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让执法者搞事情,只看现在卿卿这个放飞自我的状态就知道了。
过去,都是她穿到有问题的时空,处理想要改写历史的穿越者。
现在换成她搞事情,简直不要太顺手。
没有人比她更懂套路,估计时空管理局的人头发毛都要急白了。
想要制服这么个退休搞事情的执法者,得派出啥样级别的反穿越者才能制服她?
不管她,任由老司姬放飞自我,她鼓捣完大炮,下一步就该弄飞机了,给她时间,说不定火箭都得上天......
这时候就要庆幸管理局的人才选拔机制了,工作人员虽然是不同时空选拔出来的,但是他们做任务的时间线是不能超越自己时空的,也就是说,卿卿不会去做高纬度的任务,她没去过未来世界。
否则这女人说不定把机甲和太空舰队都得弄出来。
于光听不懂这两口子的加密对话,但他听懂了那句“武器不挑人,妇女孩子都能用,一个能炸死15人”,惊的他神色大变。
“难道昨日,八王爷夜访是为了这个?”虽然这种武器他闻所未闻,但心里却是有种奇怪的预感,相信二位祖宗能做出来。
二位祖宗身上的奇迹太多了,一旦接受他们神人下凡的设定,他们鼓捣出什么,大家都不会意外。
“算是吧,你下午就带人去采购物品,清单我会给你列出来,东西买回来后,全村暂停一切劳作,都给我改兵工厂。”
手榴弹这种最简单的玩意先鼓捣几车出来。
后面迫击炮、火炮再跟上,人手不够用就找八王爷从兵营调,经费也让朝廷出,卿卿夫妇搞这些是不会有创作瓶颈的。
卿卿画够了,停下喝水补充体力,不离接过她的纸和笔,接着画。
虽然他在现实世界是种地的,但人家之前的身份是非官方组织特遣组的,武器图纸他比卿卿还熟,毕竟组织培养他就是为了让他搞事情,是他自己恋爱脑上头只想着搞对象,但这些“专业”他可一点不差,要不怎么能当特遣队的头儿呢。
于光已经听麻了。
刺激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听的太多了,突然就有种“本该如此”的诡异感。
】
“前方战事是吃紧了吗,那咱们村河县——”
“不会有事。还有,二毛的事,我们也有数了,找他也不难。”
“!
!”于光双拳紧握,满眼期待的看向卿卿。
“他大概率是被郝家兄弟控制了,你带人采买时,着意打听下郝家兄弟,拿着这两幅肖像去县衙,让官府暗中帮忙查,不要明着通缉,避免这兄弟俩狗急跳墙灭口。”
卿卿拿出两张素描,里面画着郝家兄弟,几乎跟本人一模一样,比起官府那些抽象的通缉像直观多了。
“对了,他们有可能做伪装,你稍等一下。”
卿卿又抽出几张纸,握着炭笔在上面飞快的勾勒,很快,长了大胡子的郝三郝四,戴着眼罩的郝三郝四,都被画出来了。
“让官府在咱们村附近排查,重点是山上,废弃的村庄——避开死人村就行。三日内查不到,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卿卿的口吻轻松到就像是说“今天是个好天气”一样。
于光心里燃起熊熊希望,话从族奶奶嘴里说出来,就会给人一种踏实感,他坚信这些都会实现。
“我这就去做,如果这次能找到二毛,他的婚事我绝不干涉,无论摇摇的亲生父亲是谁,我都会尊重孩子的意愿,我爹的事也不能怪两个孩子身上。他就是年纪大了,郎中都跟我说了,他的脏器早就出问题了。”
于光这几天也算是大彻大悟了。
儿子在家时,这些道理他想不明白,只想着逃避问题,想着只要自己不直面问题,问题就不存在。
二毛消失了,他才幡然醒悟,如果他当时不逃避问题,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这个问题是我自私了,我只想着自己的小家,却没考虑过村子是个整体,真要是东窗事发,大发家好不了,我们家也跑不掉,咱们整个宗族都会有危险,还不如一起想办法解决摇摇的事儿。”
于光这几日一直在反思,如果时间倒流,他还会这么做吗?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自扫门前雪吗?
卿卿笑着点点头,没说话,看向不离。
不离叹了口气,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肯定是用于光的例子告诉他,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世上总有些人张嘴闭嘴就把人打个“圣母”标签,仿佛为别人考虑一点点为这世界做一点点贡献就活该去死。
但无论是哪个朝代,纵观历史,如果每个人都这么想,时间线根本无法延续,所有人都挑着那条好走的路去走,不好的留给谁呢?
更何况,所谓好,所谓不好,都是相对的。
不要说是这些普通人,就算是时空管理局这样,有机会窥探未来的,也很难保证他们所预知的未来是否会成真。
能够影响未来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不到最后一刻,谁能知道所谓的好是不是真的好,所谓的不好,是不是真的不好,所谓的圣母跟救世主,只不过隔了一个“你圣母的对象,不是我”而已。
未来有些人唾弃圣母,可遇到危险时,又在呼喊这世界为何如此冷漠,为什么没有人来帮自己一把。
对卿卿夫妇来说,这个困扰就不存在,只要她做出选择的,就是对的,哪怕没那么对,她也会用自己的能力,把它变成对的。
大裕要找人,县衙全力配合,办差官派了一半出来,心意到位了,可县衙的办差官加起来才几十人,派出来一半找人效果还是不尽如人意。
找人的这两天,已经暴露且不自知的郝家兄弟又派人送了匿名信过来。
郝家兄弟太过自信,以为自己智谋天下无双,殊不知卿卿早就猜到他们的身份,也早就做好了防范。
一个身影趁着月黑风高,偷偷往不离家门前塞信封,塞完后他转身正待离去,突然脚踝一凉,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倒挂在门前的树上,大头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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