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刚刚紫霄阁接了旨意,已经将一切权利交了出来!”兰兰今日一早便被谢程程嘱咐注意那地方的一切!
谢程程嘴角咧开了笑意,无论她是凤羽还是梁羽沫,现如今这都城的国母还是她谢程程!
紫霄阁,梁羽沫把玩着手中的那道懿旨。铃铛上前,说道:“公主,这旨意奴婢给放起来吧!”
“不必,昨日谢程程铤而走险如今看来倒是一个好的决策。如今嫡子已出,后位已保,她应当满意了几分!”
“之后的事情可以着手准备了,景素云此番来都城韩宁远估计已经知道他的消息!”梁羽沫低着头,眼眸中的寒意越发清晰。
客栈内,景素云和亦萱正在商讨着如何进行接下来的事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二人立马警惕了起来,景素云将亦萱护在身后,说道:“谁?我已经睡了,有何事?”
门外店小二讨好的说道:“公子,我是店小二。这是给您准备的宵夜,还请开一下门!”
景素云冷哼一声,说道:“我从未点过宵夜,你还是拿回去吧!”
“这……这已经做好的东西怎么能够拿回去呢?只怕拿回去我就要被老板责骂了,公子还是开开门吧!”店小二语气充满为难。
亦萱瞧了一眼景素云翻身离开了屋子,打开门店小二一脸谄媚,说道:“多谢公子!”
景素云依靠这门边,冷冷的说道:“怎么我这屋子里面可是有你想要寻找的东西?”
“告诉韩宁远,他要的不在我这里!”说吧,狠狠剜了一眼店小二。
“公子,韩宁远是谁?我真的只是给您送宵夜的!”店小二装作不认识韩宁远一般。
景素云哈哈一笑,说道:“你是都城的人,竟然连当今皇上的名讳都不知,做戏也要像样一点!”
“今日我不取你性命,尽早离开客栈,否则小心你的命!”
在店小二离开后,亦萱再次回到屋内,说道:“他一直知道你在都城,那么之前你离开时……”
景素云摇摇头,说道:“那件事他应该不会知道,否则但凭韩宁远的性子,就算豁出命来,也会拦下我!”
亦萱松了一口气,现如今景逸是梁羽沫唯一的挂念。但凡景逸出了事,只怕梁羽沫就会松下心中那个信念。
宫中,芳馨殿谢程程被娇养的脸色越发红润。
“皇后娘娘,三日后宫中要宴请宾客,为咱们皇长子添福呢!”兰兰在一旁扶着谢程程。
那日,她将皇上拦下阻止了他去寻梁羽沫。但那日之后,韩宁远在未来过芳馨殿,如今已经过去了五日。
谢程程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既然如此那么她就要请太后来帮忙了。她在兰兰耳旁轻声交代了几句。
兰兰立马跪下说道:“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小皇子他刚刚出世,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谢程程紧了紧眼眸,说道;“只有这样才能吸引皇上的注意,放心这个东西少量不会有事!”
兰兰咬了咬牙,说道:“皇后娘娘,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晚,小皇子便浑身发热起来,并且脸色红的十分不自然。谢程程示意兰兰去寻太后,过了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太后急促的脚步声。
“孩子怎么了?”太后伸手触去,额头滚烫。“传太医了没有,都这样了还愣着做什么?”
一屋子奴才都低着头,如今这芳馨殿的差越来越不好当。
“皇上呢?通传皇上了没有?”太后语气十分不满。
兰兰上前说道:“回太后,奴婢去请您的路上已经让人传了太医,想必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话音刚落,门外五个太医齐刷刷的到了门口。“太后娘娘吉祥,臣等来迟了!”
太后的冷哼,说道;“赶紧给小皇子医治,否则你们都别活了!”
紫霄阁,梁羽沫端坐在桌旁看着书,铃铛说道:“公主,芳馨殿那里似乎出了事情,好像和小皇子有关!”
梁羽沫放下手中的书,说道:“小皇子?你可知道出了何事?”
虽然梁羽沫一直看不上谢程程,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特别是她自己也身为人母,必然对于孩子的事会关注一些。
“奴婢听闻小皇子浑身发热,似乎起了高烧。现如今太医们已经忙了一个时辰左右,但是都未曾寻到病因。”
“太后和皇上已经在芳馨殿了,各宫妃嫔也都等候在芳馨殿外!”
梁羽沫听罢,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必去凑那个热闹了。现如今芳馨殿是非多,只怕咱们去了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芳馨殿灯火通明,一直到第二日清早,屋内的奴才们依旧慌作一团。谢程程眼睛依旧哭的红肿,韩宁远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皇上,你还不让人去请宿大夫吗?孩子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只怕……”太后语气冷冷的。
韩宁远抬起头,看着太后说道:“太后既然这样关心孩子,不妨您给找找原因?”
昨日向阳在御书房告诉他兰兰出宫拿了些东西时,他本不愿相信。毕竟这个孩子是谢程程所出、她身为人母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
直到深夜芳馨殿的人来御书房时,他心中气愤不已。谢程程竟然真的敢拿孩子的性命,作为夺宠的筹码。
一旁的谢程程跌坐在地上,刚刚韩宁远的话无非是告诉她所有的事情他已经了然于心。
太后顺着韩宁远的视线看向谢程程,随后说道:“皇后,你跟哀家来内殿一趟。皇上,事到如今赶紧请宿大夫来要紧!”
内殿,谢程程跟在太后身后,说道:“母后,孩子这样了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跪下!”太后没有转身,语气十分阴冷。谢程程低着头,不敢有反驳。“皇后,你夺宠爱家没有意见、但是你不该拿孩子作为筹码!”
“如果出了事,你觉得他能轻易饶过你?”
谢程程哭泣着,说道:“母后,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想让皇上注意一下我们母子!”
“孩子已经出世五天了,皇上只有在生产那日看了一眼,之后便在未瞧过!臣妾,只是觉得……”
“放肆!皇后,你身为一国之母,你可知道该如何替皇上分忧?你要的权利、地位哀家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今日之后,哀家瞧着皇子已经不适合呆在你身边。来人、皇后因为皇子之事,心疼不已!来些人照看着,别出了差错!”
说罢、太后挥袖离开内殿。宿大夫已经在给小皇子诊治着、好在韩宁远得知消息便让向阳去请了宿大夫来。
折腾了一个时辰左右,小皇子身上的热度渐渐褪去。脸色也没有了那样异常的红,说道。
“若是晚上半个时辰,只怕这个孩子就没有了性命!”
“宿大夫,辛苦你了!”太后上前寒暄着。
“太后哪里话、若不是看着孩子可怜、我也不会出这个手!”说罢宿大夫便离开了芳馨殿。
“皇上,皇后伤心不已,也还未出月子。这孩子哀家就接到哀家那里罢了!留在这里哀家也不放心!”说罢,太后便让乳母抱起孩子。
韩宁远拦下,说道:“不劳烦母后辛苦,朕已经找了一个合适养育他的人。来人,将皇子抱着跟朕走!”
说罢,不由分说的将孩子交给身后的乳母,抱着离开了芳馨殿。
“太后娘娘,皇上这是要抱着去哪?”一旁的嬷嬷扶着太后的胳膊。
太后紧了紧眼眸,说道:“他能送去哪里?除了那个女子哪儿,别的也没有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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