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你可别诓骗我?再说你,你有这个实力吗?”
面对我的慷慨,玄阳子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感谢,居然是在质疑我的实力。
我不由得笑了笑。
“哥,你要是跟我过去,没看到十个女人,你当场把我杀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都快死了,还骗你干嘛?”
玄阳子也想到了我背后的咒印,知道现在的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于是就放心地点了点头。
“那就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可警告你,要是你路上耍什么心眼,我随时都有让你死的能力。”
玄阳子还是在提防我。
但他也就这点心机了,待会见到女人,自然会对我放下防御,到时候我再想想怎么去对付他。
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带着玄阳子去往敦煌歌厅。
......
敦煌歌厅,胡经理一脸笑嘻嘻地迎在门外。
当他看着我带着一位身穿白袍,留着白色长发的老人走来时,先是一愣,然后又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主动迎接了上来。
“这位道友玩得还挺花的,一看就是cospayl吧?”
玄阳子听后,一脸的问号。
我面露严肃,瞧着眼前的胡经理质问起来。
“姑娘们都准备好了没有?”
干起了自己的老业务,胡经理显得得心应手起来。
他跟只要吃屎的苍蝇,激动地搓了搓自己的双手,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态起来。
“嘿嘿,张总,您就放心好了,这次准备的姑娘都是咱们之前的老技师了,经验丰富,坐地吸土的那种!”
坐地吸土,恐怖如斯。
我再侧头看了看一旁玄阳子骨瘦如柴的样子,一个人对付十个人,他有这个能耐买,会不会把他给吸干啊?
不过此刻的玄阳子倒是精力充沛,不等我跟胡经理交流完,玄阳子就觉得浑身痒痒,忍不住了。
“张伟,你说的女人在哪?怎么还不出来!”
胡经理一眼就瞧出玄阳子这是瘾犯了,急不可耐了,就领着玄阳子往里面走。
“这位先生,您请跟我来!”
被胡经理带走的玄阳子也顾不得我了,大踏步地往里面走去,生怕浪费一丁点时间。
胡经理将玄阳子带入了一个大号的包间,包间里面站着十位经验丰富的姑娘。
都是那种欲望很重的姑娘,身上烟火气息十足,我不是很稀罕这些女的。
做这一行的,身上都带着股腥味。
可是,没有尝试过人间烟火的玄阳子,看见这些女人,简直如获至宝,脸上更是出现了晕红,大概是精血冲入脑中,烧红了脸蛋吧。
我对着姑娘们介绍起来。
“愣着干嘛呀?快叫阳爷!”
姑娘们也都十分老练,骚劲儿十足地朝玄阳子大喊。
“阳爷儿~”
媚气十足的喊声,叫的玄阳子心里直发痒,他恨不得当场脱下身上的衣服,一把扑倒面前的十只小馋猫。
而我故意朝玄阳子面前卖起了关子。
“玄阳子师兄,这些女人您可满意?”
我提供的女人,不但经验丰富,而且还十分符合玄阳子的口味,更重要的是量大管饱。
玄阳子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此刻只想着轰我出去,一个人享受眼前的“美食”。
于是就朝我挥了挥手。
“去去去,别坏我好事。”
我笑了笑,退到了房间外,然后把门重重地关上。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一旁站着的胡经理,都快忍不住发笑了,急忙问我玄阳子是谁。
“噗呲~哎哟张总,您居然把山上的道士都给拐来了,是要拓展新市场?”
我白了胡经理一眼,然后朝他发问。
“我问你,店里有没有什么刺激点的货。”
听话水,迷药,这些都是酒吧,ktv常备的药物,至于用来干什么,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
胡经理这种老油条自然懂得我在说些什么。
只见胡经理的眼睛一亮,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市面上流行一种乖乖水,喝下去之后很听话,张总,您感兴趣?”
乖乖水?
我皱眉思考起来。
“比起上次的迷药,哪个更加重要?”
这么一对比,我的心里才好有数。
胡经理听后,不屑地笑了笑。
“上次那种迷药,跟乖乖水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听说这种乖乖水,让大象喝下一滴,大象也得叫你声爷!”
胡经理一边说着,还一边竖起大拇指给我看。
我欣赏地拍打着胡经理的肩膀。
“好小子,我没看错你!”
“给我整两斤过来!”
胡经理听后,面色煞白。
“张总,您这是看上哪家动物园的大象了?”
“滚!我要你把这乖乖水全部用在刚才那位道士身上,待会儿他玩累了,要吃要喝,你就在他的酒里饭里多加一些乖乖水!”
听到我这么说,胡经理立马想明白了。
但他还是有点疑惑,对付一个骨瘦如柴的道士,用得着使用两斤乖乖水吗?
就这样,胡经理按照我的指示去弄乖乖水了,而我则在包间外静静等候时机。
现在,我跟玄阳子的角色已经调换过来了。
他成了我的猎物。
不过在放倒他之前,我要弄清楚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我背后的咒印应该怎么消除!
他说我会死,中了玄青子的咒印这件事觉得不会有假。
第二件事,从筑基到练气阶段应该怎么突破?
他说药物已经没有用了,那我该怎么修炼?修炼这一行,没有人引路是很费脑筋的。
第三件事,他能让别人中邪的能力,是怎么做到的,我得偷学过来,这个技能很重要啊。
我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再威猛的男人,面对十个经验丰富的女人,也扛不过半个小时吧。
我并不是担心玄阳子,而是担心那些姑娘们。
她们都是普通人,受不受得住玄阳子这种修炼者?
吱呀——
突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只嫩手推开了门,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无力的三十岁左右的姑娘,一柺一拐地走了出来。
我连忙上去扶住了她。
“怎么样?里面的战况如何?”
我急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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