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芸哭泣着向着西南方向不管不顾地飞去,不久就来到了一栋土砖做的房子前。这栋房子虽然简陋,可是四周种满了花花草草,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精心的布置。
来到这白灵芸更是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只见她一边哭泣一边低声嘀咕道:“呆子,你凭什么打我?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去救人而已。还有啊,谁让你替我顶罪的,弄得我都没办法把事情说清楚了。”
原来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白灵芸一直都在依照地球上自己和楚俊刚结合时的家暗暗布置,她想勾起楚俊前世的记忆,同时也想给楚俊一个惊喜。
就在不久前白灵芸又来到了这个简陋的土砖房边,却突然感觉到不远处人影一闪。那个人影的速度极快,以白灵芸的修为都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这几日村里有邪修作恶的事白灵芸也是知道的,她立时就跟了过去,果然就见到了一个女人在用村民修炼魔功。自己的丈夫是人皇,所以对于伤害人族的事白灵芸如何能够容忍?她当下便攻了上去,想除掉这个邪修。
一交手后白灵芸立即发现这个邪修的修为很低,而且速度也很慢,自己要除掉她似乎很简单,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邪修总是能险险地躲过去。
最后邪修更是一把抓住一位受害人丢了过来,因为受害人尚未完全死去白灵芸不得不伸手接住,待到白灵芸想再次出手对付邪修时却发现对方突然间就不见了。接下来楚俊就来了,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这个死鬼居然以为是我在大开杀戒,气死老娘了,老娘能是那样的人吗?”
白灵芸哭着哭着,最后一咬牙头也不回地继续飞行了起来,就在白灵芸离开不久楚俊便迅速赶到这,可是这儿只留下了白灵芸的一丝气息而完全没有了她的身影。
…………………………
房间内羽菲烟收拾好行礼,然后就呆呆地坐在了床沿上,回想起自己和楚俊之间的点点滴滴。她已经坐了很久了,脸上时而露出笑容,时而又愁眉苦脸。
三年前羽菲烟发现里正的女儿每次前来拜访白灵芸总会偷偷地阅读《回音壁》,那个女人一看就是野心极大的人,她阅读《回音壁》绝对不会只是过过眼瘾那么简单。果然如此,为了得到更高明的功法她居然不惜让里正前来劝说楚俊,想做楚俊的侍女。这个年代的侍女说的好听一点是侍女,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是男人泄欲的工具,试问又有哪位正常的女孩子会像她这么做?
既然白灵芸也在修炼这部功法,而且楚俊已经发现了,那么以后那个女人为祸时楚俊定然会首先怀疑白灵芸。其实羽菲烟也不想对白灵芸怎么样,只是想让楚俊对她死心,谁让两人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呢?
事情的发展果然和羽菲烟预料的一模一样。今晚本来白灵芸都抓住了凶手,羽菲烟却故意施法让那个女人逃跑,心道只要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个女人毁尸灭迹,那么白灵芸的这个罪名就算是在楚俊心中坐实了,这样以后两人便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可是那个女人并没逃出多远就被一个微胖但看上去满身正气的道人手到擒来。自从有那位道人插手,羽菲烟就知道自己逼走白灵芸的计划失败了,败得毫无回转的余地。
羽菲烟只道自己犯了这样的错误楚俊一定会容不下自己,所以她早早地收拾好了行礼,然后便坐在床上等楚俊回来赶自己走。
楚俊果然来了,他低着头走到羽菲烟身旁,愧疚地道:“对不起!”
羽菲烟愣了愣,不解地道:“这句话不应该是我对你说吗?”
“让一个妻子不安便一定是做丈夫的错!”楚俊坚定地道。
“你不怪我放走了凶手吗?”羽菲烟还是不安心地问道。
楚俊一直不解那个女人是如何从白灵芸手中逃脱的,毕竟两者之间修为的差距摆在那里,听了羽菲烟的话他终于明白了。不过楚俊并没有追究,而是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菲烟你不是要放她走的,而是想要将她毁尸灭迹。”
羽菲烟笑了,笑得既开心又伤感,过了好一会她的笑声才停止下来,道:“楚俊,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惜却是不属于我的男人!”
