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国皇宫内。
“报。”一位士兵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我都说了,有什么事不要大惊小怪,你如此急忙,难道事情就会好上半分吗?”眼前男人,黄袍加身,端坐在扶桑之巅,谈吐之间,仿佛能气吞山河,好似天地之间,唯他独尊。但就是这样一个中年男子,却已经白发苍颜,眨眼之间,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海波一样摇荡不平。也许,这就是作为一国之尊所有的牺牲。
“皇上啊,大皇子又昏了过去,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臣已经花重金寻天下名医,但是却无人能医治大皇子的病啊,甚至见都没有见过。
男子眉头一皱,把身前的桌子一掀,怒骂道:“一群庸医,寡人为扶桑献出了我的一切,但到头来,扶桑却没有一人能救好我的皇子,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一事,士兵畏手畏脚的说道,二皇子在市区强掳了一个少女,还打残了那位少女身边的男子。想来,那男子应该是活不了了。”
“逆子!逆子啊!他就是仗着他大哥病入膏肓,寡人又只有他们两个儿子,皇位无人能传,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丧尽天良之事。叫他到劲恒的内殿来,本王要当着他兄长的面亲自废了他。”
大皇子内殿。
一位不到三十的男子蜷缩在床上,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这样就能减少他的痛苦一丝半分,皇上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心中如刀绞般猛疼。这是扶桑的皇子,更是他的儿子,从小到大,他就把他当作接班人对待,他也不负他的期望,年纪轻轻,就已经战无不胜。可谁知,就在两年前,他的身体如同被下了诅咒一般,看见饭就吐,一想睡觉就浑身瘙痒疼痛不堪。
“哎哟,这不是父皇吗,怎么躲在这里呢!你叫我来这里不会就是让我看看皇兄有多么的惨吧!哈哈哈哈!”
“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狗日的东西!强抢民女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给废了都对不起列祖列宗。”皇上撩起衣袖就要往前冲去。
“父皇,二弟,你们怎么来了。”一个虚弱之极的声音在皇上耳朵出现,皇上哪里还有心情惩处这个逆子,强大如站在扶桑之巅的他眼里也浮现出丁点水华,他是扶桑的王者,国破时,他不能哭,百姓不理解时,他不能哭,皇子病去,他更不能哭,他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扶桑的尊严,他所代表的是扶桑的傲气。
“劲恒,相信父皇,父皇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再继续说下去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
“父皇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啊,看得我都快要哭了。”说完,二皇子突然狞笑道:“那您对我母亲也是如此吗。”
本就愤怒的黄尘袋听到二皇子说他的母亲怒骂道:“黄成宇,你再给我说那个贱人试试,老子的皇位就算无人能继,也要杀了你个狗日的。”
黄成宇轻哼一声离去了。出了内殿的他一如往常,脸上横笑:“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害得我忍了好久,回家见美人去啦!让我尝尝出身下流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金丝楠木床前江映雪小声哽咽着,她担心自己会被贼人所害,更担心江不凡的安危。
“小美人,你可是再等我?怎么哭了呀,我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黄成宇痴笑道。说完便把江映雪扑倒在床,先前说的怜香惜玉早已抛掷脑后。素衣伴随着江映雪的暗香盈袖飘落在地。忽然,二皇子呆在了那里,看到江映雪酥软的雪乳上两颗不起眼的黑点,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江映雪的脸上,“你这下贱的女人也配和她一样?”说完,兴致全无的二皇子把江映雪丢在床上就离开了。
“呜呜呜,江不凡你这个大骗子,你说好要保护我的,可现在,你人在哪里?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映雪抽噎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和母后一样的胎记,一定是碰巧,对,肯定是碰巧。黄成宇发了疯一般蹲在门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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