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黑衣是就收拾了行囊离开,在走出洞口的一瞬间,看着赵立凡他们三人露出了一丝冷笑,黑衣人转身的瞬间赵立凡的眉头揍了一下,倒不是因为黑衣人的冷笑,而是他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半小时后,赵立凡他们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再次出发,前面的王德川刚一步跨出洞口,嘴里的抱怨声就戛然而止,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来,好在紧跟其后的赵立凡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他。
“立凡,王大哥这是怎么了?”刘诗凌看这已经昏迷的王德川问道。
“好歹毒的家伙!王大哥应该是中了蛊虫。”此时赵立凡一只手扶着王德川的肩,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脉上,同时神识已经将王德川全身扫了一遍。
“蛊虫?这东西不是失传了吗?”刘诗凌惊呼道,他们两人没少在各类苗寨逗留,没少听蛊虫的传言。
“时间来不及了,我一会儿解释,我们先将王大哥的伤势稳住!”赵立凡就近将王德川平放在地上,解开上衣开始为其施针疗伤,同时向刘诗凌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赵立凡刚才神识扫过,在王德川的心脏附近感应到一只小虫,虫子的气息和昨晚自己震死的一摸一样,再加上他的脉象和传说中的中蛊很像,所以赵立凡立马想到了蛊虫,如果不是赵立凡的轮回针法了得,蛊虫早已经开始啃食王德川的心脏了,那时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也许是野生的蛊虫,我们和黑衣人无冤无仇他为什么出此毒手!”听到赵立凡推测是黑衣人放的蛊,刘诗凌反对到。
“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加上我昨晚震死的蛊虫足有十几只了,自然形成一只蛊虫都很困难,别说同一种类的十几只,而且早上黑衣人经过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时没想明白,现在想来就是他身上的气息,他身上散发着多股气息和这蛊虫一样。”赵立凡刺完最后一根针长吁了一口气说到。
“那就应该是这家伙了,王大哥怎么样,现在怎么办?”刘诗凌对赵立凡灵敏的感知是很相信的。
“我把王大哥体内的蛊虫封在了心脉附近,它现在动不了,但是王大哥也不能动,针灸针也不能拔,要想根治只有找到解药。”
“立凡,轮回针也不行吗?”刘诗凌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除非我的枯木回春决突破到化神期,负责作用不大!”赵立凡站起身来继续说到:
“诗凌,那个家伙应该还没走远,我去追他,这是救王大哥的唯一办法,你留下来照顾王大哥,不过要小心一点,我怕他还有同伙。”
赵立凡说完看向刘诗凌,眼里满是愁容,在没搞清楚黑衣人的动机之前,将刘诗凌一个人留在这里,他真很不放心,但是王德川需要人照顾,这荒山野岭的没有其他办法。
刘诗凌也读懂了赵立凡的意思,面露微笑的说到:
“立凡,你去追他吧,自己小心点,这个人很阴毒,我这儿你就放心吧,就算他有同伙,还能奈何到我这个暗劲高手,我这还不是有雷电异能吗,想追到我的认可不多!”刘诗凌说着还朝赵立凡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赵立凡也对着刘诗凌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转身向洞外走去。
虽然黑衣人已经离开了半个小时,但是因为到处是荒草枯叶,所以痕迹也算明显,赵立凡看着一条新踏出的小径,目光忽凝,一掌拍在旁边的石壁之上:
“别让我抓到你!”
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远方,只留下寸许深的掌印在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清冷之光。
二十几分钟后疾驰中的赵立凡终于看到了山顶上的黑影,随之大呵一声:
“站住!”
上顶上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翼服,见到赵立凡,身影也是猛地一顿,接着沿着山脊狂蹦起来。
此人虽然是罕见的外家高手,但是比起内家拳和内功双修的赵立凡还是差了一些,没有几分钟赵立凡就已经窜到了其身后两三米处,一个侧身借着身旁的古树跃起,右手成抓伸出,接着用力一握,再次大呵:
“死来!”
