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大道

    
    “此界清除？你问你们老头舍得吗？”封尘忽然笑道，“为了这个局，你们老头已经花费无数岁月了。”
    “我是局中人？”圣十玄不解问道。
    “当然是了，老头钦点的。”封尘笑道。
    圣十玄微微摇头：“为何要设这个局呢？”
    “还不是为了制衡想要破界的那几人。”封尘回道，“比如三清、释迦摩尼之流。”
    一听这话，圣十玄更不明白了。
    尘封一看圣十玄又不做声，接着言道：“三清乃鸿钧老祖门下，立门修道久远，实力无限接近道祖。第一次封神榜时，为了令三清之辈继续辅助本界，老头让鸿钧老祖赠与三清每人一颗化道玄丹，这才解危。但这只是一时的捆缚，并非长久之计，你若再不比肩三清，老头恐怕要急了。”
    圣十玄闻听，甚感好奇，问道：“何为化道玄丹？”
    “那是你们老头分身鸿钧老祖炼制的灵丹。”封尘回应道，“三清吞服此丹后，鸿钧老祖可在一念间抹掉三清的修行，令后者成为俗众。”
    听得此话，圣十玄大惊：“这么厉害？”
    “呵呵呵，当然了。”封尘笑道，“所以说，以后切莫嘴馋，谁给你丹药都吃。”
    圣十玄闻听，砸了咂嘴巴，心里一阵突突乱跳。
    忽然，圣十玄又想起一事，问道：“您老刚才说鸿钧老祖是道祖的分身？”
    “是啊，这有何奇怪的？”封尘笑道。
    圣十玄晃了晃脑袋，有点不敢相信。
    “那释迦摩尼和弥勒佛一众也食过此丹吗？”他接着问道。
    “未曾。”封尘回道。
    圣十玄闻之不解：“道祖就不怕他们也破界吗？”
    “哈哈哈……”
    封尘闻听笑了起来，随后言道：“你觉得三清能答应吗？”
    听闻这话，圣十玄摸了摸下颚，也笑了起来：是啊，三清连自己都不肯放过，又怎肯让旁门破界呢？
    说到底，就是道祖通过分身约束三清，再通过三清压制佛门之众。
    所以说，别看如今佛教玩得风生水起，但是实质上，没戏。
    这一切都在道祖的棋谱中。
    同理，他现在也是在扮演着三清的角色，同时，还对三清一众起着威慑作用。
    “唉！我其实也是一枚棋子。”
    想到此处，圣十玄不由得一声轻叹。
    自己在修道界中跌爬滚打上万载，谁料想，竟是他人局中的棋子，想起来好是没劲。
    圣十玄叹完气后，问道：“请问前辈，元始天尊所言是真是假？”
    “你是指圣人一事吗？”
    圣十玄点点头：“正是。”
    听到圣十玄提及此事，封尘迟疑了片刻，说道：“半真半假吧。”
    圣十玄听罢，点点头。
    “圣人，只是一个尊位而已。”封尘说道，“它就像一个台阶，可令人登高远望，此乃老头激励之法。但是说到底，还是一个‘俗’字，非你所用心之地。”
    听得此话，圣十玄摸了摸下颚，犹豫着说道：“可是我想前往大罗天境啊。”
    封尘闻之，一声冷笑：“大罗天又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片混战！”
    圣十玄闻听有些愕然。
    “算了算了，不提此事，还是先提升你的修为吧。”封尘忽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若不为道尊，三清之辈就会一直窥视着你，他们是不会给自己留下潜在对手的。”
    圣十玄听罢点点头。
    “至于说那些什么圣人的，暂时不要考虑，以免乱了心性。”封尘补充说道，“待你成为道尊，自会身在大罗天境，届时，任你行的先天之境，还能少得了你的鸿蒙紫气？先天圣人名册中，自会有你之名。”
    听闻此言，圣十玄心中释然。
    突然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通天教主，于是连忙上前施礼。
    “小子拜见老祖！”他对着后者俯身拜道。
    通天教主闻听，呵呵一笑，将其扶起，笑问道：“小子，可是想来我这一叙？”
    圣十玄一抱拳，笑道：“这次还要请老祖帮个小忙。”
    “哦？说说看。”通天教主笑道。
    “我想入古道。”
    “什么？你想再入古道？”通天教主惊讶问道。
    圣十玄点点头：“正是此意。”
    通天教主听罢，右手捋了捋胸前的银须，点点头道：“好吧，倒也不难。”
    说着话，伸出左手，将圣十玄右臂紧握，二人身影瞬间消失。
    再现身时，二人已来到一只巨虫身前，但见阵阵白色寒气从此虫嘴中喷出。
    “还识得吧？”通天教主笑问道。
    说话间，松开圣十玄的手臂。
    圣十玄看一眼身前之景，兴奋的点点头。
