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之不急不慢的又夹了几口菜吃完,才转过脸看向长生,“宫里又出了什么事了?”
长生恭敬道:“大王,派人请您与王妃进宫,来的太监刻意提醒说是陈太后要问罪王爷您。”
苏澈之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放好碗筷,“长生,将担架拿来,我们现在就去王宫。”
长生领命出了门迅速去办事。
长喜跃跃欲试,“这个陈家真是欺人太甚,老奴我今日定要让那陈家丢尽颜面。王爷,您直接送我去宗人府,老奴要告御状,击那鸣冤鼓。”
苏澈之犹豫,“你这样做,不是彻底与陈家燕卿御他们撕破了脸皮,他以后定会要了你命的。”
长喜想起身行礼,被顾穗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长喜感激的看一眼顾穗岁,坚决道,“老奴这条命是王妃与王爷所救。如果没有王妃老奴早就死在了乾清殿。老奴要报答王妃与王爷,请王爷同意。”
顾穗岁抿紧嘴唇,没有说话,苏澈之皱眉也没有立马接话。
宝珠将碗放好,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红唇,平静道:“我双手赞同。我陪长喜去激鸣冤鼓,事后长喜公公请求大王,让他准许长喜公公告老还乡。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如果长喜公公以后没地方去,就和我们一起去西北吧。”
宝珠看向长喜,“如何?长喜公公可否愿意告老还乡,与我们一起去西北。”
“老奴愿意。”长喜兴奋。
苏澈之思忖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既然大家坚持,那就这么办。”
…………
宝珠带着长喜去宗人府击鼓鸣冤,苏澈之与顾穗岁二人来到了乾清殿。
燕卿御见来人只有苏澈之与顾穗岁,后面没有跟着长喜,嘴角勾起,就知道这个顾穗岁故弄玄虚,“六弟妹,这长喜呢?”
秦政真是杞人忧天,看来这长喜确实死了。这七日西洲王府一直没有动静,就知道他们在拖时间。
苏澈之与顾穗岁二人直接越过燕卿御,走到燕莫旁边,二人都没有去接燕卿御的话。
燕卿御俊脸阴沉,给他拽什么拽,等一下有你们好看的。
燕莫望向苏澈之顾穗岁二人,眸中闪过慈祥,“这几日让你们受累了。”
陈王后闻声满脸不悦,这个燕莫就是喜欢偏袒慕容玉曦这个贱人生的贱种,阴阳怪气道:“这硕大的琼阑街除了西洲王府完好无损,其它的全是一片狼藉,而且有目击者瞧见,事情就是由西洲王府所引起的。”
顿了顿,陈王后歹毒的瞪了一眼苏澈之,继续道:“这个不得不让大家怀疑六王子就是灾星转世。当年前王后不明不白死去,臣妾怀疑定于六王子也是有关联的,说不定就是六王子克死的……”
“啪……”燕莫刚强有力的巴掌甩到陈王后的脸蛋上,打断了陈王后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燕莫冷漠的看着陈王后,威严道:“寡人还没有死呢。这里还轮不到你多嘴多舌,耀武扬威。阿辰是不是灾星寡人自会定夺,难成你们陈家想做这姜国的王不成。”
燕莫最后一句话语气说的极重,靖国公陈玢作势与众官员连连跪地,“大王惶恐,微臣不敢……”
陈太后站出来,走到燕莫跟前,牵起燕莫的手,劝慰道:“阿莫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后也是无心之举,她也是心系百姓,关心则乱。她哪有什么坏心思。又不像某些人。”话落刻意看了一眼容妃。
容妃胆战心惊,他们张家可比上陈家,这陈太后今日如果找人冤枉了她,她可没地方申冤,这个陈家简直就是目无尊法。
站在陈王后身后的姚美人插嘴道:“太后说的对。容妃姐姐一直足智多谋,妹妹望尘莫及。”
顾穗岁撇了一眼姚美人,是她!姜国三公主燕潇潇的母亲,这姚家一直是陈家手中的一条哈趴狗。
陈太后嗤笑,“足智多谋?我瞧是阴险狡诈吧。残害大王身边的贴身太监,最大逆不道的是,竟敢毒害国君。”
容妃被陈太后说的莫名其妙,怪不得今日突然将他们都叫来这乾清殿,还留了这么多官员,原来是想将她与六王子一网打尽。
容妃掩饰掉心中的慌乱,面上不急不慢,辩解道:“太后,这是何意?臣妾从来没有做多毒害大王之事。大王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着。何来毒害一说。臣妾确实没有瞧见长喜,臣妾并不知道长喜去了哪。”
容妃看了一眼燕卿御的方向,讥笑,“反倒是无五王子一瞧见六王子来,问了长喜。不知道你们陈家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豁出去了,这个陈太后简直欺人太甚,容妃本来就烦躁,她今日一直没有瞧见她的贴身丫鬟沉香,她已经托人去找,可惜一直没有找到。
之后就被昭传来了这乾清殿,这一路来到乾清殿,她一直隐隐不安,现在果然来事了。直觉告诉她,这事定与沉香有关。
燕莫想要说话确被陈太后打断,陈王后厉声:“你这毒妇还敢狡辩,三福将人带上来。”
只见三福带着奄奄一息的沉香越过人群走上前来,身后还跟了一帮御膳房的宫女太监们。
陈太后走到沉香跟前,涂着豆蔻丹红的手指,捏起沉香的下巴,居高临下道:“将你看到的,听到的,都给本宫大胆的说出来。如敢隐瞒,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沉香害怕的点了点头,“是。”
容妃不服,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燕卿墨,这个陈太后就是故意做这局,就是冲他们母子来的,她儿已经是个残废,竟然还不想放过他们。这个歹毒的老虔婆。
容妃壮起胆子高呼,腰板笔直,讽刺道:“瞧太后的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这是逼良为娼,您究竟是拷问还是逼供。沉香确实是臣妾的贴身丫鬟,但臣妾敢对天发誓,臣妾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沉香嘴里含这雪,害怕的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陈家这么做一看就是故意的。
陈太后准备才预开口,一道急报声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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