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男子方便完回来,又在暗处守了半天,没有听到房里传出什么动静。
他左右等了一下,想离开却又不甘,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又偷偷猫着身子,避开巡逻的侍卫,潜进了房中,又迅速关上门。
房间里蜡烛已经熄灭了,黑黢黢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他在门口静静聆听了一会,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他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不应该啊?怎么这么安静?。
他把鼻口捂得严严实实,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悄悄往床榻的方向移动。
突然,他的背后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个人,紧紧搂着他的腰!
“啊!…”
他大吃一惊,刚要惊呼,却想起什么似的。又紧闭起了嘴巴。
不能喊,一旦被别人发现他在这里,那他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他顾不得捂住鼻子,双手拼命抓打腰间的手臂,拼命扭动挣扎,可是那人力大无穷,搂着他紧紧不肯松手。
那身后之人的武功比他厉害多了,他的挣扎根本不放在眼里,轻易地钳制着他往床上走去。
男子的挣扎渐渐无力起来,他吸了不少刚刚他自己下的魅药,现在他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身后的那名女子很轻易就把他压到了大床上,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游走到他的腰间,解他的腰带!
“救…命…”
他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哽咽的喊出了那两个字后,就只听到一阵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片刻,他身上的衣服全碎成了片,在药力的作用下,两具赤果果的身体很快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良久过后,黑暗的房间里,所有声音趋于平静,男子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已经晕睡了过去。
女子满足地搂着他,房里昏暗,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凭直觉在他的额头脸嘴巴鼻尖都轻轻印下一吻:
“青儿,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我在盛北等你,我会还你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相信我!”
说完,她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在床上男子的手上,塞了一块墨青色的玉牌后,又悄悄的离开了。
翻墙出府的时候,在墙角处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身影,他手上的扇子朝那人头上飞去。
咚的一声,那人就倒地不起,扇子有灵性般,飞了一圈后,又飞回到她的手上。
“今天本殿心情好,便留你一命!”
北天天扬起一抹邪魅的浅笑,又看了一眼左相府,这才飞身离开了。
杨青竹一直忙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
刚才就在他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他姑姑镇北大将军——柳明红,来找他了,谈了很久,说了很多他爹爹以前的事情给他听,他听得有些着迷了,就一直缠着她问问题。
柳明红见与弟弟几乎一模一样的杨青竹,心里极度宠溺,有问必答,不知不觉便聊到了深夜。
直到母亲催促,杨青竹才依依不舍的与柳明红告别回房!
才走近房门,他的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打开房门,警觉的他便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有魅药还有一股糜烂之气。
他撩起衣摆,捂着口鼻进去打开了窗口,又换了新鲜的蜡烛点上。
地上的零乱令他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均匀的呼吸声告诉他,那人已经睡着了过去了。
他警觉地挑开帷幔,却看到一个赤果果的男子,躺在他的那张床上,裸露的肌肤上全是被蹂躏过后的粉红印记。
当看清那张脸他惊呼了一声:
“白…白………锦绣…?”
…………
“爹爹!”
顾清雪从王府外进来,便看到容凌带着几个下人往府外走!
“清儿!回来了?找到阿兰了吗?”
容凌有些着急,他一向把付云兰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知道她失踪后,立马让顾清雪派人出去找她。
“找到了,她如今在外面还有点事不能回来。”
顾清雪隐瞒了付云兰受伤的事,免得容凌担心。
“这孩子,也不知道送个信回来,吓我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知道她没事,容凌也就放下心来了。
“爹爹,能有什么事呢,您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您现在是又要出府去吗?”
顾清雪扫了眼他身后的几个下人,
“嗯,还有些东西要添置,时间来不及了,我不跟你多说了啊!”
“买东西这些事,让下人去办就行了,您干嘛自己去?”
“他们…我怕他们买不好,你赶紧准备准备,看看明天还有什么东西要提前准备好的,别明天急急忙忙的,许多事要忘记!”
容凌叮嘱了她几句,就匆匆往府外走去了。
顾清雪带着夕风往回走,直接去了书房。
“主子,有心事?”
夕风一直是顾清雪的贴身暗卫,他看到顾清雪一直紧凑的眉心。
“心里有些隐隐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顾清雪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或许是这几天殿下太忙了?加上有点紧张?”
“但愿是我的错觉吧,明天你多安排一些人手,眼睛放亮些,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还有阿离和小未央,安排几个人在暗中保护他们的安危。”
明日她肯定是很忙的,没时间顾得上他们。
“是!殿下!”
夕风领命退下。
…………
沐离府中,
梅良辰自从知道沐离有个儿子后,便赖着他的府上,住下不愿意回王府去了,每天陪着付凌夜玩闹。
小凌夜之前一直在府中没有什么人陪他玩,现在梅良辰来了,他开心了不少,每天都喜欢粘着他,追着他玩。
见付凌夜有人带着,杨伯也能安心去干活了。
梅良辰正抱着付凌夜在院子中玩耍,突然,从小凌夜的领口中掉出一块玉坠,玉坠像个小葫芦一样精致好看,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系在脖颈处。
“这玉坠好好看呢!”
