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医妃:王爷号个脉

311章 趁今夜大乱,一起解决

    
    朱虞丹微微福礼,“殿下有要事相商,我等暂退!”
    傅峻摆了摆手。
    众宫女如遇救星,鱼贯而出,由于惊吓过度,最后一名女子脚脖一歪,痛叫出声,后半声声音尤其高,背后一剑。
    朱虞丹似无听见,脚步轻缓继续向前走着。
    走远后,众女子皆手脚哆嗦,“丹姐,你你不怕吗?”
    “正阳门打开那一日,你我皆是一个死人,一个死人有什么可怕的。”
    余女子手捂着口鼻哆嗦着离开了。
    殿内
    寒影剑入鞘,傅峻问道:“可证实?还有什么遗漏的。”
    刘裕有些支吾,“他身上中了好几剑...后来又闯进来一批人,为首是位沈公子。
    来者人数不多,却个个精悍,我等再不退出去,皆会死于他精怪的阵法当中!”
    傅峻蹙了蹙眉,“所以并不确定他死了!”
    刘裕低头回答,“身中几剑还能活吗?应是死了!”
    傅峻剑尖向前一挑直刺身前刘裕肱骨,殷出血迹,刘裕闷哼了一声,仰倒在地上,不敢乱动。
    皂靴抵在刘裕前胸,傅峻的声音,“知道吗?为了今日,李中易骨,贺凌霄自死于寿春,尹相被打压...再看看吾这把剑。
    它有着我母后身上的血。
    再看看吾的手,满手血迹。
    为了今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人命,是无数的人命。
    而今日,你给吾的回话是一句不确定。
    你是第一次在吾这里当差吗?”
    说着傅峻手也有点颤抖,“我们也是无回头的人了,所以只能前进,没有退路,你明白吗?”
    刘裕痛吟了一声,双眼里有疑虑,还有少许仁善之意。
    头顶冷冷的声音,“孙洋没有教过你吗?执行任务,只能用手不能用脑,只管做,不要去想。
    善良只会害了你,害了吾,害了所有与你并肩作战的战士,能明白吗?
    剑出鞘,必要见血,不是他们的血,就是我们的血,再无其他...
    念在你一心辅我,吾给你上最后一次课。”
    刘裕手脚冰凉,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傅峻手中剑抽回,又问了一声,“你说的是沈公子?沈文琪吗?好呀,吾不找他算帐,他倒先跳出来找死,趁今夜大乱,一起解决了吧,吾要沈文琪还有沈向昭一府人命!”
    望着主子眼中的愤恨,刘裕并不知沈文琪多少过往,只是每次站在主子面前,都会心生敬畏,单膝跪地,“是!”
    ...
    “多带些人手!”,看着刘裕一身血衣的傅峻又补充了一句。
    走到门口的刘裕脚略微顿了一下,心一横,再次跪下表态,“殿下且放宽心,这次一定做好。
    今夜,今夜,非我死便是他亡。”
    傅峻摆了摆手。
    刘裕再添人手,带着五千人从正阳门出发,兵分两路,一路四千人直奔庄王府,一路直奔沈府。
    ...
    寅时,咸麟街中间京兆府门前人员进进出出,各方哨兵来回穿梭。
    大厅内灯火通明,隔着窗格映射的是绰绰人影。
    “报,大皇子府已平息,只是...”
    一声焦急稳重的声音,“只是什么?”
    “大皇子、大皇子妃已殁。”
    一声“砰”。
    大厅内众人急急唤着,“张相,稳住。”
    倒在椅子内双眼紧闭的人正是首辅张相。
    刚还端着仪表的众官员已围在张相身前,安抚着、焦急地说着什么。
    不错,正阳门被袭,高官们耳目灵敏,现已知获。
    ......
    两个时辰前,得知正阳门事件,各路官员急忙救驾。
    正阳门
    值班易换,血迹清洗,尹相站在城墙把守宫门。
    三级以上官员堵在正阳门前熙熙攘攘要面见圣上。
    尹相一声历呵,“圣上身体有恙,大家不是已很清楚了吗?
    各位臣僚急什么?
    三殿下正在侍疾。
    你们到底是何意思,难道真要圣上拖着病体,与尔等商议什么,圣上真有个什么,你们担得起吗?”
    一名侍郎冲着城门喊道:“尹相要一手遮天吗?
    少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三殿下?
    现在京城已是水身火热,各个皇子府邸均有贼子侵袭。
    三皇子安然在宫中,难道此次谋画的人正是三皇子。
    叫我看,三皇子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箭矢射下来,正在义正言辞的年青侍郎瞳孔放大,直挺挺仰面倒下,手还举在空中。
    城墙上尹相不慌不忙的说辞,“休要质疑殿下。
    各位皇子都是天潢贵胄,岂是尔等能胡言乱语的,正阳门姓傅,各位还不清楚吗?
    在这里嚷嚷,不如去守卫京城治安。
    圣上身体只是略有小恙,尔等在就这里嘈嚷,本相看,尔等是不知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的职责了。
    容颉何在?
    王明简何在?”
    此时站出一位中年紫袍官员,向上指着尹相,“莫要拿五城兵马司、京兆府找说辞,现在稍有兵力的都在维护京中治安。
    尹相好口才,在这里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吗?
    杨某就问你,圣上现在到底如何?”
    尹相细眼向下一眯,“哦,原来是杨大学士,怎么,杨大学士要入宫一探吗?那好,你随本相前去如何?”