    “小子，此去可是为了成圣？”通天教主忽然问道。
    听到问话，圣十玄心里一激灵，随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嗯，好！”元始天尊哈哈大笑道，“待你成圣之后，我倒要看看那几个老家伙如何神色！去吧！”
    说罢，一拍圣十玄后背，将其送向混沌虫口。
    “多谢老祖！”
    半空中，圣十玄回首一抱拳，借力飞向虫口之内。
    半炷香后，圣十玄来到一座平台之上。
    如上次一般，一个十丈高的古道门童出现在他的面前。
    “请问施主，您前往何处？”古道门童俯身问道。
    圣十玄想了想，抱拳道：“现在境。”
    听闻此话，古道门童一施礼，伸手拿出一只铜镜。
    圣十玄看一眼铜镜，发现还是上次古道门童所使用的那一只，此镜上面镶嵌着红毛犼、白象和金麒麟三头异兽。
    只是这一次，古道门童将白象一面对向了他。
    一道白光闪过，圣十玄的面前现出一座水幕之门，滚滚先天混沌之气瞬间涌出。
    古道门童仍未放过此等机会，张开大嘴贪婪地吸食起来。
    圣十玄见状，微微一笑，闪身步入门中。
    随之，眼前景物一变，他来到古道。
    低头看向脚下，地面依然是坚硬无比的岩石。
    他的身形刚一落定，忽见数千道身影从他头顶急速掠过，修为都在天尊层次。
    他连忙顺势看去，就见三万里之外，有一片湖泊。
    此湖泊水深百里，方圆千里，那些人正是奔此湖而去。
    而湖泊之内，无岛无山，只有一片莲花浮在水面。
    “这些人是采花大盗？”
    圣十玄看罢，揶揄了一句，随后笑了。
    忽然间，他脸色一变：“啊？五色蒙莲！”
    因为他发现，湖面上的莲花不是普通的莲花，而是生长在混沌之境的五色蒙莲。
    五色蒙莲又叫混沌妖莲，雾雨曾经详说过，并且他也曾得到过一株，说起来也算识得。
    而当下距离最近的那株五色蒙莲，应该是四品，因为是四叶十八瓣。
    圣十玄看罢，身形从原地消失，紧接着，出现在那朵五色蒙莲近前。
    “果然是极品啊！”
    他看着身下五色蒙莲暗道。
    这株五色蒙莲，大小十丈，成色极佳，其内蕴含着海量的元神。
    正当他细细品味之时，忽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直落五色蒙莲的花蕊之上，随后，就见此人周身打出一道金光，盘膝坐下。
    “此莲为我所有！”来者高声喝道。
    “啊？”
    圣十玄瞬时睁大眼睛。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此花有主了！
    “哎呀，你可真会玩啊！”
    圣十玄见状，一时哭笑不得。
    明明是他第一个来到这的，却被眼前的这个家伙抢了先。
    圣十玄扫看一眼花蕊中的男子，心中暗道：“算了，不和你争了。”
    他向四周扫看了一圈，发现水面上尚有许多，估计不下上万株。
    他未动身形，而是把目光落在眼前的那个男子身上。
    圣十玄这一看不要紧，花蕊中的男子登时警觉起来。
    “这位道友，这里的规矩是谁先到谁先得，你想怎样？”中年男子大声说道。
    听闻此话，圣十玄哈哈一笑，抱拳道：“道友不要误会，我只想问问这莲花的妙用。”
    听到圣十玄这般说辞，中年男子暗舒一口气，抱拳还礼道：“此乃五色蒙莲，坐莲可冲破修炼桎梏。”
    圣十玄闻听，顿时一阵汗颜。
    想当初，他的那株五色蒙莲已被混元鼎炼化，现在才知还有这般用法。
    “多谢道友，告辞！”圣十玄一抱拳谢道。
    说完话，身影从原地消失。
    一见此景，中年男子脸色微变，登时知晓圣十玄的实力。
    “幸好遇到个君子！”中年男子眯着眼睛暗道。
    再说圣十玄，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就近坐莲，而是直奔湖中心而去，因为那里的莲花更加密集。
    他来到湖心后，想都未想，抬手将最近的那株五色蒙莲摄入手中。
    这支五色蒙莲是六品，比之前看到的那一株要高两阶。
    他转手将其收入混元鼎中。
    “宝贝鼎，给我留着，不许炼了！”他对着混元鼎吩咐道。
    如此重宝，炼制了实在是可惜，若是拿回去给门人，一定会令门人修为暴增，保不齐会出来一群天尊呢。
    “遵命！”混元鼎瓮声瓮气应道。
    身前的五色蒙莲刚被圣十玄收起，就见数道身影来到近前。
    圣十玄这才发现，原来在夺宝的一众中，有很多能使用缩地术之人，并非他一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比别人快上一步。
