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的水经过秋水的吹拂,一下子波澜四起,翩翩起涟漪,像是仙女跳舞飘动的衣襟,真是让人一下子眼前舒服起来。
顾燕燕说服父亲之后,就跟着宣莫芷还有鹤翁他们回明夜城了。
本来丞相不想让女儿去明夜城的,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宣家的保护下总比在自己这里安全,于是就答应了。宣莫芷也方面答应照顾顾燕燕,这下丞相才把心里的心放在了肚子里。
“宣莫芷,你说太后知道我离开江南嘛?”顾燕燕皱起自己的眉毛,两只葡萄大小的眼睛盯着宣莫芷干净白皙的面庞,现在仔细一看这男人真的有一种吸引力,让人的目光久久不能从他的脸上挪开。
“嗯?当然知道了,你是猪吗?”宣莫芷一看顾燕燕天真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总是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就跟欢喜。
“也是,太后的眼线极其的多,我这一走,也不知道父亲会不会…”顾燕燕看着江面的波涛,自己走了,父亲怎么办?
“哎呀,想什么呢?笨蛋,给这是今天从集市上买来的烤鸡,虽然凉了,但是对于饿了很久的人来说也是香的很。”宣莫芷知道顾燕燕肯定放心不下顾丞相,于是便出发前从江南的集市上买来了她最喜欢的烤鸡。
“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吃。”顾燕燕看到宣莫芷很不认真的样子,真的一下子心里的火就上来了,这个浪荡子怎么会有感情呢?顾燕燕想要就要扭头就走。
“喂。”宣莫芷知道,现在顾燕燕真的生气了。毕竟这是自己的父亲,想必她真的很在乎吧,对于家人来说谁又能不在乎呢?
“我知道你心里的感受,可是丞相也是为了你好,你跟着我们会安全一点,当然我已经让所有的士兵就在丞相府了,不会有事情的。”宣莫芷说完慢慢的移动到了顾燕燕的身旁,随后一双手慢慢的抬起,想要拍打下她的肩头。可是还没有开始,手又慢慢的放了下去。
顾燕燕听见了之后,自己默默不语,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随后便去了船房里。
“这个傻瓜。”宣莫芷看见顾燕燕这个样子,自己自己也很是担心。
“二哥,你很担心顾小姐吧。”宣莫斐从船房里出来后走到了宣莫芷的面前。
“小子,说什么呢!我只是尽我的职责,你难道临走前忘了怎么答应丞相的吗?”宣莫芷一本正经的说着违心的话,竟然脸一点也没有红。
“奥,我知道了,不过她现在真的很难过呢,为什么不让小连一起陪着她呢?”宣莫斐知道自己二哥和大哥一个德行,都爱面子,所以也就说到了另一个话题。
“小连?你是说那个小婢女?”
“对,她挺好的,尤其是对待顾小姐。”宣莫斐说完之后就看向江水,这秋日里的水可真是冷清啊!
“人越少越好,太后可是随时监视着我们的。”宣莫芷见过那个小丫头,虽然知道她对顾燕燕很好,可是丞相身边也得需要一个诚心的人呀。
“小伙子。为情所困了?”鹤翁看见顾燕燕不开心的回到船房之后,总感觉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小姑娘在一起又不好说话就出来透透气。
“前辈这…”宣莫芷心里开始发热。
宣莫斐在一旁看好戏,没想到这二哥平日里嘻嘻哈哈,一到了这个时候,还真是和平日里不一样呢!
“小伙子啊,姑娘们的心里都是很脆弱的,我们要体谅她们,她们可都是感性动物,不能生气,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鹤翁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长叹一声:“想当年我也有一个很喜欢的姑娘,只不过当时正在和红花怪战斗,就错过了,知道她加了一个好人家,也算是自己的心放下了吧。”
……
“小伙子们趁着年轻,一定不要怂啊。”鹤翁见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于是又撤了点话题:“这么清秀的江水里竟然有鱼,而且还是这样肥的鱼,要不是急得赶路,就得留下来吃一顿了。”
“是啊,这鱼听说也是当地的一种美味啊。”宣莫斐看见二哥没有答鹤翁前辈的话,就自己先开口了,空气还是尴尬得很。
“我进去看看。”宣莫芷冲着鹤翁和三弟的面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走向了船房。
“看见没有,年轻人就是好开导,这小子不输当面的我呀,哈哈哈。”鹤翁很是满意,随后又和宣莫斐聊起宣家父亲当面的事情。
顾燕燕听见有脚步声,眼神一撇,恰好看见宣莫芷傻傻的站在一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你,有什么…”
“不要说话。”宣莫芷一步步的走向顾燕燕。
顾燕燕很是奇怪的看着宣莫芷,他这是又犯了什么病了?
“到底怎么了?”顾燕燕看见宣莫芷走到自己面前坐下,又沉默了。
“喂,你没事吧。我刚刚情绪不好,所以就…不过这次是你做的不对。你没必要这样在意吧?”顾燕燕说完,这宣莫芷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这下子可把顾燕燕看的心里发毛了。
“你到底!”
“我,你…我给你的鸡吃完了吗,有没有剩下给我一口?”宣莫芷憋了好久,可是那样的话自己还是说不出来,话一到嗓子眼就堵住了,开口时一下子说出的竟然是吃鸡?
“你,你故意的吧,给我出去。”顾燕燕本来想要原谅他的,不过这是在羞辱刚才自己的举动吧。
“我,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宣莫芷任凭再怎么解释,顾燕燕还是一点也听不见去。
女人,果然一生气就变成了母老虎!
“出去!”
宣莫芷狼狈的被赶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
“怎么了怎么了?这怎么是这样一副样子。”宣莫斐看见二哥这副样子,就连忙过来,给二哥宣莫芷倒了一杯清茶。
“怎么了,小姑娘又生气了,不可能啊,我教的怎么可能有问题?”鹤翁很是疑惑。
“你给我说说你说了什么?”鹤翁又继续问着。凭自己多年的经验,已经总结出一套对付女人的方法了,不可能没有效果。
“我问她刚刚的鸡吃完了没有,这有什么问题吗?”宣莫芷生气的用拳头打了一下木桌。
“天哪…朽木不可雕也!”
鹤翁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叹了一口气重重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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