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水果罐头后,历桦北将药捣碎,放在碗里用水融化,还加了一些糖。
一点一点喂给冰佳。
历桦北给她脱了衣服,抱去了卫生间。
冰佳就任由他给自己洗澡,头晕乎乎的,也不想动。
这一夜,历桦北抱着她睡,她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
冰佳正准备出门,就被历桦北叫住了。
今天我送你去,站起来就将冰佳抱进了车里。
车开了几分钟,冰佳意识到不对劲。
“黑影,是不是走错路了!?”
“夫人,少爷说那条路太不安全了,于是就单独给您打一条路,这样您以后就方便了!”
重新打了一条路?给她一个人打的!?
可是……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啊!这得花多少人力物力啊!!!
冰佳别过脸去看历桦北。
“历少…谢谢您!可是真的不用这么做的,我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的!”
“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历桦北轻轻抚过冰佳的小脸蛋。
黑影无形中吃了一波狗粮。
…………
一到店里,冰佳就听到了吵吵闹闹的声音。
冰佳一脸疑惑,“怎么回事?”
店员“冰佳姐,婚纱莫名其妙少了一条,而且还是您上次设计的那件展品。这眼看就要到日子了,婚纱找不到,那可怎么是好啊,重新做也来不及了!”
“去仓库找了吗?”
“该找的我都找过了,监控也查过了。可是由于这件展品的特殊性,我们都保存在橱柜里。就算客人来了也看不到的!”
“昨晚是我最后一个走的,我走的时候我还特意检查过了。我走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呀!”店员急的都快哭起来了。
“没事,别着急。慢慢找,说不定放在哪里了!”冰佳安慰着店员。
于是几个人就开始分头找。
走到了楼梯口,冰佳看到一块婚纱布。
一根线拖在了地上,于是就顺着线条走到了天台上。
一件破烂不堪的婚纱挂在了天台,一个刺耳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
“我终于等到你了!”背后的人面目狰狞,似笑非笑。
冰佳看着她那个样子,吓了一跳。她的手,怎么会断了一只手指?!
“看到了吧,这是你那个历桦北做的。他活生生将我的手指给砍给砍断了。可是断指的人应该是你!应该是你才对!!!”
冰雪越说越激动,一步步走向冰佳。
眼看着就快要掉下去了,冰雪还是没有放过她,仍然在步步紧逼。
一会,冰雪大笑了起来。
将冰佳狠狠拽了过来,用绳子将她紧紧捆绑。
“出来吧!”
几个流浪汉从墙背后跳了出来,这不是她之前给钱的那几个吗?果然,真是她找的人!
“上一次让你轻松解决了,这一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了!”冰雪眼神里充满了恨!
冰佳挣扎着。“救命!救命!来人啊………”可是这是顶楼啊,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呼喊。
“这声音真烦,将她的嘴堵上!”
两个壮汉听着冰雪的指挥,从小楼梯走了下去。将她塞进了车里。
走了很远车才停了下来,这荒山野岭的。就算是她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冰佳被重重扔在了地上,她强忍着心脏的难受,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面罩被摘了下来,冰雪走的摇弋生姿。
用力将冰佳贴着的透明胶不扯了下来,冰佳疼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冰雪看着这个模样的冰佳,嘴角微微上挑,浑身直颤。
过了一会,手捂着肚子,狂笑起来。
笑了五分钟也停不下来,依旧捂着肚子,开始两脚直蹬,眼泪顺着脸淌了下来。
“把我的手指砍了,以后我再也不能弹琴了。你知道我最喜欢弹琴的!”冰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断指的应该是你!是你!”冰雪歇斯底里。
“我将会在这里,结束你的生命!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冰雪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将到在自己的手上比划了又比划。
“都进来吧!”
几个流浪汉走进来,看着冰佳的模样,表情显露出饥渴难耐……
“这些人,我刚给他们吃了药。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他们的服务吧。我就不信,你这幅模样,历桦北还会要你!”
“等你享受完了,我会把你一刀一刀切下来,拿出去喂野兽!”冰雪继续说道。
接着就将一杯水拿了出来,强硬让冰佳喝了下去。
没一会,冰佳全身燥热。
就像身处火山出,渴望冰凉的泉水……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享受吧!”冰雪笑着走了出去。
冰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看着这些肥油大耳的壮汉,她内心开始慌张了。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冰佳苦苦哀求。
可是几个流浪汉哪里会可怜她,将上衣全部脱掉了。
几只黑乎乎的大手在冰佳的脸上游荡,冰佳的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被吞没。
她竟渴望这样的冰凉,一点一点蹭着冰凉的手。
几个流浪汉已经按耐不住了,伸手就要将冰佳的衣服撕了去。
就在这瞬间,两只大手将他们领了起来,丢到了一旁。
药效已经起了作用,几个流浪汉站了起来,向冰佳扑去。
黑影眼疾手快,将他们重重打倒在地。
已经领会过一次了,他们害怕的只能忍耐着身上的燥热,躲在了角落里。
“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冰佳嘴里发出了祈求。
该死的,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上当,怎么那么笨?
将冰佳抱起来,走到门口。“黑影!”
“明白少爷!”
把冰佳抱到车里后,就朝着医院走去。
一路上,冰佳不停在寻找“解药”,触摸到历桦北的手,她努力蹭了蹭,冰冰凉凉的,这正是她最需要的啊!
见哀求没有用,于是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历桦北看着后座带着哭腔的小人儿。
停下了车,将冷气开到最大,又把她抱了出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终于到了医院,历桦北将冰佳放在了床上。
整理好她的衣服后,医生走了进来。
给她打了镇静剂,又输了液,总算是安静安静下来了。
野外的冰雪,在几个流浪汉的怀里,苦苦哀求。
可是现在正是药效起的正浓的时候,他们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旁边还放了几台摄像机,将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这一夜总算过去了,冰佳的烧也一点一点退了下去。
历桦北在房间里守了一整夜,都不敢合眼。
半夜里,冰佳做了噩梦,哭哭啼啼,他整夜都在安抚着她。
冰佳醒来后,眼泪仍然挂在脸上。
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害怕极了。
“历少,谢谢您!”
“傻瓜,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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