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敢!云扶苏只觉得心头一阵冰凉,一把将刀飞飞推开!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阵山呼海啸之后,云扶苏猛地提起精神站直身子。
“众爱卿平身!”从今以后,我云扶苏便是这大陵的皇上,从此,再没有谁可以威胁朕半分!
三日之后先帝云落葬入皇陵,后宫没有子嗣的妃嫔全部殉葬,殷妃乃先皇生前最得宠的妃子,云扶苏怎能把她落下。
七日后,云扶苏顺应天命,继承大统,改国号为金陵,册封刀飞飞为凤沉皇后,章沉鱼为皇贵妃。
云扶苏继位之后的第一件事,点兵五十万,迎殷妃与腹中小皇子为先皇守灵。
朝中大臣反对声音众多,都被云扶苏手起刀落给砍了。
云扶苏比起先皇云落,杀伐果断的气势,有过之而无不及。
商国
“哼!他云扶苏简直是好大的胆子!”商王气得跳脚,殷妃在一旁有心劝阻,奈何自己这肚子眼看着越来越大,有心帮商王分忧,也力不从心啊!
“父王不妨将女儿交出去便是!”殷妃左右权衡之下,落到云扶苏手里,自己毕竟有着身孕,云扶苏再怎么凶残也要顾及朝中重臣的压力,自然不好眼下对自己和腹中孩子怎样。
殷妃自然不想腹中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为了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儿而让整个大商身陷险境,殷妃不就成了大商的千古罪人了。
“傻女儿说的什么话,如今皇上不在了,父王就是你和腹中孩子最后的倚仗,只要父王有一口气在,就不会不管你们娘俩!”商王话是这般说,眼看着云扶苏打着迎殷妃回大陵的幌子,最多不超过三五日就会大军压境,说是迎先皇遗孤,他云扶苏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真当本王看不出?
只要殷妃腹中的孩子在一日,云扶苏就一日不得安稳,即便是商王想给自己留个退路,如今云扶苏明摆着是打上门来,这场仗,不管商王愿意与否,都免不了。
“大王,西陵王求见!”
巴扎西这个时候找上门来,有何居心,难不成以为商王当真不知道。
如此一个捡笑又可以在其中讨到好处的机会,巴扎西岂能放过。
“西陵王。”商王不管愿意与否,此刻多一个假意逢迎的盟友总比多一个兵戎相向的敌人要好。
巴扎西懒得回礼,一屁股便在椅子上坐下。
巴扎西这般粗鲁傲慢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商王若是当真计较,岂不是跟他巴扎西并无分别。
“西陵王有何贵干?”商王随手捻了杯茶水,刚刚闻了闻茶香还没等入口。
自然是看看你死了没有。
“本王与商王如今互为盟友,同气连枝,竟然他云扶苏如此罔顾人伦道义,竟敢对殷妃与小皇子出手,本王岂能坐视不管!”巴扎西一把将茶杯连着茶碗摔在了桌上,茶水带着茶叶溢了出来。
“西陵王息怒,他云扶苏如此行径,岂止是西陵王看不下去,本王更是心痛心疼,怎么说我大商与大陵也算是秦晋之好,如今先皇这才刚走,怎能想到他云扶苏竟然就行这般不仁不义之事。”商王几度哽咽,可怜我那可怜的女儿和外孙,如今孤苦伶仃,时刻恐怕有性命之忧。
“商王莫要害怕,此事,本王断不会坐视不管,本王已经传讯回西陵,不出三日,除了城中守卫,调二十万精兵增援商王。”巴扎西不时地留意着商王的反应。
就知道他巴扎西不会这般好心,此刻增兵我大商,到底是为了增援还是想先云扶苏一步讨些好处,只怕是司马昭之心,生怕旁人看不出。
巴扎西看着商王这忐忑为难的模样,心里好一副嚣张得意,就是商王看出了本王的心思又如何?
