻的沈茶沉迷于愤怒,盯着桌子上的鱼,好歹没再拿筷子戳了。
男子无赖,轻笑了声又唤道:“小茶。”
“昂?”某人抬起头,见来人扬起了笑容:“渊哥哥!”说罢又疑惑“你怎么在这儿?宫里的事情不多吗?”
“宫里哪有这么多事情处理啊,若是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那当太子的岂不是会累坏?”林渊,天璃国太子。沈茶点头如捣蒜。
“这一桌应该是吃不了了,正好我还没有用膳,不如小茶陪我再吃一次,可好?”沈茶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就‘噗’了出来。
“怎么了?”林渊不解。
“咳咳,没……没事。”刚刚一直趴在桌子上,视野有限,但是……一抬头,刚好可以看见对面窗户里的客人。
一袭绛紫衣袍,未束发冠,仅用了一根锦带拢了拢青丝。目光柔和的望着下面的茶客,说书人讲的唾沫横飞。
“话说啊,那丫鬟长得平平无,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可偏生入了小国公的眼,并将贴身玉佩作为信物,欲纳入房中,可这时,沈小姐……”“可我觉得你是在胡说。”说书人的话被打断,众人皆望向声源,那人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朝下面的一众人说道“我听说的是那玉佩本身赠予沈小姐,但小国公惹了沈小姐生气,为了出气,沈家小姐便……”谢亦深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往回一拽,摔回座椅上,嘴被捂住。
“大家别听他胡说,你们继续继续。”说罢,沈茶关了窗户。
众人还沉浸在那绝美的容颜和好听的嗓音当中。
“刚才那人是小国公吧?”有人疑惑的开口。
“好像是我们都没见过,但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听说那小国公紫夜袂袂,眼有墨痣。刚才那位呀,十有八九就是了。”另一个人答道。
“那刚刚那女子该不会是……”众人陷入讨论当中。
此时被议论的两人陷入僵持。
沈茶将谢亦深推回座椅,一手钳制他的手腕,一手捂着嘴。
“你一天天的不弄事儿就不舒服吗?!”恶狠狠的瞪着那人“我说你怎么这么会来事儿呢!”目光落在人身上,白皙的脖梗还残留着点点青紫的痕迹……她掐的。沈茶别开眼,对上一双委屈的目光,心虚使她发问。
“你……你怎么了?”半晌才发现她手还没挪开,收回手。
“疼……”座椅的横木硌的他后背生疼。
“哪儿疼?”
“……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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