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你也知道,虽然我是鬼夜门的门主,但碍于我现在的身份,实在是无暇顾及鬼夜门的事情。
总部那边我交给温瑜去代为打理,但温瑜闲散惯了,如今也只是在门中谋个闲差。”
帝尘渊拉着安凤辞的手示意她坐下,安凤辞这才认真的考虑了自己提出要歼灭红煞门的可行性。
也是,帝尘渊如今是国师,连百里傲天都要仰仗他三分,如今的百里国上下,还真是离不开他了。
可是红煞门屡次在她的底线上拱火,如今又和母亲的死有关,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红煞门再在她眼前蹦跶。
“阿渊,可是红煞门,真的留不得了。”安凤辞抬头看向帝尘渊,眼里满是愤懑之情,“母亲的死,和他们有关,我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我知道,我都知道。”
帝尘渊一把将安凤辞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以他对她的了解,也就遇到跟她母亲相关的事,才会让她这般心急了。
“虽然我不能带领鬼夜门人进攻红煞门,但是,你可以啊。”
“我?”
安凤辞从他温暖紧实的怀抱中抬起头,瞪圆的杏眼里满是疑惑,难道帝尘渊的意思,是让自己带领鬼夜门的人去攻打红煞门?
“对,就是你。”
帝尘渊轻轻那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点了点头,“红煞门已经在鬼夜门的几次袭击下锐气骤减,现在的红煞门已经不是鬼夜门的对手了。
只要你去统领鬼夜门,带领鬼夜门的精锐势力一举攻下红煞门的老巢,红煞门绝对会从此在这个江湖销声匿迹的。”
帝尘渊揉了揉她的头发,在他心里,对把鬼夜门交给她这个决定很是放心。
凭阿辞的实力,自己只需要为她提供一个可以发挥的平台,她就能将自己的天赋完全的释放出来。
“你把鬼夜门交给我,那你可怎么办?”安凤辞有些担心的问道。
鬼夜门一直替帝尘渊办事,如今大批的势力要被自己调度去攻打红煞门,帝尘渊那边会不会人手不够?
“傻丫头,我都是你的了,难道我还怕你卷跑了鬼夜门吗?”帝尘渊被她的疑问给逗笑了,忍不住打趣她道:“不论你会不会,我是不怕的,如果你真的卷跑了鬼夜门,大不了我再给你逮回来。”
安凤辞的脸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红霞,她从帝尘渊身上跳了下来,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指。
“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你尽管带人去打,我会在暗中护你周全。”帝尘渊温柔的承诺道。
“嗯!阿渊,我先回去收拾东西和父亲爷爷告别!我们明日就出发!”
安凤辞赞同了帝尘渊的提议,事不宜迟,她要立刻就去寻找心中的答案。
回到安府,安凤辞风风火火的就跑回了凤还院中,让雪月赶快收拾她的衣物细软。
“小姐,是要出门吗?”雪月被安凤辞的动作搞的一脸懵,“怎么这么急着收拾细软衣物啊?小姐这是要去哪,去几天,还回来吗?”
“对,要出门,还是要出一趟远门。”安凤辞换下身上的黑色斗篷,将被揉乱的发髻重新梳好。
“我去找爷爷和父亲了,你先收着。”
安凤辞连茶都来不及喝上一口,就又冲出了院子,奔向了安卓绝和安辅的住处。
雪月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小姐这般急躁还不注意形象的,她一个转身的功夫,小姐就跑没影了。
这边安凤辞飞也似的就来到了安卓绝的住处,巧的是安辅也在,两人正在闲聊,见安凤辞进来了,都楞了一下。
自家闺女莫不是受了刺激转了性,二人何时见过她这般跳脱的样子。
“爷爷,父亲,我来是向你们道别的。”
“这两日心中总有困惑,所以辞儿想要要出一趟远门,自己出去转转寻找答案。爷爷父亲放心,等到事情办完,我一定会回来的,完完整整的回来。”
安凤辞一股脑把话都说完了,站在一边等着安卓绝和安辅的意见,老将军终于反应过来她刚刚连珠炮似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行,你一个姑娘家的,孤身在外不安全,我不同意。”
“爷爷,您就依了孙女这次吧,我保证不会出问题,我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安凤辞撒娇卖乖道。
“那你出去作甚?”
安卓绝穷追不舍,但安凤辞哪敢说实话啊,任凭老爷子怎么问,都问不出一句话来。
“爷爷,孙女真不是跑出去就不会来了,只是,这件事和母亲有关,孙女不得不去一趟,爷爷,我向您保证,只要一解决,我立刻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安府。”
安凤辞这下直接举起手对天发誓,安卓绝这才作罢,果然是和她母亲有关。
安卓绝叹了口气,这丫头,平时那般淡然沉着,也就和她母亲有关才会这般在意了。
安辅站在一旁没有发话,他心里其实是默许安凤辞出去闯荡的,只是她那个和爹撒娇打诨的样子,简直和她娘一模一样,都是那般灵动跳脱的神情。
他平时只觉得她静若处子的样子像极了夫人,没想到动起来的安凤辞,更是十成十的像。
而她这般不服输的性格,和年轻时非要去西北闯荡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模一样?
安辅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发酸,他强忍着没有在安凤辞面前失态,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见儿子都允许了,安卓绝也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安凤辞了,便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且记得速去速回,千万保护好自己。”
“谢过爷爷和父亲!”安凤辞见二人都答应了,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弯弯,她拜别了两人后便匆匆赶回了凤还院。
雪月已经将衣物细软都打包好了,安凤辞一件一件的检查,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但一个粗布包的衣服却吸引了她的目光。
“雪月?你怎么也打包了自己的东西啊。”安凤辞一眼就认出那个包裹是雪月自己的,她拎了出来转头问道。
“小姐不带奴婢去?那可不行,雪月这条命是小姐捡回来的,小姐去哪,雪月就跟去哪。”见安凤辞没有要带上自己的意思,雪月急的哭了出来。
“雪月,不是我不愿带你,只是这次,是我一个人的旅途。”安凤辞拉过雪月的手,安慰着这个小哭包,“下次吧,我保证,下次出门一定带你。”
此去凶险,她怎么舍得让雪月跟着自己冒险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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