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时酒,薄夫人的态度急转直下,笑的十分宠溺:“诶,时酒快来,别在门口站着了。”
注意到还站在门口的司机,她又变了语气,很不客气的指使薄司卿:“去帮忙拿时酒的行李。”
薄夫人很担心薄司卿的身体状况,但这人天天在眼前晃着,还是挺让她觉得糟心的。
薄司卿已经对薄夫人的态度习以为常,眼下也没继续跟姜时酒在门口腻着。
接过司机手里的行李后,他走到姜时酒身边,空着的手牵着她的手,一起往里面走去。
对于脸皮薄的人来说,在长辈面前稍微和对象亲近一点,都会让他们觉得很不自在。
而于薄司卿和姜时酒而言,却没有太大感觉。
“我带她去客房把行李放好。”
路过薄夫人身边,薄司卿打了声招呼。
“等等!”薄夫人用微妙中又带了点嫌弃的眼神的看着薄司卿,“客房没收拾,让时酒住你房间。”
薄司卿:“……”
明明每天女仆都会按时打扫每个房间的卫生。
姜时酒:“……”
前面那几个女仆是当摆设的吗?
如此蹩脚的理由,把薄夫人真正的意图暴露无疑。
薄司卿无疑很想和姜时酒一起睡,什么都不做,就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
可他更担心家里人会觉得他们俩的进展太快,给他们留下姜时酒太随便的印象,所以才会说带姜时酒去住客房。
但现在既然薄夫人都主动说了,那他也就不客气,拉着行李箱,领着人上楼去。
看到这一幕的佣人们惊讶了,不过她们不敢随意议论,更不敢把看到的事曝光出去。
三楼。
薄司卿的卧室大的离谱,跟姜家为姜时酒准备的房间差不多。
风格是欧式简约风,随处可见他生活过的痕迹。
一进门,薄司卿就迫不及待的把姜时酒按在门上亲。
姜时酒也想念薄司卿,所以不仅没有拒绝,还主动配合他。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姜时酒唇上的口红亲花了,本就娇艳欲滴的红唇此刻泛着水光,看着越发盈盈动人,诱人采撷。
薄司卿看的眸光微暗,眼底像有暗潮在涌动着。
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还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姜时酒平复好呼吸,抬眼望着薄司卿沾了口红的薄唇,顿时有种他被自己打上标签的既视感。
她眼底闪过笑意,又凑过去亲了亲薄司卿,然后拉着人去洗手间洗脸。
再出来,薄司卿让姜时酒去沙发上坐着休息,自己则把她的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放到衣帽间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
衣帽间里放着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唯独有几件白色衬衣比较突兀。
姜时酒的衣服颜色比较多,放进来后不仅不会觉得花哨,反而使得沉闷的空间看起来明亮不少。
和那排黑色衣服亲密的挨着,就好像一对情侣交缠着,看的薄司卿心中无端升起一份满足感来。
等回了景园,他也要让姜时酒搬去和他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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