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莫认真的打量了一番顾穗岁,还算满意,秦轻雪生的女儿长相确是不错,就不知道这脾气如何了,也不知道他家这个臭小子能不能把的住。
“你就是顾穗岁?”
燕莫领先开了口。
“是。”
顾穗岁恭敬的行了礼,柔声回道。
“寡人听这个宫女说,你为了使妖术,残害宫里的宫女,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燕莫语气戏弄。
顾穗岁没有立马接话,心中无力吐槽,低着头翻了个白眼。
这个姜国大王燕莫就是喜欢明知故问,妥妥地老顽童性子。也不知道苏澈之那老气横秋的模样究竟随了谁。
蝶花跪地卖力磕头,声音洪亮。
“回大王的话,蝶花作证,六皇子妃不是顺垵公公口中所说的妖人。六皇子妃就是蝶花的大恩人,之前认识蝶花的人都知道。奴婢脸上长年长着大瘤子。”
她天生胆小如鼠,但六皇子妃是她的恩人,这群人别想胡言乱语泼脏水。
“今日春紫看到的发光之物,是六皇子妃为奴婢医治的工具。如果六皇子妃是妖人,奴婢怎么会好好端端的在此处呢。宫中失踪的宫女定是与六皇子妃无关的,请大王明察。”
陈王后瞅了一眼平昌,平昌读懂了陈王后的意思,他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顺垵,今日这小子算是在劫难逃了。
这个顺垵太沉不住气太过冲动,也是活该。
“王后,这可如何是好?”
燕莫瞅了一眼陈王后。
“真是让辰儿媳妇受罪了。都是母后不好,事情也没查清楚个原委就随意下懿旨。还让这狗奴才赚了空子,如果不是大王及时回宫,还不知道会酿下怎样的祸事。”
“娘娘说的是。是奴才失职,手下的人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居然敢硬闯皇子寝殿。这种奴仆罪该万死,死不足惜。”
平昌连声附和。
顺垵瞬间死气沉沉,他抬起头,双眸惊恐的望向平昌,干爹这是彻底放弃他了。
春紫心如止水,似死如归,她早已准备好了扑死的准备。
顾穗岁无视陈王后平昌的一唱一和,越过所有人,走到春紫跟前,蹲下身体,沉声问道。
“你叫春紫对吗?”
“回皇子妃的话,奴婢是叫春紫。”
春紫低着头,声音恭顺平静。
“你想活吗?今日给你一个机会如何。只要你信我,供出指使你的人。我保你弟弟妹妹不死,也包括你。我知道她们在哪里。我已经让人去救你的弟弟妹妹。”
顾穗岁凑到春紫耳畔低语。
陈王后皱紧眉心,与平昌对视了一眼。
“娘娘放心,春紫这丫头的弟弟妹妹还在奴才手上,她不敢的。”
平昌小声道。
陈王后放心的点了点头。
春紫心中震惊,这六皇子妃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抬起头凝视着顾穗岁。
顾穗岁勾起嘴角,神色自若,眼神再三保证。
用手指了指刚才清风原先所在的位置,现在清风早已经不在那。
春紫面色平静,心中惊涛骇浪。
她见识过清风的功夫,之前那人可是以一人之力打倒了一大片的宫廷侍卫的。
春紫又瞅了瞅顾穗岁的双眸,她思想斗争了片刻,咬了咬牙,转过身子,面向燕莫,高声说道。
“大王,奴婢是被迫的。今日的事情都是平昌公公指使的,平昌公公他扣押了奴婢的弟弟妹妹,让奴婢诬陷六皇子妃。之前说六皇子妃开膛破肚之事,都是顺垵教奴婢说的。”
“你撒谎,奴才可没扣押过你的弟弟妹妹,今日之事都是你与顺垵两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故意挑起来的。奴家可都是有证人的。”
平昌连忙解释。
“是吗?”
顾穗岁笑道。
“辰儿媳妇这是何意?本宫的奴才可没那么多闲功夫找你的麻烦事。”
顾穗岁继续无视陈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余光瞟到清风的暗号,随即道。
“清风,将人带上来吧。”
清风领着两个小孩走到众人面前。
平昌惊愕!
这个侍卫什么时候消失的,他又是怎么知道春紫弟弟妹妹被关在那的。
“姐姐~”
“轩儿,冉儿。”
两个小孩疾步走到春紫面前,春紫喜极而泣将轩儿冉儿一把拥入怀中。
“奴婢谢谢六皇子妃,奴婢谢谢六皇子妃。”
“不用谢。平昌公公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顾穗岁秀眉微挑,笑着看着平昌。
这可是他们自己送上门的,也只能怪他们不会挑人陷害,这千挑万挑居然挑上春紫。
春紫这个人她可是认识的,第一世时春紫还伺候过她呢,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姑娘。她也知道春紫有弟弟妹妹。
恰巧她也知道平昌这厮关人喜欢关哪。因为她第一世也被平昌扣押过。平昌那点爱好她可是全程领教过。
顾穗岁回忆到与平昌有关的记忆,眼睛一丝冷意闪过。
今日这个平昌必须死,如此好的机会,陈王后的左膀右臂不断一个,她可睡不着觉。
“父王,证人证言可都是有了。王后这是何意?儿子太委屈了。就因儿子母亲早逝,又长年不在姜国,所以就可以随意欺辱,这都快骑到儿子头上了。”
苏澈之上前一步,故意提到他早逝的母亲。
燕莫心里难受,玉曦去世的早,也去世的蹊跷。
他早就知道是陈王后授意,苦于没有证据。
燕莫看了一眼顾穗岁,心中诧异,这小丫头是如何找到春紫弟弟妹妹的,
这小丫头可以,比她娘聪明多了。
燕莫随即又不满的瞅了一眼苏澈之,这个臭小子就知道拿他娘说事。
“王后,你又如何解释。你宫中的人撒野都撒到临华殿了。是欺负辰儿无母,又见寡人不在宫中。想用这巫蛊怪谈嫁祸辰儿又是为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这王宫都快鸡飞狗跳了。”
燕莫语气严厉。
众人吓的连连跪地。
陈王后面色发白,死命拧着手中的帕子,心中焦急万分。
平昌她不能舍弃,平昌一路陪她走了十几年,就像她的亲人一般,她舍不得。
“大王,都是奴才一个人的错。是奴才怀恨在心,奴才就是看不惯她的做派……”
平昌话还没有说完,提刀向顾穗岁刺去。
清风眼疾手快夺取平昌手中的匕首,将他双手别在后背,按压在地上。
苏澈之快步走到顾穗岁跟前,捏紧顾穗岁的手。心中一阵后怕,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只会仍人宰割,他要在姜国建造出自己的势力才行。
“全升下旨,刚才擅闯皇子寝宫的通通都给寡人拖下去,这两个太监关进地牢赐毒酒。剥夺王后处理后宫事务权力,紧闭三个月。后宫事务暂由容妃掌管。”
燕莫甩袖走人。
“恭送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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