    站在城门下的正是杨怀杨景卓,“以为本官不敢吗?”
    尹相大手一甩,做了个请的姿势。
    此时拦在杨怀身前的是张相。
    张相向上揖礼,“你我皆为圣上臣工,有尹相在,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圣上那里还请尹相侍奉,我等还要处理京城贼子。”
    杨怀愤愤忘着城墙上的那一排人,“助纣为虐,倒行逆势,杨某倒要看着,你们最后是怎么死的。”
    张相捂上了杨怀的口,“杨学士,现在不是义愤之时,当务之急,是京城各大府邸。”
    挣扎的杨怀身体略松,点了点头。
    张相佝偻的身子开口,“先去京兆府吧!”
    .....
    京兆府大厅
    杨怀目露焦急,“张相,此时还要我等拿个章程。”
    张相向外望了一眼,“容颉呢?”
    “还在调度兵马司,凡是皇子府都有贼子,甚至官员府邸都有侵袭...”,说此话的正是京兆府尹凡林译。
    又有哨兵来报,“各个皇子府贼子已退。”
    张相点了点头,“抓到贼子了吗?”
    哨兵摇了摇头,“凡是抓获者,均已吞毒自尽。”
    “贵人们?”,张相还是问出了口。
    哨兵低下了头,“大皇子府只有一人生还,压在奶娘身下的皇长孙傅乌向。
    只是,皇长孙,皇长孙腿部中了一剑,现已有大夫赶去医治。
    二皇子南下,二皇子妃身死,三位小殿下无恙。
    三皇子府死千人府兵,四位小殿下均护在三皇子妃身下。
    庄王府,庄王府内外血流成河,现府门紧闭,无一人走出亦进不去一人...
    派去解救庄王府的侍卫无一人回来。
    瑞王府死五百府兵,伤三百人
    还有二十几家官员府邸均有伤亡...”
    听着哨兵的禀报,张相缓缓跪了下来,向北重重磕了一个头,“圣上,老臣对不起你,没有护住皇家子嗣...”
    哨兵的意思,嫡长孙腿部中了一剑,很有可能跛脚,天表有失,还有那个资格吗?
    尹相尹楚,三皇子党,他在城楼上,呵呵。
    三皇子府,三皇子府也遭殃了吗?
    (四位小殿下,均为庶妃所出。)
    作戏做的全套,欲盖弥彰吗?
    三皇子,是你?
    正阳门反变,血洗皇子府...
    你,你可对得住圣上。
    储位本就有意你,你太伤他的心。
    杨怀拳头砸在桌子上,“这样的人配为君吗?”
    张相没有评价什么,只是神态疲惫,老了几岁。
    从外进来一位青年,正是五城兵马司容颉,对张相各位大人揖手,“百姓尚算安稳,各位稍歇一下,出了这样的事,天亮以后只怕事情会更多...
    各位还是要保重身体。”
    “有劳容将军了,我等惭愧”,众官员与容颉交谈,其中就有张相。
    “张相说什么呢,守护京城治安,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只是...还是失职了,各位大人都是文人,与莽夫搏斗,毫无意义,这些还是留给时敏来做。”
    “好好好,庄王府现在情况如何了?”,此时张相双手握拳,已稳定了许多。
    “张相勿急,我已派人前去打探,来人回禀,庄王府已有人守护...”
    “好”,张相张远双眼干涩,手撑在桌面上强定站着。
    容颉过去伸手抚住了张远,对小侍吩咐,“先扶相爷小息片刻。”
    张远坐在了圈椅内,“无妨。”
    ......
    寅正,咸麟街庄王府火光冲天,“咚咚”撞门声震的心颤,府外围的水泄不通。
    望着汹汹燃烧的府墙,刘裕也是读着兵书长大的人,沉思过后,采取的是车轮战术。
    几队轮番专攻防守薄弱环节,欲耗竭庄王府最后油火。
    刘裕所带之人有怯火迟疑者,均被大刀砍死,此次,咸元殿再出来的刘裕,已铁心了许多。
    手提大刀向众汉子喊道:“三年隐忍,全为今天,今日之后,尔等日后均会平步青云,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怯敌者,勿用他人解决。
    我的大刀就不许。
    你们没有别的出路,只要杀杀杀。
    听到了吗?
    畏敌者,杀无赦。”
    “是,将军,杀呀杀呀...”
    墙外传出破空的杀杀之声。
    ...
    外面火光冲天,厮杀叫嚣,剑拔弩张...内室,文琪镇定心神,正在为庄王夫妇疗伤。
    ...
    府门外“杀杀”之声传来,木门吱呀颤巍,王浅握紧了手中大刀,吩咐了一声,“三队寻找制高点,凡是入府半步者,只管射死,务必给沈公子争取更多的时间。
    王爷王妃方便能活下来。”
    “是!”
    ...
    “碰碰”重物落地的声音。
    墙上一处油火渐熄,伏牛山汉子伺机越墙而入,火墙燃起的火苗,点着了身体,手脚扑棱着,又迎面身中数箭,摔在墙内侧。
    ...
    再一波攻杀,墙上染尽了最后可燃之物。
    贼子翻墙而入。
    ...
    京兆府
    “不好了,又有贼子冲向了庄王府,还有一队冲向沈尚书府邸。”
    略微小息的张相站了起来,“怎么?要赶尽杀绝?”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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