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鲤根据原主的记忆里面知道,当今圣上最喜欢搞一些乱码七糟的宴会,而这些宴会搞的其实都不怎么样,差的很。
因为宴会不怎么样,所以就有人偷偷溜走,结果这一溜走一场宴会还没有过半人就跑了一大半。
然后震怒,特地颁发了一道法令,那就是宴会未结束,不允许离席。
当今皇帝虽然荒淫无道,但是目前还是大势在手,官员们想要反抗,但是却反抗不了。
边荁然想要反驳,想了好久,根本就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反驳回去,难不成说自己要去上如厕吗?
边荁然觉得心跳的厉害,别过头去看向池鲤,边荁然好像隐隐约约的看见小姑娘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心底顿时浮现几个字,她是故意的!
“放肆!朕摆的宴席,居然敢未经允许悄悄离席,是想反了天不成!”
这件事哪有这么邪乎,哪有这么离谱,但是谁让当今皇帝是个不讲理的人呢,没办法。
如果是个不讲理的傀儡也就算了,像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可是这个不讲理的是个暴君。
如果单纯的暴政也就算了,人家还手握重兵在手。
边荁然懵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我……”话还没有说完,边家人直接站了,将边荁然摁在地上跪下,自己也跪下,磕了好几个大响头,“皇上,边荁然没有什么见识,今天带她出来也只是想长长见识,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现在是初犯,便饶了吧。”
宋呤握着手中的杯酒,转了几圈,看着跪在地上女生的面容,眸子里有些动容,想起自己年幼时,有一个女孩救了他。
虽说只是给了他一个馒头而已,但是这份恩情永远记在心里,发誓有一天要找到他,直到某一日撞见了一个小女孩,女孩摔倒在地,原本藏在袖口中的玉佩落到了草坪中。
宋呤看着那个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然字,就是当初那一块,玉佩的质地很稀有,从小出生于富贵之家的他自是一眼能认出来。
宋呤记住了边荁然的相貌,而如今再一次相见,她落于危难之中,自己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的。
宋呤将杯中的酒倒入口中,扯了扯嘴角,“只是不同规矩罢了,没必要大动干戈。”
“你放肆!”皇上拍了拍桌子,被气的直喘粗气,皇帝原本听着边家人说,什么边荁然只是不懂事,不识规矩,没见识,看着宴会气场太大,由于自卑才退场。
之后已经好很多了,原本已经打算不惩戒谁,可是这一句话就来,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看这小子洒脱的模样。
好像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众女眷听到后,压低声线对着旁边的闺中密友小声嘀咕,“边荁然?边家的女儿,听说天赋挺好,可惜……”
“有什么办法呀,如今还得罪了当今圣上,简直是想找死。”
“皇上因为宴会这件事……大家谁都知道,她怎么还做出这种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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