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便能看见洛马镇城墙上悬挂着的三具假面人尸体,整个洛马镇的人都变得警觉了起来。
“他们又来了,你看那三具尸体好可怕!”尸体已经在城墙上悬挂了两天,街上的行人纷纷议论着。
“那天是南义程将这三个假面人诱出诛杀的。”
整个洛马镇都有在议论那天的那场拼斗。
“宫主!我们的人被杀,尸体被乌县令挂在了城墙上。”一个个子瘦小的假面人,跑进洛阳宮前殿,站在堂下回禀。
“什么?”鸠洛渡怒骂道:“他乌县令就是有意为难,这是要与我们势不两立吗?”
“他先是要我们帮忙,这会儿又这么做,果然是个老狐狸!”
禀报的人看鸠洛渡怒火中烧便又补充道:“他这么急着想要与我们撇清关系,是怕东窗事发我们连累他,我们还要过问那个南义程吗?”
“这个叫南义程的这么胆大绝不会凭一人之力,如果纵容下去很可能耽误了我的大事。”鸠洛渡想了想吩咐道:“他身上的巫觞珠才是最关键的,你们全力绞捕。”
他心里想着这么一个小镖师也需要我亲力捕杀吗?他大喝一声:“渡极黑使!这南义程交给你们处置,我要见到他在我的地牢里。”
站在堂中待命的一个魁梧男子拱手回应道:“是!”
在一个致阴之地中昏黑的山间地窟里,肃立着高矮不一的怪石山,鸠洛渡从中间的乱石坡中走过,来到一处满是黑水的地潭处,水潭之上修建着许多石头牢笼,笼子中间关着很多阴属的女子,全都被鸠洛渡采集了灵血半痴半傻的呆在笼内,被链条束住了手脚,双足都泡在了黑水之中,被黑水浸泡的双足已经渐渐石化变成了黑色。
鸠洛渡走到石笼的面前挥了挥手,两个假面人从其中的一间牢笼拖出了一个女子,跟在鸠洛渡的身后,被带到了一个怪石圈中,两个假面人将女子放在了怪石圈的中央,锁在了石头上。
鸠洛渡站在怪石圈外,双手高举嘴中念着。
“嗡,嗼,呵……”一阵难懂的咒语过后,空中出现一团红色的烈焰环绕着女子的身体,她的双足双手开始变得透明,一串灵血从她的额间升起涌出,慢慢地女子随着灵血的涌出变得透明,成为了一颗灵血珠,珠子在空中盘旋分成两条进入了鸠洛渡的两个手掌心。
他双手环绕在胸前划出一个圆,再双手合十把灵血汇聚在胸前藏进手间,又将双手做出了荷花连指的禅手,将灵血化于胸前。
鸠洛渡的身体周围瞬间升起了一股红色的气体缠绕在身边,气体慢慢固化变成了一股股电流,电流通过手臂流向手掌,他抬手向前一掌电流击出将面前的石山劈做两节,石山带着火星轰然坠地。
“就只差大成了!那些女子要什么时候才能送来。”鸠洛渡愤然道。
“告诉烈轩智,在不把阴属女子补齐,他就用她心爱的女子来喂我的纯阳功。”
……
烈轩智坐在窗前一只鸽子飞过,落在了窗棂之上,他一把抓住鸽子,取下密令,看了密令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十天之内把人收齐吧!”
窗外站在花园间的素青正修剪着花枝,余光中见到了飞进院子的信鸽,他看着烈轩智将纸条递给了管家。
日光散去夜晚来袭,冰冷的月光撒在街间穿梭的黑衣人身上,他们向所有的民房里都吹撒了蒙汗药。
只听得哨令声悠扬怪异的在镇子间回响着,没多一会儿那些阴属性的女子便悠悠荡荡目光涣散地,像无主孤魂一般的走出家门,来到了街上,朝着金洛庄园走去。
管家带着几个黑衣人在门外等候,只见那些阴属女子一个挨个的走近了金洛庄园。
“入园的三十个,那些穿过撒了幽冥粉衣服的女子全都来了。”管家站在烈轩智的面前回禀。
“行,全都入库,从地宫送走!”烈轩智吩咐道。
素青捂了口鼻站在自己的房内看着,烈轩智出了卧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躲在书房外的小窗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素青跃上屋顶随着那些进入金洛的女子进了跨院,那些女子进入跨院却一个个都倒在了门后,又一个个被抬走。
“又是这一招!”素青想起了进入金洛前她被迷晕的事情。
烈轩智清楚素青信不过自己,又从书房折了回来,进了素青的卧房,不出所料,人已不见,他深知她的行径,于是在屋顶找到了素青,向着她的后颈重重的一击,他看着眼前昏睡过去的素青,眼里溢满了泪水。
“你这般不信任,可我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他喃喃的说着。
烈轩智将她带回了卧房,一直坐在她的床前凝视着她,脸色深沉,他握起她的手放在胸前,他该将她怎么办,她醒来会不会不再理他。
正入神,素青的手动了一下,一整酸疼从脖颈传遍全身,她抚着自己的脖子坐了起来。
看见烈轩智的瞬间她迅速缩回了自己的手,惊怕的看着他。
“你变了!变得我都已经不认识了!”
“我是为了你!”烈轩智解释道。
“你做这种事情怎么会是为了我?”素青皱了皱眉,惊异的看着烈轩智。
烈轩智从袖子中拿出密条丢到了素青面前。
素青看着密条不敢说话。
“他们威胁我!”烈轩智说着。
“他们?谁?”素青追问道。
烈轩智静了一会儿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素青。
“那年我随世伯云游,走到华都珠峻峰,遇到了鸠洛渡,他是当地出了名的恶匪,为人狡诈且心狠手辣,人人都传说他是珠峻峰上的山妖,无所不能。”烈轩智转过身继续说:“但他喜研究巫术,常用活人祭祀,练就了一身别人都无法匹敌的巫术,他仿佛能看穿别人的心,他会一种读心术,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没法瞒住自己的心思,他知道我喜欢你,也知道我一直在找你,现在更知道我与你在一起。”他坐回到素青的身边说:“他一直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便会找到你拿你活祭,因为她知道你是纯阴之血,所以我争在他之前找到你,那封密条便是他给我的。”
素青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中不忍突然难受起来,她下了床走到他的身后抱住他说:“我们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拜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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