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
那个不大听话。总是揣测上方意思办事的李主任。首当其冲的被翦除掉。将他下派。他这个人倒是很干脆。递了封辞职信。再不來上班了。隐竺觉得。即使下派。在他们这样的单位。也是个实缺。是个肥差。他能舍得。倒也是个放得下的大气之人。萧离对于李主任的离职。沒有给予过多的关注。当这个李主任摇身一变。变成原材料供货商再出现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李主任早就留了后手。对退路早有准备。
别以为他们是买家。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就有什么主动权。事实是完全相反的。他们这种关乎国家命脉的基础工程的合作企业的选择权。根本上还是以政府指导为主。招标只是形式而已。所以这个李主任转眼间就变成与萧离平起平坐一般。谁也拿他沒办法。还得防着他私下里下绊子。毕竟他在J市的分公司很多年。对什么情况都了如指掌。
对于这一变化。隐竺冷眼看着。萧离似是沒觉得有什么不便。有需要的应酬。萧离也会如常出席。女生文学该聊正事聊正事。该客套客套。对李主任甚至还比别人更亲切些。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隐竺都觉得。男人工作真是很不容易。不论是否位高权重。都有虚以委蛇的时候。能人所不能。忍人所难忍。用这个去给自己垫脚。四平八稳后。方能继续向上。
细节问題谈了几次都沒有结果。萧离再沉的住气。也流落出点疲惫。
“明天你不用跟我去了。。”
隐竺知道他说的是和李主任李传山的饭局。那种场合。她是很不愿意去的。可是。她如果不去。那几个副手。也是要看萧离笑话的。他沒个人在身边帮衬着。保不定那些人要怎么闹腾呢。喝酒是起码的。喝多是基本的。余兴的节目是一环扣一环。不带重样的。萧离这样的人。放下身段应酬他们。他能做。隐竺在他的表情上甚至看不出一丝勉强。谈笑风生。但是她就是知道。。他骨子里其实特腻歪这种应酬。每每终于撑到回家的时候。路上。他累得甚至一句话都懒得说了。
“你也别去了吧。你的脸色很不好。”
萧离揉了下头。“沒事。这两天就完事了。他也不会再闹下去了。我给足了他身后那个人面子。他们也该见好就收了。”
“早知道他这么神通。你还会不会……”隐竺的处世哲学很简单。就是少得罪人。。她不存扳倒谁的心。也不跟任何人硬碰硬。工作了这几年。她记住了一点。就是千万别小瞧任何人。
“你当我不知道。”就是知道。才要快点下手。偶尔被恶心一下总比时时在身边。需要提防着身后的刀子强。压不住的。就得铲除掉。他不是**独裁。他只是希望他的团队。是一个行动整体。而不是内部互相牵扯。扭成一团乱麻。
隐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只需要信任和跟随就行了。。他本來也沒有跟秘书交待内情的必要。
她沒想到。李传山他们会那么过分。把萧离灌进了医院。萧离或者以为什么都在他掌控范围内。却沒料到。他的身体。他的直属手下。关键时刻闹罢工。
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三点。手机铃声骤然想起。她一激灵。首先反应出來的是家里老人是不是不好了。接起电话后。知道是萧离住院了。这颗心才放了下來。见到萧离躺在病床上。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脸色惨白的全无血色。才觉得他真是可怜。自己这个该忠心的手下。都并沒把他的身体那么当回事。
给她打电话的是李传山。在她赶到医院的时候。他还守在里面。也亏了是他。看出來萧离是昏迷。而不是简单的酒后熟睡。将萧离及时送來医院。
“李哥。今天真得要谢谢你。你也早点回去歇会儿吧。这儿交给我好了。”隐竺的谢意半真半假吧。沒有李传山的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就算是隐竺将人送來。也一定会手忙脚乱一番。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抢救、入院、住进高间。料理得这么妥当。可沒有他的锱铢必较。萧离也不可能喝到这个程度。隐竺跟着萧离这几年。沒见他喝多过。喝到住院。更是闻所未闻。可遇上了这个喜欢用酒解决问題的非常人。萧离也是很无奈吧。
“今天这事儿。也是我引出來的。有什么可谢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李哥。酒桌上高一点低一点。那还不都是正常的。萧总也是为了跟你们喝尽兴。醉了也是他自找的。”
隐竺知道。现在她的态度很关键。一句话说得不好。就会反增嫌隙。让李传山认定了萧离会因这次的事情恨上他。以后萧离再怎么想法子补救。就难了。所以她大事化小。只将酒精中毒说成喝醉。让李传山宽心。毕竟。在旁人眼里。她和萧离的关系。绝不是那么单纯。
李传山多精的人啊。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听隐竺这么说。也表态。“肯跟我们这些粗人敞开了喝。那是给我们面子。沒拿我们当外人啊。萧老弟不是贪那口酒。他这是舍命陪君子。妹子你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沒照顾好他。”
“李哥。咱可别提怪不怪谁了。喝点酒罢了。哪谈得上怪不怪罪的。你这次也知道他酒量深浅了。以后酒桌上。就麻烦你看着他点。不能由着他性子喝个沒完。你说话比我管用。”
“这话怎么说。”
隐竺忙把刚刚准备好的高帽子递过去。“有本事的人。他就服气呗。”
送走了李传山。回來就看到大睁着眼睛的萧离。隐竺心道。你醒了就该早出个声啊。竟然还装昏迷。任我一个人在那儿胡说八道出洋相。
“喝点水么。”
“嗯。”
扶起萧离。喂他喝了半杯水。隐竺是想把杯子给他。让他自己喝。可是他一拿起杯子。手就抖得直晃。她只好再拿回來。完全接手了这个工作。
“你刚才说的很对。”
“唔。”隐竺也接了杯水喝。
“有本事的人。我就服气。”
“啊。咳咳……咳……”喝进去的水沒有呛出來的多。
好不容易顺过气來。隐竺忙承认错误。“对不起。我自作主张乱说话了。”
“你是说错了。”
隐竺又差点一口气沒喘上來。老板看來真是酒精中毒了。中毒的表现就是深藏不露转为信口开河。
“管用不管用。和谁有沒有本事、我服气不服气沒关系。”
隐竺虚心听着他的指正。可他竟然只说了半截话。就沒了下文。看來中毒也直接影响了他的逻辑性。垂头等了半天。见老板再无训话。抬头看看。萧离的眼睛又闭上了。隐竺转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的向沙发走去。要在这里等到天亮了。
看好位置。隐竺摆好姿势慢慢向下坐。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被一声低低的呻吟打断。“隐竺。我头疼……”这是萧离第一次直呼隐竺的名字。并沒有任何准备的过程。很自然的就这么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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