    五色蒙莲一消失，众人转身向下一个目标飞去，没有一丝停留。
    “哎呀，这是疯的节奏啊！”
    圣十玄见状，心里暗暗好笑。
    正当他窃笑之际，突然一把战斧从他背后袭来。
    他一皱眉头，侧身躲开。
    回首看去，见是一位双十之龄的女子。
    他看了看女子手中的巨型战斧，顿时笑了，因为女子用斧的可真不多。
    “你是何人？为何袭扰我？”他看着女子问道。
    听到问话，女子一撇嘴，冷笑道：“你坏了规矩！”
    “坏了规矩？”圣十玄闻听却是愣了。
    “我收了此莲也不可？”
    “不可！”女子大声喊道，“只能坐莲！”。
    圣十玄听罢，微微摇头，瞬间遁走。
    见此情景，女子一咬银牙，手持战斧飞身追赶。
    五百里之外，圣十玄现出身形，笑眯眯的看向身前。
    此时此刻，一朵五色蒙莲正在他面前绽放，看其品阶，已达到九品。
    “谁说不能采摘？”
    圣十玄看罢，哈哈大笑，抬手将眼前五色蒙莲收入混元鼎内。
    然后一转身，直奔下一株而去。
    因为人少花多，所以很快，除了圣十玄四处跳跃之外，其余之人都寻到一株满意的五色蒙莲，然后各自稳坐在花蕊之上。
    两炷香不到，圣十玄采摘了近四千多株五色蒙莲，其中多为六品之上。
    正当他摘的乐不可支之时，猛然间，一丝危机感由心而生。
    他停下手中动作，转身看去，却见数千人正齐刷刷地站他背后千丈之外。
    这些人正是之前已经占得五色蒙莲的那一众。
    为首者是十个老僧。
    “咦？这是什么意思？”圣十玄见状不解，“要群殴我？”
    想到这里，他缓缓向那数千之众飞去。
    行至百丈外，他止住身形。
    “请问诸位，有何不妥？”他一抱拳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十个老僧中走出一人。
    “南无阿弥陀佛！你坏了规矩。”此老僧双掌合十道。
    听闻此话，圣十玄恍然明白，想起之前用战斧偷袭他的那个女子所说的话。
    “看来我是坏了规矩啊！”他心中暗想。
    于是，他再次一抱拳，讪讪说道：“诸位道友，我是初来此地，确实不知道此规矩，望诸位见谅！我这就收手。”
    说罢，抱拳一周。
    “仅凭一句道歉就可占的便宜？”
    猛然间，一个女声从人群中传出。
    圣十玄闻声，没去看此人，因为从说话之声，他已知道说话者是谁。
    他把目光落在走出的那个佛陀身上。
    “阿弥陀佛！”佛陀双掌合十，口中一声佛号，“施主，请将所获之莲尽数拿出。”
    “然后呢？”圣十玄问道。
    佛陀微一犹豫，言道：“然后分与我等。”
    “分与尔等？哈哈哈……”
    听闻此言，圣十玄顿时大笑起来。
    “那你们岂不是也坏了规矩？”他看着佛陀一众问道。
    “小儿，休得贫嘴，让你拿出就拿出！”
    猛然间，一声怒喝在人群中响起。
    圣十玄闻听一皱眉头，目光落在说话者身上。
    高声说话者是一个中年男子，修为上品天尊，胸襟上绣着“紫薇”二字。
    “咦？北帝门下？”圣十玄心中暗想。
    能贴牌“紫薇”二字的也只有北极紫微大帝。
    “你是北帝哪一门人？”他暗中问道。
    因为北阴酆都大帝是紫薇大帝的化身，所以看在与前者的交情，他也不想与之门人发生冲突。
    听到问话，中年男子应道：“我乃佑圣。”
    中年男子回话并没有使用传音。
    圣十玄见状，暗皱眉头，很显然，佑圣并没有给他留颜面。
    说起这佑圣，他也是有所耳闻，前者乃是北极四圣之一，又称真武大帝。
    但是看到前者这般回应他说话，他心里确实不爽。
    他对着佑圣点点头，转身向众人相反方向飞去。
    “阿弥陀佛！圣施主怎么这般固执？”
    猛然间，身后传来一声佛号。
    紧接着，十道身影瞬间把他包围。
    他环视一周，见围困他的人正是那十个佛陀。
    “我知我错，但是不要欺人太甚！”他看着面前的那个为首佛陀说道。
    现如今，湖泊内尚有四千多五色蒙莲，足以够余众每人一株。
    听闻此话，为首的佛陀摇摇头，挥手拿出一杆九龙幡，品阶为中品后天道宝。
    与此同时，其余九个佛陀也都各自亮刃，都是后天道宝一类。
    看到此景，圣十玄微微摇头，知道难以躲过此战，于是挥手将逆鳞灭天枪拿在右手。
    宝枪刚一亮相，十个佛陀顿时脸色各异。
    因为他们未料到，圣十玄会有此等逆天之物。
    “九曲轮回殇！”
    为首佛陀一声大喝。
