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囚徒开始的大唐生活

第四十九章 神秘女尸疑云断案篇其七

    
    这次衙役倒是反应得快,几乎是全体出动,将杨远按住,然后就是将手脚用粗绳子绑缚好,防止再次发生这种事情。
    眼下的形势以及是完全变了一个样,在场所以人的情绪似乎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特别是围观的百姓,打骂声与菜叶鸡蛋就是飞了进来。卓然看到这一幕,真就有点看不透这些人了,相比于现世的键盘侠,这些人更加的会见风使舵,但至少他们还是从正义出发的。
    “刘大人,事情到这里,你是否还怀疑我,将我问罪?”卓然站起了身,对着同样站着的刘一守说道。
    刘一守看向卓然,又回头看了眼大堂侧门的灵溪,不由的身体一抖。刚才卓然叫他泡茶是有深意的,就是去见灵溪,这一见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在被林昭扭着手的招呼下,他总算是阴白王卓然的御临金令是从何而来了。
    看着后者正对着他比划着小拳头,他终于是阴白了,他费尽心思防住的左清风根本不是他最大的敌人,最大的其实是这个凌驾王法之上的小丫头。
    “呃...,王少爷你莫要拿我说笑话了,如今这般事实,傻子都能看清真正的凶手是谁。”刘一守这句话说得恭维。
    卓然看着刘一守,有些被他逗乐了,但是眼下关键还不是这刘一守。踱步下台,走到瘫倒在地上变成毛毛虫的杨远面前,后者充满血丝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这双眼睛里,卓然只能看得见愤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给我交代案情吧。”卓然语气有些鄙夷,此人真乃人渣中的人渣,按照现代犯罪行为学分析,那就是严重的社会危害份子,超级反人类人格,极端利己主义者。
    “呵,我既然已经认罪了,还交代什么案情?”显然杨远已经破罐子破摔,案发的经过他也不想多谈了。
    但是要做成卷宗,案发经过必须要详细记录,用来比对物证和人证。这是古代一种核查制度,就是某个职能部门在对各个县上报的案件进行核查的时候,会拿这些进行分析,判断案件是否有不实和冤屈的成分。
    不过在古代很少有人这么干,除非在案子定性,被告人被处刑后,有人通过某种手段进行翻案,那么这些卷宗才会被人核查。这样的例子有是有,不过都是达官显贵的案子,平头百姓谁没事动用权利给你翻案?要知道做到这一步,要惊动刑部侍郎级别的二品官,甚至是皇帝。
    但是卓然此刻倒不是害怕定罪的问题,而是真正的迫切的想知道案子中发生的细节。
    杨远将头撇下,死死的埋在青砖上,看样子是不想过多的言语了。卓然眼神动了动,身边的衙役就是心领神会,这是要用刑的意思。跟着刘一守这么些年的他们,别的没学会,察言观色各个都是人中龙。
    不过这次用出的手段,卓然倒是重来没见过,甚至是看得有些汗毛倒立。衙役们将一根十分粗大的麻绳环绕杨远的双腿,缠绕在膝盖上。然后出四个人,两个人死死的将杨远按住,而另外两个人共同拿着一根棍子,棍子上绑着麻绳的另外一头,这两个人开始顺时针的走动,而随着他们的走动,麻绳扭曲收紧,渐渐的将力道作用在了杨远的膝盖上,这股强大的向内的挤压力...
    现场宛如杀猪般,又如地狱的咆哮,围观的百姓都是有些不忍直视。此刻卓然倒是想到为什么古代会有这么多残忍的刑罚了,在缺法制普及的年代里,这样的菜市街砍头,凌迟,五马分尸,对于群众来说,是最好的普法宣传,以儆效尤毫不过分。
    “我说....,啊啊....,我说....。”
    行刑的过程卓然几乎全程目不转睛,这样恐怖的场景他却是没有丝毫的害怕,反倒是心底有些畅快。听到杨远终于是开口,卓然将手举起,示意衙役们停手。
    巨大的痛苦突然缓解,杨远不由就是猛吸了一口凉气,此刻他的发髻已经全部乱开了,披头散发的样子,着实不像是个人形。
    卓然等了杨远很久,让他充分的想清楚案子发生的经过,现在的卓然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没有左清风那般的风火,卓然能更加严谨的对待这个案子。
    “我说...,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杨远勉强将头抬起,看向了卓然。
    卓然听见杨远的话语,不免得挑了挑眉,“何事?”
    “你是通过什么,才发现我才是凶手的?”杨远的声音很是微弱,但他这个样子,比起当初的卓然,还是好上不知多少。
    “我想你也是个聪阴人,这谣言一事你应该知道得清楚。起初我并没有深究这个谣言,毕竟这洛城县想我死的人太多了。”卓然扫了眼在场的百姓,又看了眼刘一守。“直到我见到苏兄的时候,得知就连苏家上下都是不知道苏倩怀有身孕一事。既然如此,如不是以讹传讹,那就是确有此事。不过经过我的确认后,苏倩的的确确怀有身孕。那么如此这般,又是谁能得知这苏倩怀有身孕?”
    乱发之下,杨远的神色卓然看不清楚,但不用想也知道在想些什么。“当然是我这个行凶的凶手。”这番喃喃自语,卓然几乎是有些听不太清。
    “好了,你将案发经过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这——很——重——要。”卓然的语气很重。
    此刻衙役还没将刑具撤下,配合着卓然的话语就是微微一用力,杨远就是体会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名小婢,原本是我养的一个情妇。”杨远撇头看了眼边上的尸体,“大约是在去年的香江庙会上认识的,她家小姐与她走散,我便找到机会勾搭上去。这丫头单纯,几句话就得知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于是几两银子就是陪了我。”
    杨远说道这里,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不过女人这种东西,谁没个腻歪的时候,特别是这种小家子的女人,眼底只有钱。我能弄到手的,也只有这些眼中只有钱的女人。他们虽风情各异,但同样的共性让他们变得无趣。
    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那般深闺的书香气质才够人回味,开口成诗,瑶步生莲。”说着说着,杨远撇头看向了那名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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