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婉兮的心里面已经做好了打算,但是等到第二天登基大典结束之后,叶婉兮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和司马长离商量一下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可以先放在这里,但是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司马长离伸手拍了拍叶婉兮的手掌,“新皇登基,恐怕周边的国家都会送来贺礼,也会有人来的。”
叶婉兮还没有反应过来,司马长离说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司马萧然就已经走到了两个人的身边。
叶婉兮知道现在两个人的身份不一样了,刚刚准备行礼就被司马萧然扶了起来。
“只有咱们几个人的时候,不必要想这些多余的礼节了。”
司马萧然看了一眼司马长离,“皇叔,昨日的折子呈了上来,说是穆云之要前来祝贺。”
几个人都明白穆云之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几个人在边关的时候就已经见到了穆云之,当初也是有过一些计划的,虽然这件事情来得太过于突然,但是也是答应了穆云之的。
司马长离泰看向了司马萧然,“你是怎么打算这件事情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自然是不能够拒绝的,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北冥那边是什么情况?”
之前一直都知道穆云之是有人跟着的,尤其是在他们的国家和别人形成了对立的帮派,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还说不好。
“你再好好的做了决定之后,我们再来说这件事情吧!”
司马长离看着司马萧然还有些犹豫的样子,赶紧开口,毕竟现在的司马萧然是一国之主,一定要让他自己去做决定才可以。
等到两个人离开了皇宫的时候,叶婉兮有些紧张的提起来了之前的事情。
“既然是她自己的决定,我们就不做干涉了。”
司马长离微微皱眉,“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要去看青山是什么想法,加官进爵是件好事情,洞房花烛也是。”
为了爱情,放弃前程,或者是为了前程放弃爱情,这两个无论是选择牺牲哪一个都是一种残忍的事情。
司马长离现在心里面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重要,只要他们自己做出来决定就可以了。
叶婉兮点了点头,“有些事情终究是别人的人生,我们不能做主的。”
因为第二天还有事情,所以叶婉兮早早的就起来了。
换了一身平日里进宫的衣服,叶婉兮趁着打扮的时间默默的打了一个哈欠。
已经很久都没有起来过这么早了。
司马长离撑着脑袋,看着坐在旁边的叶婉兮,“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那么多的使者出现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像平日里一样呢?怎么说也要给你赚一点面子的。”
就算是不为了自己着想,叶婉兮也不可能让司马长离为了自己受到别人的嘲笑。
听着叶婉兮说出来这句话,司马长离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这样的打扮,竟然还是因为自己,还有一点点小小的浪漫。
两个人的位置安排在了第一排,几乎是和使者面对面的样子。
虽然叶婉兮已经经历过了很多大风大浪,但是此时此刻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司马长离的身边凑了凑。
“你说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吗?”
“大多数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来的,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司马长离说话的语气格外的放松,其实叶婉兮也并没有觉得紧张,只是偶尔想起来这件事情,还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明明大家都是各自为王,为什么偏要过来臣服呢?
如果换一种态度的话,叶婉兮是一定不会过来的。
但这些都是叶婉兮自己一个人心里面的想法,但是那些使者们似乎和叶婉兮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心情。
看着对面的人并没有自己熟悉的面孔,叶婉兮索性直接吃起来了东西。
古代的朝堂之上,向来都是男人的战场,叶婉兮这样的女孩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穆云之却很快的注意到了叶婉兮和司马长离。
“好久不见王爷和王妃,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司马长离默默的点头,看着对方已经举起来了酒杯,伸手把酒杯举了起来,“多谢挂怀,最近过得还算不错。”
看着两个男人都已经举起来酒杯,叶婉兮也默默地端着酒杯。
只是一副心不在焉地听着两个人讲话,然后下一秒钟穆云之就注意到了叶婉兮手中戴着的镯子。
“冒昧的问一句,王妃的这个镯子是从何而来?”
看着穆云之一脸紧张的样子,叶婉兮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镯子,“自然是从我母亲那里得来的。”
“确定是你的母亲?”
语气里面带了很多的不确定,而司马长离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是怎么回事。
当初就觉得这个手镯上面的花纹有一些熟悉,现在看起来已经有人认出来了。
“这个是我母妃的东西。”
穆云之默默的开口,然后看向了坐在最上方的司马萧然,“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仔细的看一下这个镯子?”
这个事情可不一般,司马萧然自然没有任何的阻拦。
司马长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穆云之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穆云之仔细地看着叶婉兮手上戴着的镯子,叶婉兮也是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手上。
这个东西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难不成滴血验亲这样的狗血剧情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吗?
叶婉兮默默的皱眉,穆云之在抬头的时候,眼睛已经带了许多的眼泪。
“你母亲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她的名字?”
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让叶婉兮有些愣,好像这么久以来,叶婉兮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姓甚名谁。
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的记忆里面出现了错漏,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
穆云之深呼了一口气,看向了司马萧然,“当初国家内乱,父皇为了保护我和母妃,可以把我们两个人都送出了宫,但是依旧有很多的人来追杀,母亲把我托付给了其他人,自己一个人身怀六甲离开了。”
如果按照穆云之这样的说法,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对得上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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