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豪言壮语,引得众美女尖叫连连,催促莫尔根赶紧分组,开始战场见分晓。
郭兴出手近千元,无论有钱与否,这份阔气,尽得人心,加之喝酒敞亮,他在少女们眼里,已大大改观。
雷玲玲与莫尔根尤为惭愧,一度认为郭兴没钱穷装,此刻,即便其穿着普通,也如金光照身,耀眼无比。
莫尔根在大家催促之下,美目扫过,将众人分为两组,雷玲玲与其同学一组,她领衔相约网吧工作人员为另一组。
至于郭兴,莫尔根想分其到本组,可看看人员数量配比,只得不情不愿分到雷玲玲组。
至此,天下一分为二,局面顿时有了敌对气势,孙雪与苏娃通过眼神交谈,齐齐看向郭兴,如鹰隼捕猎,已然视为囊中之物……
午夜时分,卡间内,觥筹交错,杯影流转,对酒当歌,输赢无算,只见葱白玉臂,猜拳交错成横,坐姿各异,自成风景。
“郭兴,捂脸干嘛?我很丑?”苏娃斜倚着莫尔根,借着酒意戏言。
“实在抵挡不住敌军轮番冲阵,我举手投降!”郭兴醉态已现,苏娃与莫尔根酒量为最,孙雪与网管早已战死沙场。
我方也损失惨重,周芳吐满全身已被刘坤提前送走,只剩雷玲玲打着鸡血,依旧挥斥方遒,与苏娃和莫尔根叫阵。
苏娃不依不饶:“你酒量真不够瞧,也就掏钱请客帅气,其余……一般,一般啊。”
莫尔根将苏娃扶正:“你都坐不直,也敢取笑郭兴?”
“谁说的,来,继续,郭兴,敢不敢单喝……我……倒酒……来啊,两位姐姐,别吃醋……与兴哥喝……你俩再喝。”苏娃前言不搭后语,车轱辘话倒腾三遍,使得莫尔根与雷玲玲心跳不已,只因“别吃醋”三字,便莫名悸动。
借着酒意掩盖,二人并不觉得难为情,悄悄看眼郭兴,其正靠着椅背,仰面闭眼,似乎未听见苏娃念叨。
“郭兴……郭兴!别装醉。”苏娃拍着桌子撅着嘴喊道。
“没装醉,是真醉了……”郭兴扶额呢喃。
“醉了也得喝……”说完,苏娃托腮之手打滑,身子顺势爬桌面上,尝试几次无法撑起,片刻便睡着了。
雷玲玲调整呼吸,推推郭兴:“哎,哎,起来,对方只剩莫尔根一人,我们胜利在望!郭兴?”
“玲玲,瞧好了,现在是一对一,别指望他。”莫尔根不无得意,她知雷玲玲酒量,与自己相差一截,郭兴如倒下,她胜利在望。
雷玲玲不死心,鬼使神差般抓起郭兴垂于身侧之手,左右摇来晃去,酷似撒娇道:“兴哥,别扔下我,战场之上岂能抛弃手足?”
莫尔根见雷玲玲这般所为,无来由有些不自在,也不知哪里疼,那么突兀,那么不可捉摸。
“玲玲,别叫他,要不散吧。”
雷玲玲红着脸松开郭兴:“那……那就散吧。”
……
第二日,窗外茫茫白雪覆盖,外出觅食的麻雀叫个不停,落雪晶莹,与冬阳比高,巷子里传来铲雪声,铁锹与砖面摩擦,揪心难受。
郭兴眯眼观瞧,出租屋内,异常陌生,没有沙发也无茶几,只有香气扑面。
两张大床,玉体横陈,他想翻身侧躺,无奈左右有人,左边有脚,右边有手,莫尔根与雷玲玲上下颠倒,于左右呼拥。
郭兴重新闭眼,回想着昨晚,未等思绪飘开,左小腿被莫尔根环抱,一团柔软瞬间传来,沿着左腿直达头顶,如电流击过,全身酥麻。
郭兴不敢动,只得仰天长叹,这日子好啊……
日上三竿,雷玲玲率先醒来,睁眼一瞧,顿时跳坐起来,捂着脸大呼小叫。
“郭兴!你怎么在这?”
苏娃与孙雪从被窝露出头,齐刷刷托着香腮,笑嘻嘻望着雷玲玲。
“玲玲姐,难怪将我与苏娃灌醉,你与莫尔根打得好算盘,呵呵。”孙雪说完,或许有些害羞,头缩进被子里,发出咯咯笑声。
雷玲玲被孙雪如此一说,脸颊及眼圈顿时绯红,臊得双手捂脸,小脚乱踢,坐于床上不停哎呀追悔。
莫尔根嘴角挂着微笑,搂着郭兴小腿,正酣睡,似乎美梦连连,偶尔发出呓语。全然不知众人都看她笑话。
郭兴摊开手,不敢挪动也不敢起身,无助望着雷玲玲,希望搭救自己。
“雷玲玲,麻烦把莫尔根推开,我腿麻……”
雷玲玲从指缝中露出一丝眼神,脸蛋红彤彤,“你自己想办法。”说完,也不顾身穿秋衣裤,直奔孙雪被窝而去。
“呵呵呵!别挠我,怕痒……呵哈哈!”孙雪求饶着。
“让你笑话,怎么说也是你上司,还在试用期就敢放肆,看我不收拾你。”雷玲玲假嗔真上手,被窝里顿时春光旖旎,逼得苏娃差点掉地。
“你俩闹归闹,别殃及鱼池,我可没穿衣服,也不知你们谁手欠……”苏娃紧紧捂着被子,将其裹严实,生怕便宜了郭兴。
郭兴表面极苦,内心翻腾,这旖旎世界一时半会儿如何吃得消。他尝试收腿,哪曾想,莫尔根搂的更紧……
“兴哥,你怎么和衣而眠?啧啧,真君子啊!”苏娃笑看郭兴窘态。
郭兴哪顾得与苏娃调侃,赶忙叫醒莫尔根。
“莫尔根,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莫尔根缓缓睁开眼,呻咛一声,撇了眼郭兴,伸手揉揉眼,再次观察一番。顿时,一声凄厉惨叫响彻屋内,将地板上熟睡的网管吓醒。
“怎么了?咦~这是在哪?”
“呵呵呵!三毛,这里是女儿国。”苏娃转移调侃对象,将迷糊中的网管三毛引入幻境。
三毛揉揉鼻子,赧然道:“呵呵!不好意思,醉酒误闯,误闯……”
“三毛,酒醒赶紧离开!”莫尔根羞愧难当,见苏娃与三毛还有心情说笑,厉声喊道。
三毛见上司发火,提溜着鞋打开门闪身而出,门扇砰一声巨响,便再次关闭,隔绝内外。
郭兴颤巍巍从上床出溜下来,眼珠子不停扫着,他在找鞋。
“郭兴,眼珠地滴溜溜地想干嘛?”苏娃贼嘻嘻笑道。
这话提醒了莫尔根,低着头羞涩道:“郭兴,我没说你,三毛今天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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