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锦然这咄咄逼人的模样,杨清深之想要从刘大福身上获得财物的机会已经是很渺茫了。
可现在的状况又比较复杂,这锦然逼着他,他若是就这么一直拖延时间,反倒显得自己更加可疑,所以又不得不半刘大福,正所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随后瞟了一眼众人,然后将自己的长袖。很是利索的甩到身后朝着刚巧从房间门前经过的小厮开口。
“来人,去传令,本宫要升堂提审刘大福,现在就去让他们将刘大福带到公堂之前来。”
“唉,大可不必。”
看着刘大福这模样,锦然开口阻拦到。
怎么回事?这锦然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对于锦然此话一出,压抑的可不止刘大福,一人就连魏人间也都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锦然。
方才还一直逼着杨清霸王硬上弓的模样,想让他提审刘大福,可好不容易挨到杨清答应,这怎么突然又不审了呢?
难不成这锦然跟杨清原本是一类人,只要杨清给他足够的财物,他照样可以当现在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也不过是为了让杨清心虚得以更好的让他掏钱给自己?
不行,眼瞅着这杨清马上就低头,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候被锦然这厮给坏了事儿。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说你这……”
魏人间一脸凶相的指着锦然,话还未说完就被锦然以一个禁声的手势将还未说出口的话打断。
“嘘……”
虚了半天,看着魏人间终于助考,竟然这才将修长的手指从床边收了回来,然后看向杨清。
“这也不是什么大案子,况且大人你也穿着常服,升堂的话还得再换一次官服,那多麻烦,还浪费时间,你直接去让人将他提到这儿来,你当着我们几个的面儿审不就完了吗?他们几个估计也看不太明白,主要啊就当着我的面审审就行了。
这案子到底得有个什么结局,我有分寸,审完之后就算我出去也绝对不会添油加醋地杜撰一些内容的,如果大人真的是秉公办理,那么我自然也无话可说。”
本以为锦然好不容易送一次口,还以为这件事情有可以转圜的余地,没想到在一开口又将它打回了原地,甚至说有了这一次转折,让杨清更加的愤怒,对锦然的厌恶之意也是毫不留情的流露再来面上。
看着杨清如此隐忍的一个人将对自己的厌恶之一定制的展现在了脸上的下一十的摸了摸鼻头看着杨青如此隐忍的一个人,居然将对自己的厌恶之意,零一进制的者现在的脸上,井然羞愧的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头,心下不禁感慨道。
“我竟然这么让人讨厌吗?三言两语就让一个在云州官场隐忍二十年年的县令,对我生出了厌恶之意。
感情这厮之所以能在云州官场顺风顺水二十年是因为没有我锦然挑他的刺儿吗?
要是我自小便在云州长大,别说在云州为官二十年,我看就是二十天,他估计也很难坚持得了吧,唉,说到底还是云州百姓对着杨男人太过于走马观花了,只看他的表面,却忘了注重了内在的品质。”
看着锦然这模样,为人家心下又开始窃喜了。
面前这位大侠真的是不出则已,一出则一鸣惊人呢,就算是立夏小哥,在他面前恐怕也只能拔刀相向说不出几句好话吧。
本以为自己就算够难缠了,没想到这大侠却又是让他开了眼界,难怪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这云州小地方上,确实有些太过于狭隘了,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更大的地方看一看,比如他们南境的都城璞城。
这么想着为人间的目光,却又情不自禁被移到了井然身上,竟然看一下杨清刚准备开口余光,却好像瞟见某人正在用异常崇拜的眼光盯着自己。
转过头一看,果然自己余光没有瞟错,魏人间就像是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身泛鎏光的大侠一般,满眼冒金光的看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个男的,反而是个女的的话,估计这魏人间会当场将哈喇子都流下来,说不定就这么爱上自己,对自己一见倾心也是极有可能的。
看着魏人间一个男的这样,锦然倒也不恼,一个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多少年对自己流露出迷恋且敬佩的目光,他自然是要好好把握机会吹捧自己一番的,毕竟在璞城大家的目光可都聚集在姬梵身上了,他锦然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所以到了云州,趁着姬梵在牢里自己不得好好的把握一下机会,享受一下众人艳羡和崇拜的目光啊。
那姬凡平常被人崇敬和迷恋,就是这种感觉其实还不错嘛,难怪鸡反正死,整天装的高冷,说不定就是享受这种被人膜拜的快感。
毕竟如果姬梵出来了,自己又得当起姬梵的背景墙,在姬梵身边为他添彩了。
随后一脸诡笑的凑近魏人间。
他为人间从痴迷的眼神中回过神来,发现竟然已经凑到自己跟前魏人间刚想回避,就被锦然摇摇头制止道。
“没事儿,敬佩我是你应该做的,毕竟像我这么优秀长得又帅的人已经不多了,现在去云州大街上估计也就能找出我这么一个,所以你敬佩我一点儿也不奇怪,不用藏着掖着大胆的流露出来,不用慌,你这样甚得我心。”
“啊?”