随之虚空中传来一声龙吟,正是赵立凡的压箱绝技游龙十八掌中的探龙手,与几年前相比,这招的威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黑衣人觉得身后传来一股吸力,大惊的同时也暗道不好,身子一个踉跄,顺势拔出短刀挥向还未落地的赵立凡。
赵立凡此时恨透了黑衣人的狠毒,再加上对刘诗凌的担心,出手也不留情,神识一动,挂在脖子上的念菱枪随风而涨,狠狠的磕在了黑衣人的短刀之上。
黑衣人瞬时觉得撞向自己的不是长枪,而是一辆疾驰的汽车,身子不由向后飞出五六米,刚一落地就喷出一口血雾,胸中的憋闷之感稍减,却见赵立凡已经挺枪直刺,顿时亡魂大帽,将自己袖中装着蛊虫的皮囊胡乱的扔了出去。
赵立凡看到对方扔来一个皮囊也没在意,枪头微抖将其搅碎,瞬间各类蛊虫四散,赵立凡被吓了一跳,急忙停止攻势防守,面对如此多诡异的蛊虫,他也不敢大意。
黑衣人看到自己的蛊虫减缓了赵立凡的攻击,也不敢恋战,三步并走两步,从离自己不远的山崖跳了下去,等到赵立凡赶到,黑衣人已经展开翼服向着峡谷滑翔出十几米,赵立凡只好查看地形,顺着地势御枪追了过去。
其实只要赵立凡使用神识御物,肯定可以刺破黑衣人的翼服,但是那样此人必将跌落悬崖,十死无生,赵立凡虽然恨他,但还没想着要其性命,何况还想从他哪儿得到解药救治王德川。
天空乌云翻动,好似雷霆将至。
在黔默省的深山里有一处深谷盆地,阴气森森,若从天空俯瞰,四周有大小不一的八处高地将之围住,或是小山,或是入云耸石。
谷地西南侧坤位的峭壁下方,有一个巨大的溶洞,远处看去黑漆漆的洞口呈吞天之势,好似要吞噬那愈来愈低的无边黑云。
乌云之下有两方人马正在激烈的交战,洞口防守的一方全部是黑衣蒙面,大部分持武士刀战斗,也有人拿枪利用地形游走狙击,听声音应该是扶桑人。
另一方人却不多,一共五人,衣着也是五花八门,但是攻击之势强悍,打的对方节节败退,只能通过人数优势堪堪抵御,五人身后更是伏尸无数,打滚惨叫的也是不少。
其中两人最为显眼,一人身着紫青道袍,长发束冠,苍髯如戟,只见他脚踩七星步,左手掐诀,右手持剑,在黑衣人的围攻下犹入无人之境,如龙长剑招招毙命,最是潇洒。
另一人浑身钢甲,在背负推进器的帮助下低空飞行、旋转,一双铁掌之上蓝色电弧闪动,所指之处皆被闪电击的人仰马翻,如雷神降世,最是威武。
还有一个身穿运动服,一米七五左右的年轻人也和他人有所不同,他明显使用的是内家拳,起落无意,刚柔相济,招招伤敌却不毙敌,这样一来受制颇多,成了五人中速度最慢的一个,他正式糊里糊涂被迫参战的赵立凡,半小时前他追着黑衣人来到此地,对方不听他的解释直接杀了上来,眼看着黑衣人已经溜进了洞窟只能干着急。
不过很快五人就攻入洞中,在距离洞口20米左右的位置,有一足球场大小的空间,只见这空间中央有一个方圆五米,高约五米的巨大血红色祭坛,祭坛被一个宛如覆碗的浅黄色光罩盖着,光罩上有五色剑光游动。
祭坛地下不断有红色烟气沿着其底边缘向四周冲出,但是冲到光罩上后均被光罩上浮现的五色剑光斩灭,随之祭坛下方发出惨叫和怒吼声。
祭坛周围的地面也裂开了五道巨大的裂缝,之间的大块岩石隆起,好像祭坛是从地下升上来的,同时顶开了上面的岩层。
刚冲进来的五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过那道士很快平静下来,发现了什么,忽然对着祭坛东侧大喊一声:
“好大的胆子!”
只见道士一个旱地拔葱,跳起一丈多高,紧接着就是一招白虹贯日,无形剑气从道士剑尖冲出,发出破空之声,直奔三丈外而去,沿途空气也被剑气冲的泛起了涟漪。
“好雄厚、犀利的真气。”
赵立凡轻轻说道,看向道士剑气所指之处,原来洞壁下方有一两米高的石碑,石碑下方有一青石圆盘,圆盘上分布着五个方形孔坑,现在五个孔坑中摆着四块玉牌,靠近西侧的孔坑却是空空如也。
让赵立凡感到诧异的是,四块玉牌中的三块他都见过,自己手里还有一块,不过看到石盘前面跪伏着的白发老人时,赵立凡好似明白了一些什么,这人正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闯入刘诗凌别墅抢走假木纹玉牌的扶桑老人,道士的剑气就是冲着他去的。
“噗!”
随着剑气惯胸,白发人应声而倒,趴到石盘上大口喷血,嘴里念叨着: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会没反应。”
扭头而亡。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当时拿走的那块是假的,真的在我手里,谁想到当年之因会有现在之果啊!”赵立凡好似回忆着过去,心里感慨道,接着没再看已经没了气息的松下,神识扫向了第一次见的水纹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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