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穗岁众人闻声一眼瞧去,骑在马背上的燕莫威严雄武,不愧是做大王的人。
燕莫色洪亮雄厚的声音,让假难民里的弓弩手一愣。
那道磁性的男音继续响起,“都愣这干嘛!给我杀,杀了本尊重重有赏!”
“是。”弓弩手箭头齐刷刷对准顾穗岁众人。
“咻咻咻……”声,不断传出。
这个歹人真是贼心不改,已经到了这副田地,还敢上,燕莫怒吼:“都给寡人上,一个不留。保护好西洲王及西洲王妃。”敢欺负他燕莫的儿子,就是在找死。
顾穗岁众人不停的打掉射来的弩箭,虽然有点下风,但是现在她不怕了。
燕莫带来的可是精湛的神机兵,这个穿越者应该不知,神机兵历史上没有记载。民间只有它的传说,但是它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不过片刻,神机兵就将那帮假难民打的节节败退,顾穗岁心中暗道不好,这穿越者手上是有催泪瓦斯烟雾弹的。
果然,那穿越者使用了催泪瓦斯以及烟雾弹,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该死。”苏澈之暗恨,又是这一招。这个该死的家伙。
顾穗岁思忖,系统交易平台也是可以买到很多高科技产品,她现在太需要钱了,交易币必须尽快赚起来才行。
燕莫咳嗽了几声,总算是缓了过来,这该死的烟雾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呛鼻,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哼,那又如何,他现在就开始封城,敢惹他燕莫,就是在找死。
“王岩,即可封城,严加看管出城人员。”燕莫望向远方,冷哼一声。
王岩躬身行礼,恭敬道:“下官领命。现在就去。”
燕莫点头默许,随后跳下马背,疾步向顾穗岁众人走去。
顾穗岁众人伤伤的死死的,西洲王府门口一片血流成河,残肢断臂。
顾穗岁看了一眼片地狼藉的大院门口,大声道:“没有受伤什么重伤的人,将门口属于我们人的断肢都小心的拾起来,我能帮你们接回去。”
“还能接回去。”
“是真的吗?”
“王妃好厉害。”
…………
“当然是真的,我说过,只要你们还有一口气在,我也能将你们重阎王殿拉回来。”顾穗岁笃定。
原本受伤的众人望向顾穗岁,如看神氐一般,他们相信自家的王妃。
顾穗岁上前一步,走到燕莫面前,柔声道:“大王,我想借你兵一用。”
燕莫也不问为什么,笑道:“想要自己去领。”随后继续向苏澈之方向走去。
“谢大王。”这燕莫还是挺好说话的,第一世燕莫没有被陈王后毒死,苏澈之也许也不会黑化的那么早。
顾穗岁走到神机兵领头人跟前,道:“麻烦你们将这些残肢送入西洲王府的冰窖。”
神机兵领头人点了点头,这么简单,这小西洲王妃为何要冰冻这些残肢。
顾穗岁又看向陈管家,“你领这些人去冰窖,带上一些没受伤的。将这些残肢都做好标志。我后面要用。”
陈管家压住因余战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恭故作坚定道:“老奴这就去办。”
顾穗岁望向剩余神机兵,“其余的兵,麻烦将这些伤患搬到府中,我要开始医治。”
“是。”
…………
苏澈之是在燕莫一路嘘寒问暖中送回扶茗院的,又无微不至的叮嘱了多遍,才依依不舍离开了西洲王府。
神机兵被燕莫留了下来,用来协助顾穗岁医治伤患。
顾穗岁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拒绝了多方来客的探望,总算将能接肢回来的伤患都接肢好了。
还好她才九岁,身体顶得住抗。今年这个年也没用过好。宫里的宴会也没用去成,王家与张家来拜访也她被拒了。
今日她总算能缓一口气,接下来只要防着这些伤患不让他们发烧就行。
“穗岁,你快休息。你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苏澈之皱眉,硬要抱起顾穗岁,这次她说什么,也要压这她去睡觉。
“阿澈,那等一下。我去吩咐完最后一件事,就回去睡觉。”顾穗岁双臂打叉。
苏澈之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那你快点。”
顾穗岁“嗯”了一声,疾步向燕莫派来的太医走去,“要麻烦众太医了。刘太医,你们今日稍微辛苦一下。我实在撑不住了,想回去眯一会。”
刘太医一脸崇拜的看着顾穗岁,恭敬道:“王妃,累的就去休息。您还在长身体,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来办就行。”
其他太医也连连附和。
顾穗岁将手中一直提着的包裹打开,解说道:“你们看,这些小药片,一顿一粒。如果发现有发烧的伤患,就给他们喂这个。一日三次即可。”
众太医虚心受教着,这个小西洲王妃医术好生厉害,比姜国好撑第一圣手的慕容盛好要厉害。
他们来只能打下手,这小西洲王妃竟然一人之力医治了二百多名断肢的伤患,将断肢都给他们接了回去。
“王妃请放心。我等会好好遵循王妃的嘱咐。”刘太医带头道。
顾穗岁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包裹塞到刘太医怀中,“如果遇到棘手的发烧伤患,就来找我,不用怕打搅我。我不会怪罪。如果有人因为发烧死了。我定会发火的。”
这些伤患可不能死了,这些可都是交易币啊。顾穗岁掩盖住心中的喜悦,之前与系统赊账的也能还了,自己还能有剩余,也能买些高科技武器防身,心里也能有点底子。
“是。”众太医躬身行礼。
这个小西洲王妃医术了得就算了,还如此宅心仁厚,真是他们的楷模。
话落,苏澈之直接抱起顾穗岁,向付茗院走去。
顾穗岁双臂环抱着苏澈之的脖子,舒坦的窝在苏澈之的怀中。
苏澈之心疼的看了一眼顾穗岁,脚上的步伐不由加快,“穗岁,以后不要这么逞强好不好。阿澈会难受。只不过就是一些受伤的仆人而已。”
顾穗岁闭着眼睛养神,“阿澈,话可不能怎么说。他们都是我们的仆人。再说仆人也有人权。也有继续活下去的权力。他们如此拼命的护着我们,我们就应该好好善待他们。”
“穗岁就是太过仁慈。真不知道该如何治你才好。”苏澈之没有默认也没用否认,跨过扶茗院门槛,“先好好睡觉,睡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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