反正大商这一劫如何也躲不过了,便宜谁都是一样,本王若是高兴,或许还会赏商王他一条活路,若是落入云扶苏手中,别说是商王,就是殷妃还有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一个都别想活。
商王哪里还有的选择,眼看着外患还无力相抗,这内忧已接踵而至,只怕是想对我大商出手的不止他西陵王一个。
若是今日,商王应下了西陵王增兵的要求,明日是阿蛮国,后日是爪瓦国,我大商只怕是还没被大陵攻下,就已经被众诸侯国分割了个干净。
商王怎会看不出,巴扎西他不过是来象征性地通知他,根本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西陵王好心,本王感激不尽,只是大陵兵强马壮,别说是大商无力抵抗,就是侥幸死撑到最后,云扶苏如今只是发兵五十万,已经是留了情面,明日若是再发兵百万,千万,大商一国遭殃倒是无所谓,本王哪敢连累了西陵王!”商王说得还真是情真意切,处处为巴扎西和西陵考虑。
老不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难不成以为本王是那么好打发的。
既然如此,本王这盟友可不止非他商王不可,或许那金陵帝比起商王这个优柔寡断的老废物更加有利几分。
巴扎西眼看着在商王这里讨不到半点好处,怒甩衣袖而去。
殷妃才刚刚回到自己的寝殿,只觉得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腰间。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殷妃正想着叫人,却被人一把封住了嘴唇,眼看着那细皮嫩肉的娇小纤细的手,竟然是个女人。
“我要是你,就会闭嘴!”毕竟本宫可没有这般好脾气,与她消磨。
殷妃眼看着那匕首不住地向上,直到抵在自己的颈间,若是自己真的呼救,只怕是外面的人没等进来,自己便丢了性命。
“女侠好说好商量,有什么事要本妃去做,只管吩咐便是!”倒不是殷妃胆小怯懦,这任谁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也不会太好受,何况如今即便是殷妃她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一下腹中的孩子。
殷妃最是狡猾,在宫中的时候云梦萝便见识过她这翻脸不认人的劲,如今若是当真轻信了她这般鬼话,自己可是有多傻。
云梦萝只将人逼到榻前,一把推到了榻上。
殷妃下意识地护住肚子。
“放心,本宫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出手!”云梦萝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
“是你!”殷妃以为自己莫不是大白天见了鬼,安雅公主她不是早就在护国将军府走水之时不幸离世了么。
云梦萝懒得与之解释,眼看着巴扎西想的事情,商王八成不会应下,只怕是用不了多时便会赶回客栈。
到时候商王若是发现云梦萝脱逃,指不定又会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这话本宫只说一次,至于如何考量,全凭殷妃自己做主!”云梦萝伏在殷妃耳侧低语了几句,只听闻门外有动静,便翻窗而去。
“殷妃可有吩咐?”侍女听到寝殿内隐约有动静,大王吩咐过,如今王宫中不太平,让侍女们一个个都机灵着点,尤其是殷妃这里,若是殷妃与腹中的小皇子出了什么事,宫人们,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坎。
殷妃半会才从云梦萝的话中回神。
“没,没事,本妃就是乏了,想小憩一会,尔等且先退下吧!”
大陵 皇宫
“迟儿一会可要小心谨慎着些,莫要再生祸端。”凤玄经历了上次章太傅之事,原本以为太子殿下不会再重用自己,不曾想花公公今日一早便亲自到凤府传旨,如今皇贵妃有孕,必须要有专人伺候照料才是。
皇上虽然口谕中没有明说,可是从花无影的暗示中,凤玄心中暗自窃喜,皇上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凤玄万不可再生出什么差错了。
奈何临行前,凤迟迟竟然偷着潜在了马车中,一直跟到了宫门口。
竟然人都已经跟了去,即便是这回凤玄可以将人打发回去,难保依着凤迟迟这不肯安生地性子还会有下一次。
凤玄思来想后,自己女儿的心思,当爹的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这宫墙深深,进不去的挤破头想进去,困在宫中的却如何想要爬却爬不出来。
凤迟迟原本倒还安生,一路小心地跟随着凤玄。直到到了长生殿,凤玄一回头,才发现,哪里还有凤迟迟的身影。
罢了,这丫头若能如愿以偿,对我凤府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凤迟迟一路几番打探才摸到了养心殿,皇上因为最近攻打大商之事日夜操劳,竟病倒了。
“唉,这皇上就是死活不肯喝药,这病可何时能好呢?”小太监这话音刚落,只觉得颈间一阵酸麻,便向后倒去,可怜了这一碗汤药摔了个稀碎。
凤迟迟换好衣物忙着向御膳房赶去,宫里这些办差的,果然一个个属窝头的,缺心眼。
那么苦的药汤子,傻子都不肯喝,更何况是皇上呢。
凤迟迟忙着重新按照刚刚那养心安神的方子重新熬制了一锅,不忘在其中加入了甘草和红糖。
颜色和药效自然没有分别,味道却是甘甜了许多。
“皇上该用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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