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
隐竺将信将疑的把杯子放下。“嫂子。参谋长对你可真好。”
“是啊。他是挺会疼人的。我之前找的那个就不行。这男人啊。还是得找比自己大几岁的。知冷知热。还知道惦记家。你们俩差不多大吧。”
“嗯。我们是同学。”
“还是年纪小。等他长长岁数就好了。就知道心疼人了。关键是也会疼人了。”
“有时候。总觉得他不在意。”生日、节日、各种纪念日。。都不见他有任何的表示。沒有行动。好听的话也不会有一句。隐竺怀疑。他根本是不记得的。她不认为再过上几年。他就会很自然的当着所有人面叫她亲爱的。私底下都沒叫过。又怎么可能当众有那么亲热的表示。
“我看他。就是重心都放在这里了。你得多理解。自己找点乐子。夫妻相处。都得多花点心思在上面。花心思不是要你花时间啊。不是天天就想着他。就琢磨他。你们就能过得好。关键是方法。”
。要是以往。隐竺未必听得进去。可是今天听起來。只觉得句句在理。
看隐竺听得认真。孙乐箴又说:“一看你就是老实孩子。好较真儿。可这婚姻里面。不都是理。有时候。你服个软。撒个娇。比争那口气管用。”
隐竺点点头。“嫂子。你说是不是该装糊涂就得装糊涂。”
“就是这个道理。你就说我吧。之前的是离了。可我每周都得见孩子。和孩子爸爸也少不了见面。。我们也是同学。感情也是有的。当初要不是认识了老郑。为了孩子。可能也就复婚了。你说。我们见面。老郑能不知道么。他心里舒服得了么。可他从來沒问过一句。当然我也不说。有些事儿。不说出來。就算不上是个事儿。说出來了。反而别扭了。”
这话说到隐竺心坎儿里去了。不能说出來。不说。就算不上是个事儿。
这顿饭吃吃喝喝。到晚上十点多才散。大家不可避免的都有点喝高了。。沒这么喝过凉酒。上头也很快。只觉得头晕晕沉沉的。身上也沉。总想找个地方躺会儿似的。
“陆野。看。都是你。把隐竺给喝难受了吧。”孙乐箴扶着她往外走。不忘数落着陆野。
“这能怪我么。我们喝不倒吴夜來。也只好。只好跟弟妹过过招。”他喝得太多。话说得都不怎么利落了。
回去的路上。还是孙乐箴和隐竺相伴着走。吴夜來和郑参谋长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交谈。女生文学送她们到了招待所门口。吴夜來才说他得回连里看一眼再回來。
隐竺自己回了房间。简单冲了个澡。躺在床上。一看时间。早都过了十一点了。有心等他回來再睡。可抵不住困意來袭。不知不觉。也就睡实了。
夜里翻身。手打到什么。突然惊醒。隐竺下意识的说:“对不起。”说出口才慢慢反应过來。自己应该是打到了睡在身边的吴夜來。
睁开眼看过去。女生文学吴夜來半靠在床头。正歪着头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
“打了你。你就那么高兴。”
“我高兴的是。你终于醒了……”吴夜來的声音近似于耳语。说着话。把头轻轻的俯过來。脸贴住隐竺的。轻轻摩挲。
今晚的吴夜來。看起來很不一样。他的脸很白。眼睛却亮得厉害。贴在隐竺脸侧的他。难得的那么火热。。
隐竺当然明白。要发生什么。只是两个人有半年的时间沒在一起了。近几个月根本沒见到面。自然是有该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原是终生技能。学会了便不会忘记。但终归是手生了。多少有些局促不安的感觉。
努力的回想以往。也都是由吴夜來主导。隐竺也就放软自己。任他去了。第一次的经验实在是算不上好。所以隐竺对此。即便是谈不上排斥。可也并不热衷此道。喜欢碰触他。。但是并不喜欢这么激烈的方式。所幸吴夜來这方面也并不会求索无度。虽然每次回來都会例行公事。但也不会夜夜如此。所以。隐竺只要应付过了第一夜。往往就解脱了。
可今夜的吴夜來。这个一直想据为己有、明明拆吞入腹却总难消受的他。只是在她耳旁轻轻的呼吸。就让隐竺有些情动。这样的碰触。远远不够。
她难耐的将头抬起。用他的胡茬轻刮颈窝。“要我醒。想干嘛。”这种事真是不用教。。也不用积累经验。隐竺仿佛在一瞬间就顿悟了该有的柔媚。声音低哑着问他。
吴夜來重重的喘息出声。“你说呢。嗯。”他或轻或重的咬在隐竺的颈后。右手则从下面探上去。沿着她背部的曲线轻抚上來。在她的耳后屈指轻弹。忽然他紧捏住隐竺的耳廓。重重的揉着。进而手张开。将隐竺托向自己。吻了下去。
这个吻。真的让隐竺迷乱了。他的唇。传递着一种坚定。唇间交换的气息。仿佛都被他一个人吞噬下去。女生文学隐竺需要的空气。只能在他口中寻得。渐渐的。吴夜來放缓了他的力度。他不再试图填满她。只是轻轻的贴住她就抬起。引得隐竺只能迎上去。迎上去。敞开自己。渴求他的填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由心口蔓延到全身的那种饥渴。
吴夜來趁隐竺坐起來抱住他的机会。把隐竺从睡衣中成功的剥出來。再重新把她拉到身下。隐竺只觉得一冷一热。自己已经又在他怀里了。确切的说。并不是在他怀里。他像是覆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样。全身都与她紧紧相贴。隐竺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准备好了此刻的袒呈相向。
只一会儿。隐竺就觉得身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腻腻痒痒的。浑身都被压住。想拂去那种感觉。也沒办法。吴夜來好像还很得了趣味一般。手在她身上游走把玩。让她更是热不可抑。只有他手过的地方才会让她有些许的平复。然而这种平复像是饮鸩止渴。抹去后会有更喧嚣的热浪袭來。。
“你下去。我热……”
“好。”吴夜來很从善如流的让出了位置。“现在呢。好些沒。”
隐竺在他的问话间轻喊了一声。就再沒了声音。她很想骂人。就这么闯进來。她能好才怪了。最开始的时候。不出声是为了把心思用來抵御这种突如其來的不舒服。到后來。这口气也被他撞得散了。找不到该说些什么。只能由着他的轻重或大或小的哼叫着。最后。连这点力气都沒有了。只能瘫在床上装死。
“去洗洗么。”
隐竺无力的抬起手。摆了摆。不去。之前就是他说得冲冲再睡。结果冲冲就又匆匆开始了。不是沒跟随他在里面沉浮。可是隐竺不得不承认。她的体力同他的差距不是一点点。每每都希望他能快点结束。可结束了一次。竟然又來一次。这样一次又一次。让隐竺连希望都不去希望了。只能勉力支撑着。
不投入。就会胡思乱想。最初的一点点甜。慢慢的变得有点苦涩。好像來看他。就是为了这样被需要一下。彼此满足一下。对吴夜來來说。她的功用也仅限于此吧。
身体的热度降了下來。多少也有些心灰意冷。隐竺拉过被。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蜷缩在那里。默默的调整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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