    话音未落，十个佛陀各举手中道宝，一座佛光将圣十玄完全笼罩。
    紧接着，一阵密语从十个佛陀嘴里传出。
    “非尼玛图雅娄舍罕度鲁……”
    圣十玄见状，微微一笑，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一见此景，十个佛陀顿时大惊，甩手将手中道宝抛向半空，但见一尊圣佛凌空而现。
    圣十玄抬头看去，顿时一丝怒意写在脸上。
    “又是元一！”他看罢心中暗道。
    他一摆手中宝枪，便要击杀为首的佛陀。
    突然，一声刺耳的咆哮声从湖底传来。
    众人闻声，即刻吓得手足无措。
    包括圣十玄在内，心里也是异常的紧张。
    为何？
    因为这声咆哮带着极强的威压感。
    几乎是一瞬间，压迫感传遍每个人全身，令众人近乎无法喘息。
    许多元神弱者纷纷跌坐空中，拼力去稳住元神。
    而那佛陀一众也都各自收敛，纷纷跌坐原地。
    顷刻间，对圣十玄虎视眈眈者竟少了一大半，余下者，也都在暗暗抵挡着咆哮之音。
    此时此刻，唯有圣十玄未受影响，他依然神情自若地盯着三十里外的水下。
    十息之后，咆哮声止，一株巨大无比的五色蒙莲缓缓浮出水面。
    看到此景，圣十玄等人顿时惊呆在当场。
    只见这株五色蒙莲，花梗百丈粗细，莲叶千丈大小，莲花更是达到万丈，万道霞光环绕花蕊和花瓣，隐隐约约中，好像有九个胖娃娃跌坐在花房之内。
    “十二品！”
    圣十玄细细数过叶片和花瓣之后，咽了咽口水。
    之前只听雾雨说过五色蒙莲有九品，没想到竟然还会有十二品的，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一时间，他呆呆的看着此株五色蒙莲。
    “莲王！”
    猛然间，一声尖叫响彻众人耳畔。
    圣十玄登时清醒。
    “我晕，看傻了！”
    他一声低语，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与此同时，数百道身影也一并从众人中消失。
    眨眼间，圣十玄出现在莲王上空，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向身下遁去。
    几乎就在他下落的同时，数百道身影也同时抵达，没有丝毫犹豫，这数百道身影也向身下狂奔而去。
    只听得嘭嘭嘭声响不断，圣十玄等数百人先后落在莲王的莲房上，随后各自跌坐。
    看到此景，圣十玄暗暗摇头：“唉，这怎么弄？”
    现如今，坐在莲王上的人不止他一个，也就是说，坐莲的人数超了。
    他倒是不担心坐不下的问题，而是担心这么多人在上面，能否达到晋升修为的目的。
    正当他琢磨之际，又见数千道身影从空落下，这些人，无一不是奔着莲王而来。
    圣十玄看罢，心中暗道：“好吧，你们坐着，我去收你们舍弃的五色蒙莲。”
    随即，他站起身，飞身离开莲王。
    既然众人都已舍弃之前各自占有的五色蒙莲，那么他就有充足的理由去收割。
    当然，在那数千人之中，也有心眼比较多的，在前往莲王前，已将身下的五色蒙莲收入囊中。
    但是因为事发突然，多数五色蒙莲没有被收起。
    圣十玄离开莲王之后，施展咫尺天涯之术，极速光顾被遗弃的五色蒙莲，结果未出三炷香的时间，整座湖面上只剩下一株，那就是莲王。
    直到此时，圣十玄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因为他满载而归。
    随后，他不紧不慢的来到莲王之上，寻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左侧之人不是僧者，而是一位身披道袍的老妪，于是一道元神传出。
    “请问道友，你们为何都舍弃已得的五色蒙莲呢？”
    听到问话，老妪睁开双目，侧目看向他这方向，随后元神应道：“此乃莲王，九万年才出现一次，若是能汲取其精华，可道尊。”
    “啊！”
    圣十玄听罢吓了一跳。
    “这也太变态了吧？”他摇着头对老妪暗道。
    “嘿嘿，这是十二品的五色蒙莲，莲王！”老妪嘿嘿笑道，“岂能差了？”
    听得此话，圣十玄微微点头，认可老妪之言。
    原本五色蒙莲就是混沌异物，十二品的莲王更是奇珍，渡人为道尊也不是不可能的。
    了解到这些后，圣十玄不再多问，转而金光护体，手捏法诀，双目垂闭，坠入入定当中。
    莲王之上，一片沉寂，只有微风拂过水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