梅良辰一边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一边对着小凌夜夸赞。
“嗯!当然好看,这是爹爹给我的,这上面还有我爹爹的名字呢?”
梅良辰听他说着,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小玉坠,刚好也看到了上面的‘沐离’两个字。
“你爹爹?”
梅良辰疑惑,
“啊?”
小凌夜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挣脱开他的怀抱一溜烟跑掉了。
“喂!小凌夜…你跑什么呀?”
…………
鬼门
等右护法离开后,陈乔冬又唤来之前的那名手下:
“鬼医在哪?现在带我去找她!”
那名女子叫林归书,属于陈乔冬个人影子杀手!
“是!左护法,找到鬼医这事,您不打算告诉右护法吗?”
听了她的话,陈乔冬在心里思索了一刻,摇了摇头:
“先不要说,我要先看看阿兰先。带路!”
“可是您的身体……”
“无碍!带路!”
对于陈乔冬的命令林归书不敢不听,只好搀扶着她往外走去。
“阿兰在这里?”
看着城北周围偏僻荒凉的景况,陈乔冬微微蹙紧了眉头。
“她原本是住在靖王府的,前两日遭到了追杀,受了重伤,现在暂住在一个叫沐离的御医的府中养伤。”
“她受伤了?咳咳咳!严不严重?”
陈乔冬一激动又牵动了严重的内伤,猛咳了好几声。
“属下已让人暗中保护她了,目前已无大碍,护法不要太担心。”
两人翻墙而入,刚好落在付云兰养伤住的院子中:
“谁!”
她们的脚一落地,付云兰就觉察到院中有人闯入,她以为又是那一帮黑衣杀手。
付云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屋内的梅良辰不要出声,她抽出随身的长剑开门闪身出去。
“你们到底是谁?”
见她们手上并无武器,浑身上下也没有杀气,付云兰疑惑地看着她们。
院中陈乔冬与林归书静静站立,等看清了付云兰的面容,陈乔冬失声地喊了句:
“阿兰!”
付云兰闻言浑身一震!她的声音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吗?”
“阿兰!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师父啊!”
“师…师父?”
付云兰警惕的看着她们,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证明?”
“你怎么了?咳咳咳…”
陈乔冬看着付云兰戒备的看着自己,一激动又猛咳了起来。
“你受了很重的内伤,再不治疗很快就会没命的。”
付云兰是一名医者,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受伤而不救,她走过去,握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你体内有多年未愈的内伤,现在,气血紊乱,刚刚…还走火入魔了?”
付云兰蹙紧眉头,见她身体这么多的毛病,内心不知道怎么的,一阵苦闷。
“阿兰,你发生过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不记得我了?”
陈乔冬不顾自己的身体,扣住付云兰的双肩,看进她的眼眸中,却只看到一片陌生与不解。
“我五年前,受过很重的伤,好了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说你认得我,有什么证据吗?”
“你这把剑,是我送给你的,上面刻有你的名字——付云兰。”
付云兰瞳孔微缩,握剑的手紧了紧:
“还有吗?”
单凭这个她有点难以相信,因为这配剑她经常佩戴,也难免会有人看去了剑柄上的名字,而骗她。
“这个,”
陈乔冬从怀里掏出一个吊坠,递到她的面前。
“这个…是你小时候…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就佩戴在身上的…上面有你的名字…”
付云兰看着那个吊坠,脑中闪过一道电光,似乎有什么画面出现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
“你说那个吊坠是谁的?”
院外,付子归疯了一般冲了进来,紧紧盯着陈乔冬手中的吊坠,身体微微颤动。
林归书见有人向陈乔冬冲过来,正要上前挡下,却被陈乔冬的手势制止了。
“谁的,谁的吊坠!”
激动的付子归指着那个吊坠质问她。
“她的!”
陈乔冬指向付云兰。
“你叫付云兰?”
付子归性子孤寂,平时除了自己的院子哪里也不去,付云兰她们在府中养伤,他也不曾来见过,也从不过问她们的事情,所以也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是!”
付云兰见他激动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
“孩子,爹爹终于找到你了。”
沐离听到响声也走了过来,刚走近就听到了付子归的话,心快跳了一下。
付云兰见付子归抱着自己痛哭,吓得高举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旁的陈乔冬与林归书,也是一脸懵圈:这年头,怎么认个亲也要凑个伴吗?
见沐离来了,付云兰看到救星了一样,
“沐离!”
谁知沐离也是呆呆看着她,问她:
“这真的是你的?”
付云兰看了看陈乔冬,陈乔冬对她点了点头。
她转眼看向沐离,僵硬的点了点头:
“大概…可能…是吧?”
沐离没说什么,她抱起小凌夜,从他领口处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吊坠。
“如果没搞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我的姐姐!我失散多年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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