“什么?”
众人诧异。
这大侠怎么如此自恋,自恋也就算了,还自负。
按常理来说,发现被别人敬佩或者别人投去仰慕艳羡的目光之后,他不应该内敛含蓄云淡风轻的说一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之类的大无畏的诗句吗?
好吧,就算你诗词储备不丰富,一时说不出来,但也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地鼓励人家尽情抒发对自己的仰慕之情吧。
所以物极必反这个词此时就发挥了它应有的妙用。
本来为人间都已经把对锦然的态度转变为黑转路,到路转粉了。
可没想到在锦然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魏人间眼神一宁将方才那些对锦然崇拜和敬畏的目光悉数收回眸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凛冽不懈的寒芒。
然后低着头,冷声朝着锦然开口。
“大侠刚才误会了,我这是表情精英管理不善,居然让大家误以为是那种意思,大侠大可不必不是还要处理刘大福的事情吗?我门前等着呢。还这么下去,时间又给耽搁了。”
看着前后态度转换如此之大的为人间,竟然更加疑惑不解,自己就算在愚蠢也不可能跟别人眼神里所含的意味都分不清吧,刚才为人间的眼神分明就是对自己充满了敬佩之一,恨不得,立马跪在自己girl前,叫自己一声大哥那种的,可怎么的突然这脸说变就变了呢?
回想一下自己,今天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到时把这杨青得好好教训了一顿,他不应该更加对自己敬佩吗?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本想继续开口再对魏人间解释一番,可是看着魏人间这么模样,似乎真的很不想再听自己再说一些所谓的“废话”。
所以干脆也不再与其纠缠,而是继续转向,杨清开始问起了正事儿。
“不是,我这都跟这小公子说了半天了,洋大人怎么也没有动静呢,嫌我们时间多呢还是嫌你时间多呢?还是说想让那刘大福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呢?”
听着锦然连发三问杨清神情淡漠的摇了摇头。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在等您说完吗?我这就让他们去将刘大福给带过来。”
“嗯……去吧,我且等着呢。”
……
立夏离开云州大牢,便又来到了涂家院子门前,经过一番观察发现府里现在。大多数的人都出去了,想要进去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随后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确保安全之后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涂家的墙头。
进到屠家之后发现果然不出他所料,涂家老爷涂山早早出去了并未回来,因为家道中落的缘故,仆人也所剩无几,所以现在对于立夏来说相对安全。
成功的避开几个路过的丫鬟和家丁。
顺利的来到姬梵所告诉他的疑似密室入口的地方。
一个闪身便快速的又一次消失在了门口。
这是已经拜过许久的院子,房檐和窗前都长满了一些绿油油的藤蔓,虽然是白天可确确实实让人生了一种怖意。
不过这些对于执行过多次任务的立夏来说,都是小儿科无疑了。
这院子确实费用已久,房顶和窗前都长满了数不清的藤条,可唯独门这个地方虽然不像是修剪过的痕迹,却没有成条继续往下长,那就说明有人经常出入阻碍了藤条的生长方向,所以藤条故意避开了门。
这么一说来,这里是密室也就是涂家地牢的可能性的确更大。
确定之后立夏依旧左右看了看。
便不由分说,极其快速且又行动,利落的吱呀一声,推开着尘封的木门,轻手轻脚的跨了上去,进去之后还不忘江门原封不动的关好。
果然是一间荒废的院子,这房中所制的物品,果不其然都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立着抬起手指,微微从桌上扫过,直接手指上就粘了一些灰尘桌上也因为自己手指划过,留下一串长长的痕迹。
既然到处都是灰,那作为秘事来说,一般都有机关或者按钮,如果经常按按钮的话,那个地方是不是会很干净呢?
立夏快速的在房里摸索起来。
可是就算一向警惕的立夏,在房东仔细搜寻一番之后,也并没有发现疑似于机关或者按钮的地方。
“奇怪,怎么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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