说完羽菲烟便站了起来,提起了自己的包袱准备离开。楚俊连忙抱住了她,不舍地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我真的会爱上你的。”
羽菲烟有些酸楚地笑了笑道:“不,你不会!再待下去你也只会把我当成你的家人而不是妻子,你舍不得我走也只是不想失去家人而已。”
楚俊呆了很久,他突然发现羽菲烟说的居然非常准确,自己对她的那种感情不就是对家人的感情吗?不过他还是没有松开手,轻轻地问道:“我两做家人不是也很好吗,为什么一定得离开?”
羽菲烟突然就哭了,大声回答道:“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亲情而是爱情,再待下去你让我情何以堪?”
楚俊终于明白了羽菲烟的感受,所以也就松开了手,低声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羽菲烟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感情变成了爱情,或者我对你的感情变成了亲情,我也就回来了。”
说完之后羽菲烟便慢慢地向外走去,快到房门口时她又突然转过身来对楚俊笑了笑,然后道:“儿子既然给自己取了个家百列的名字,我也只得尊重他的意思,不过我会让他将家庭的家改为增加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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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芸走了,是从空中飞走的,她的气息被风一吹早已无从追寻。羽菲烟也走了,倒是可以很容易就找到她的踪迹,不过楚俊却不敢去追,因为此时楚俊已经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不是爱情。
看着空荡荡的庄园,楚俊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口中骂道:“楚俊,你真是个混蛋啊!居然把两个深爱自己的女人都伤得不轻。”
既然白灵芸和羽菲烟都已经不在这里了,这个庄园楚俊便一刻也不想再呆,他径直向外走去。
“我一定要把灵芸找回来!”楚俊心中暗暗发誓道。
一转眼又十多年过去了,楚俊还是很迷茫,三界这么大他不知自己该到哪里去寻找白灵芸,只是每天都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游走。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年白灵芸到底去了哪呢?
原来当年白灵芸离开楚俊后,因为过于伤心便不分东南西北地乱飞一通,待到她冷静下来后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哪。她只得找到一个人类聚居的小镇,在小镇不远处按下云头,然后进到小镇一个酒肆。
可是白灵芸刚坐下不久便有一个将全身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修行者来到她身旁,低声道:“太子妃,太子有请!”
这个修行者虽然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可白灵芸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师父东华帝君的一个旧部,同时她也知道了师父的旧部已经和厉泰华联手调查泄密案件。事情麻烦了,白灵芸深知泄密案件后所牵涉到的势力错综复杂,再这样下去师父的旧部肯定会折损严重。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得阻止!”白灵芸在心中暗暗发誓到。她立即站了起来,用低沉而又坚决的声音道:“带路吧!”
那个修行者带着白灵芸七绕八拐地来到了一个布置着许许多多的岗暗哨的偏僻山洞外。山洞内分支极多而且错综复杂,白灵芸随着修行者顺着山洞不断地深入,许久之后她突然听到了一阵皮鞭鞭打肉体的声音和一个痛苦哀嚎的声音,接着又响起了厉泰华嘶哑的声音:“说!那天到底还有什么人进过帝君的房间?”
一个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小的知道的已经都说了,其余的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厉泰华还想再问,可是白灵芸已经厉声呵斥道:“厉泰华,我凭什么如此对待我师父的部下?”
话音一落白灵芸便已经出现在了这个分洞的洞口,厉泰华抬头看了看白灵芸,然后就一脸无所谓地道:“只要能调查出泄密案件后的真相,本太子可以向他以死谢罪!”
白灵芸被他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又接着道:“厉泰华,当年我师父的遗旨你都忘记了吗,怎么还在调查这件案子?”
“白灵芸,你好歹是帝君的弟子,帝君对你可是不薄,你怎么可以对帝君的陨落如此漠视?真是让我们失望啊!”东华帝君那个被鞭打的部下突然尖叫了起来。
白灵芸登时羞愧得满脸通红,低声辩解道:“我是为你们好,你们须知对方既然能够算计到师父那来头就绝对不简单,再这样下去你们都会没命的!”
那个被鞭打的部下冷冷地道:“多谢你的美意了,不过我等不需要!”
厉泰华“唰”的一声转过身来,满脸兴奋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情?”
白灵芸张了张嘴,她有一股冲动,想把东华帝君泄密案件的真相公之于众,可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三界必定再次大乱。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更不是师父东华帝君想看到的。
“不要再执着了,泄密案到此为止吧,这样做对你们对三界众生都好。”白灵芸低声劝解道,可是这话就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说服。
从此白灵芸便一直呆在众人的身旁,不断地想说服大家放弃调查,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他只能看着众人一步步地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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