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会心而笑。
万俟羽彻读完书信,冷峻的面容多了些柔和,脑海闪过往日与月见柔相处的景象。
他与月见柔青梅竹马,两人早已订下白首之约,但他自幼便与权洛依订有婚约,他屡次请求父君收回赐婚皆被拒。
随着时光流逝,月见柔才貌兼备,逐渐声动四国,被冠上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而天下第一美人的归处只有一个,那便是凤幽教。
此后他便一心要除掉挡在他与柔儿之间的两大阻碍,上次暗杀权洛依非但未成功,反而把权洛依推上凤幽教圣女之位,想到这,万俟羽彻攥成拳的手又紧了一些。
万俟羽彻想的太过专注,竟未觉察到权洛依已来到他身旁。
权洛依早就看到万俟羽彻手中的书信,直觉告诉她,书信必是月见柔写给万俟羽彻的。
她想看看书信的内容,但是又找不到没理由,于是灵机一转计上心头:“刚才有蒙面人溜进村子,跑到此处便不见踪迹,不知万俟太子可曾见到。”
“我一直在此处,并未见到有蒙面人!”万俟羽彻敛起思绪
权洛依说完,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万俟羽彻手中的书信,视线在此停留,犹豫片刻开口道:“教主命我捉拿恶徒,我不得不仔细应对。”
“太子手中的书信,可否借我一阅?“权洛依走近万俟羽彻继续说道
“你是在怀疑我?”万俟羽彻俊颜静和
“我自是不会怀疑太子,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不然众将士会觉得我徇私,今后怕是不会信服于我!”权洛依义正言辞的说道,虽然此地只有他们两人。
“本宫若是不答应呢?”万俟羽彻何等聪明,岂会看不出权洛依打着抓蒙面人的名头,实则是想看他手中书信的内容。
“今日若是不查看此信,怕是教主知道了会怪我疏于职守!”权洛依搬出南宫邪月“还望太子不要与我为难!”
“圣女秉公职守我自是没话说,但圣女借此机会窥探我的私事,恕在下不能从命!”
万俟羽彻竟然看透她的意图,权洛依当然不会承认。
她踮起脚尖凑近万俟羽彻,抬头注视着万俟羽彻的厉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有这么无聊吗?”
“有!”万俟羽彻嘴角似是噙着一丝笑意
权洛依没想到万俟羽彻回答的这么干脆:”好,我承认我无聊,把你手里的信给我看看!”
说着权洛依把手递到万俟羽彻面前,明眸注视着万俟羽彻,她眸中似有一潭秋水。
权洛依等了良久,万俟羽彻俊颜静和,权洛依看不透他的想法:“切!不给看算了!”她撇撇嘴,清眸划过失望之色。
温热的大手握住权洛依的手腕,她的中多了一封书信。
就在这瞬间,两种表情在权洛依娇颜上迅速转换,由失望到惊喜,她皓齿如贝清眸瞬间化作两弯月牙。
权洛依经常向他展露笑颜,但万俟羽彻知道,唯有这次的笑颜是由心而发。
他之前从未正眼看过权洛依,自那次在凤幽教相遇开始,她总能吸引他的视线。
权洛依拿起手中的纸条轻读起来:
“自那日与君分别,至今未 未得 君之音 音讯。“读到这,权洛依抬头看了看万俟羽彻,见他冷峻的容颜面无表情,继续读道:”不 不知 君是否安好。。。。柔儿!”
权洛依峨眉轻蹙,读的磕磕巴巴,古代的字体很繁琐,她只能凭借大概轮廓猜测。
“终于读完了!”权洛依心里暗道,不知道有没有读错的地方。
“原来是月小姐挂念太子,特意传来的家书。”权洛依把信还给万俟羽彻,她在心里暗骂自己蠢,默默看就好了干嘛要读出来,太尴尬了。
“自我失忆后,有些字也随记忆一起淡忘了!”权洛依解释着,等她回去一定好好研究这个时代的字。
“天色还早,圣女多看几遍也无妨!“万俟羽彻生冷的语气略带调侃,他并未接过递到他眼前的书信。
“我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心里从未怀疑过太子!”权洛依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真的在办公事。
权洛依正想找借口跟他多待一会,听到万俟羽彻说天色还早,虽然知道他的话带着讽刺的意味,但权洛依还就顺杆爬了。
她继续说道:“今夜星光满天,月色如水,既然太子觉得天色尚早,那本小姐就屈尊陪太子殿下纳凉赏月吧! “权洛依说完指指村外的一处高坡
权洛依说完便拉着万俟羽彻朝村外的高坡走去
万俟羽彻无奈,以权洛依现在的品性,若是不满足她的要求,今夜怕是不得安生,现在的权洛依像风一样令他无法掌控。
“怎么停下了?”权洛依回头问万俟羽彻
万俟羽彻看着眼前的高坡满脸嫌弃: “圣女赏月不能寻一处风雅之处吗?”他剑眉微皱,坐在土坡赏月?那画面只是想到便觉不雅。
“我觉得此处赏月就很风雅!”权洛依拉着万俟羽彻继续往前走
她拉着万俟羽彻寻到一桩倾倒的树干当,刚好可以当成凳子坐。
晚风阵阵习来,夹杂着丝丝凉意,动物叫声混合在一起,像是在演奏一首天然交响曲,感受着大自然的亲近,她焦躁了一天的心变得平静下来。
“上次我讲故事给太子听,礼尚往来,这次是不是该轮到太子了!”权洛依面容平静语气略带伤感
“圣女想听何故事?”其实万俟羽彻想说他不会讲故事,说出来却变了意思。
“我想听太子与月小姐之间的故事!”
“我与柔儿之间的事情,可以讲上几日!”万俟羽彻沐浴在银色月光下,生冷的面容多了些柔和之色。
“那太子与权洛依之间的事情呢!可以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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