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坐骑

9.井底有妖怪?

    
    这家伙伤的太重了,不赶紧止血的话,第一个凉的肯定是他。
    禾皛秐从自己衣服上撕扯下布条来,给轩辕璟裹紧伤口,结果这伤口层出不穷,越裹越多。
    轩辕璟持续半昏迷状态。禾皛秐摸着他体温升高,额头烫手。
    “轩辕璟,你给我精神点,本姑娘抽你一百个大耳光之前不许死。”
    “哼,母老虎。”轩辕璟迷迷糊糊吐出一句。
    “老子是人。”
    “现在母老虎是个形容词”。
    “真欠抽啊你。”要不是禾皛秐腾不出手来,一定早就收拾他了。
    百里恪苦战之余看到了这样的轩辕璟,他倒吸一口凉气,问禾皛秐:“轩辕怎么样了?”
    “不太好,失血过多。”
    百里恪一手挡住绿毛怪攻击,抽空说了句:“皛秐,看他身上有没有药。”
    “哦,好的。”
    禾皛秐从轩辕璟怀里摸出几个带血的药瓶子,全都是大小差不多的葫芦形状,大拇指粗细。
    看成色,一个是黑曜石的,一个是黄玉的,第三个是白水晶的。
    “百里哥,有三个。”
    百里恪掀翻绿毛怪,快速退后几步。
    “皛秐,绿色的,东陵玉瓶子是护心丸。”
    禾皛秐说:“没有,百里哥,没有绿色的瓶子。”
    百里恪被爬起来的绿毛粽子拍在墙壁上。
    他说:“有什么颜色的?”
    禾皛秐道:“黑、黄、白三种颜色。”
    百里恪说:“黑曜石解毒,黄玉驱虫,白水晶解酒,皛秐你自己看着办吧。”
    “啊?”怎么好像哪个都用不上啊。
    “解毒?”禾皛秐拿着黑曜石小葫芦摇了摇头,“他好像没中毒吧。”
    “驱虫?”这伤口也不是毒蛇咬伤的。
    “解酒?”轩辕璟随身携带这玩意干嘛?禾皛秐把这些没用的东西全都塞回轩辕璟怀里去,当真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捆在大槐树上的老太太对着禾皛秐阴阳怪气地笑着说。
    “这男人他今天是死定了,你根本就没辙,因为你是卑微的人类,只有仙师才能救的了他。”
    “哈哈哈,我谢谢你啊。”禾皛秐抱紧轩辕璟,“我就是看着他死,也不让他变成绿毛怪物。”
    老太太:“呸,侮辱仙师不得好死。”
    禾皛秐:“呸!咒人三年旺,你再咒,我俩双双活到九十九,气死你!”
    禾皛秐不想轩辕璟死,也不喜欢听有人咒他。
    大槐树旁边有口井,禾皛秐想打碗水喂给轩辕璟喝。
    吊桶挂在井绳上,禾皛秐把绳子扔下去。
    “哐当”一声,却不是掉进水里的动静。
    “啊,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底下一个声音说。禾皛秐听的毛骨悚然,这地方什么妖怪都有,水井里头还有水妖?
    一只绿毛僵尸怪已经够百里恪应对不暇的了,再来一个还了得?
    禾皛秐打算搬块石头,盖住这井口,找来找去没找到趁手的。
    “一块一块往里扔吧,扔多了自然能填住。”
    禾皛秐卷起袖子,拿起一块石头就往井里扔。
    “别杀我。”井里的声音说,听上去是个上了岁数的男人。
    “不行啊,妖怪大伯,你不死我不安心啊。”禾皛秐继续扔。
    “我不是妖怪啊,我是捉妖师。姑娘,你是谁啊?”
    “啊?人?捉妖师?”
    禾皛秐道:“我也来除妖的啊,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妖怪?”
    底下那声音道:“我把信物放桶里,你捞上去看看就明白了。”
    “哦,好吧,你放吧。”
    没一眨眼功夫,底下人说,“往上提,使劲。”
    禾皛秐开始迅速收回绳索。
    桶拎出来,禾皛秐看到里面放着个白玉牌子。
    禾皛秐拿在手上一看,莹润光滑。
    上面篆字雕刻着:奉旨除妖,通行无阻。
    禾皛秐翻转另一面,又看到一行小字:摄政王钦赐。
    轩辕璟说:“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是真的?”
    轩辕璟气若游丝道:“摄政王的东西从不轻易赐人。这人是国师。”
    禾皛秐将信将疑,堂堂国师,就轻易被个老太太用网捕捉,就这么扔进井里了?是不是也太寒碜了点儿。
    禾皛秐朝着井底下喊:“你可是国师?”
    “我是,姑娘救我。”
    禾皛秐:“你什么时候被捉到的?她们为什么没有吃你?”
    “我半月前被丢下来的,还没排到吃我,井底下有三百多人。”
    “你我本无仇,为何把我当傻子,这井口这么小,怎么容得下三百人。”
    躺在井边的轩辕璟说:“他说的是真的,摄政王派遣了三百多人来,全军覆没。”
    “轩辕璟,你知道的太多了。”
    “应该的。”轩辕璟说完就是一阵猛咳,咳出了血。
    禾皛秐看着有些心疼。
    “你别说话了,歇会儿。”
    禾皛秐问井底下的:“大伯多少斤?这井绳够把你捞上来吗?”
    “我都饿了半个月,我都皮包骨头了,不沉的,快放绳子,我系腰上,你拽我上去。”
    禾皛秐又把绳子放下去。
    底下的喊:“好了,拽吧。”
    禾皛秐也把绳索系在腰上,手缠上腰带用力往后拽,且拽且退。禾皛秐运动会拔河都没卖过这样的力气,就怕一松手老爷子掉下去摔死。
    百里恪不明白禾皛秐在干什么。
    他跟那绿毛僵尸怪俩人已经拆了一排房子,还在兢兢业业继续拆。
    “皛秐,你在做什么?”
    禾皛秐说:“井下边有个人,我在拽他出来,他说他是国师。”
    “鼋鼍?”
    禾皛秐已经把那人拉了上来,他爬上井口,喘着粗气跟百里恪打了声招呼:“是我。”
    “陛下别来无恙啊。”
    这是个干瘪瘦小的老头,眼神里却充满了光彩。
    “陛下?”
    “百里哥哥是皇上吗?”
    “正是,这位正是我大暀国九五至尊。”
    禾皛秐正在心里感叹,百里恪好大的名头啊,这鼋鼍国师又对着井边这位喊了句:“摄政王千岁……”这句喊的比见了亲爹都亲,鼋鼍就差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摄政王千岁,您这是怎么了?”
    “不是,他不是山贼头子吗?在那个翡翠山占山为王的。”
    鼋鼍把救命恩人禾皛秐甩在一边,对着轩辕璟又跪又拜:“摄政王千岁,没想到您会亲身犯险来救老臣,微臣真是感激涕零,摄政王千岁您伤成这样,微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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