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往北地,虽然这一仗驹龙族损失惨重,但逃走的两个人依然极具威胁。我们的营地只有地面防御障碍,却没有留下什么像样的兵力镇守,紧靠周一他们我还是非常担心的。
从蜀地被破坏的现场看,我们的地面防御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尤其是这次驹龙族是单骑逃脱,并不是大队人马,他们可以轻易的绕过路障、栅栏等直扑营地。
刚刚经历一场大战的我们,此时体力消耗的也十分巨大。我们最快也要四天才能赶到北地,而驹龙族有坐骑,他们如果一路向北东北方向逃窜,那一定会途径我们的营地。
周一、南娥、南湘、南油,你们一定要撑住啊。
我们几个拼命地往回跑,原打算夜里休息白天赶路的,结果怎么也睡不着,我们还是起来继续赶路。跑累了就走,走累了就停下喝点水吃点干粮继续走。
我们提前了半日到了营地,但还是晚了一步,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营地里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着乱七八糟的物品,这两个畜生根本不配叫逃兵,这分明就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我们赶紧跑到营地里看看周一南娥他们有没有事,可翻遍了整个营地也没有发现他们。
难道被虏走了?
不会啊,仅凭他们两个人的话没能力俘虏走他们几个,他们也没心情给自己添累赘的。
莫非周一他们已经……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这样的后果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君上,快来!”南林喊道。
我赶忙跑过去,在草堆里我发现了颤抖的南湘和南娥。
“周一和南油呢?”我问。
“周一还在追他们,他让我们先藏起来,路上他会做记号,南油……南油在那。”南娥手指向前面哽咽的说。
我顺着南娥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处倒塌的营帐。我连忙招呼周四周五帮忙救人。
我们把倒塌的木头和砖石清理后,发现南油躺在里面。他的大腿和身上都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南油看见我,努力的动了动嘴唇,我赶紧把耳朵伸到他的嘴边想听听他说什么。
南油说:“君……君上……我不行了……保护好她们……”
南油说完,费力的想将头抬起来,我连忙让南娥南湘来到他的身边。
南油挤出了一抹微笑,说:“你们没事……我就……我就放心了……我……”
南娥南湘痛苦的摇着头,紧紧握住南油的手。
周四用手试了试南油的鼻息,沉痛地说:“君上……”
我没有让周四说下去,起身对南林说:“你留下来照顾好南娥南湘。”
然后对周四周五南木说:“你们跟我来,无论如何我要手刃这两个禽兽,替南油报仇!”
我们四人抄起家伙,沿着周一留下的记号追了过去。
尽管我还没来的及问事情的全部经过,也没来得及了解周一南娥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但从南娥的几句话可以看出周一这次还是有所担当的。
他没有选择退缩,明知道不低对手还一路追赶,并且还知道沿途留下记号,这说明他丝毫没有慌乱,很有大将风范。
其实我心里还是蛮担心的,如果逃走的两人发现了周一,以他们的身手周一必死无疑,现在只能希望周一可以机灵点,不要靠的太近。
我们一口气向前急行了几十里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示意大家原地休息几分钟,连续奔跑了几天紧接着又跑了这么久,体力早已透支。这样下去,即便是追上了也没有把握可以战胜敌人,没准还反被其所害。
我们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听见草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和周四两面包抄,猛地向草丛扑去。
“哎哟!”声音十分耳熟,我一看,原来是周一。
周一正想反抗,瞅见是我们,哇一声哭了起来。
好家伙,我这刚夸完,他还是那个鸟样。
我连忙制止他:“别哭了,人跟丢了没有?”
周一止住哭泣,坐起来指着前面说:“他们在前面歇脚,我没敢跟太紧,就等君上您来呢。”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不错,有进步。”
周一愧疚地说:“君上,我没有保护好他们,事情来的太突然,南油他先碰到了敌人被打了,我拼命把他救回来,把他藏在营帐下。营地保不住了,我守不住啊……”
我一看他又要哭,便对他说:“你做的很好了,记住凡事不一定非要做到,尽心尽力就行。”
“南娥南湘没被发现吧,我把她们藏在草堆里,让她们给您带话。”
“她俩很好。”我说。
“南油呢?他的伤势很严重,君上您一定要想法救救他啊。”周一关切地说。
“南油他……”
“南油他很好,你不要操心了,先把自己的伤处理一下吧。”我打断周四的话,看到周一也是满身伤痕心疼的对他说。
从周一身上一道道红血印,可以想象当时他为了救南油是多么的奋不顾身,如果这时告诉他南油已经死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会不会干傻事,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前面那俩驹龙族的逃兵给擒了,我不能让南油这么白白死掉。
我让周一待在原地,带着周四周五南木悄悄地摸了上去。
驹龙族两人此时正在草地上歇息,他们正大口咀嚼着从我们营地搜刮的肉干。我一声令下,四条身影直接将他们按倒在地,他们的坐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悠闲的啃着草。
我对着他俩就是几个大耳光,抽的他们鼻血直流。我让周四把他们五花大绑起来,周五正要抽到砍了他们的脑袋,被我制止了。
我说,他俩的死罪是逃不掉了,不过这么死未免太便宜了,带回营地好好收拾他们!
我们把他俩和猛兽坐骑带回了营地。南娥南湘看见他俩哭着喊着要把他俩撕碎,我拦住她俩。周一这才知道南油死了,从周五手里夺过大刀就要给南油报仇。
“住手!”我对周一喊道。
周一已经把刀举得很高,听见我说住手,他心有不甘的放下了,满眼泪水的看着我。
“活埋!”我冷冷的说道:“我要让他们完完整整的给南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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