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我救你儿子!”
我缺钱,很缺钱。
手上的现金全部拿去买房产了,现在又被王聪这个人给坑了。
我想明白了,与其拿钱去投资,还不如自己手里攥着现金舒服。
一千万对于范局来说,完全不是事儿。
他手上掌管的,可是房产开发啊!
果然,听到这个数字,范局犹豫的不是钱,而是我真的能救下他的儿子。
“张伟,钱不是问题,可是王聪是什么人,你不是不清楚,你......”
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说明了。
“你是嫌我本事不够大是吧?那好,这钱我也不好了,正好你留着给你儿子找块墓地,因为王聪叫的是我,来处理你的儿子,既然你不肯出钱救命,那我只能出手了。”
对于我的本事,范局还是认可的。
他连忙改口起来。
“别,张伟,得罪你跟得罪王聪那不都一样吗,你只要钱,而王聪却要我儿子的命啊。”
“你什么也别说了,我都懂,一千万马上打给你!”
有了范局这句话,我的心里总算安心了下来。
就算我没有从王聪那里得到两个亿,那么我也能从范局这里得到一千万。
从范局这里小赚了一笔之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我先是给川井野发了个消息。
然后坐车前往了敦煌歌厅。
......
许久没来敦煌歌厅了,再次走进去,发现里面安静了许多。
门口,胡经理见我回来了,连忙跑到我的耳边表情焦急地对我说道。
“张总,您总算来了!”
看着胡经理的表情,我想,应该是玄阳子在这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胡经理指了指我们专门用来招待玄阳子的包间。
“里面的那个道士,不满意咱们的技师,非要我们去给他找网红,还要吵着闹着要找你,对我们的店又打又砸,可闹腾了。”
看来玄阳子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
这个小小的歌厅,已经不满足于玄阳子了。
我朝胡经理点了点头。
“行了,你先回去吧,这里由我来处理。”
随后,我推开了玄阳子的包间。
里面传来一股浓烈的酒气,玄阳子躺在包间当中的大床中间,两只脚耷拉在床外,身上的道袍早就被脱在墙角不知道多久了,身上也早已换上浴袍。
此刻的他,活脱脱一个嫖客。
“张伟,我等你等了好久!”
玄阳子不用看,就知道是我进来了,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两眼放光地看向了我。
“川井野带来了吗,这里的凡体肉胎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玄阳子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带着浓烈的酒气。
现在的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仙风道骨的修炼者了,已经跟尘世的欲望融为了一体。
人一旦有了欲望,那就有了弱点。
虽然玄阳子提出的要求,越来越高。
但是在我的心里,却很高兴看见他变成这副样子。
我没有说话,关好门,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默默打量着他。
玄阳子如同毒虫上身,用手不断地挠着身上。
“你看着我干嘛?”
“放心,她已经在路上了。”
玄阳子听后,兴奋得不得了。
“太好了,我等这一刻,已经好久了,张伟,你真是我的如意。”
我笑了笑。
眼神露出一丝冷峻。
“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玄阳子一愣,看了看我,然后笑了起来。
“哈哈哈,放心,等我享受完以后,自然会帮你清除背后的咒印。”
我听后,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仰躺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我记得你向我提出过两个要求对吧。”
“一个是女人,第二是两千万。”
“你想不想,把这两个要求一次性都满足?”
钱,和女人,是世间最俗的两个欲望,一下子满足两个最俗的欲望,这对于常年在山上修炼清心寡欲的玄阳子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刺激。
果然,玄阳子开始上钩了。
他的眼睛开始放光,眼神里,全部都是对钱和女人的渴望。
“张伟,难道说你今天能全部满足我?”
玄阳子主动朝我发问。
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这个时候,玄阳子的心里很着急,特别想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才能满足他。
果然,他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只见他不断地用手在身上挠着,好像身上有跳蚤似的。
同时我也发现他的脸色煞白,黑眼圈跟熊猫一样无比浓厚。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都经历了些什么。
“你要是能满足我这两个条件,我就去除你背后的咒印,然后再也不缠着你了。”
玄阳子把自己的筹码说了出来。
但我还是看着他,不出声。
他心中有欲望,我心中也有欲望。
不同的是,他比我更加着急。
我不说话,就代表我对他的那些条件并不满意。
果然,玄阳子开始加码起来。
“你还想要什么,开口啊,我可不想跟墨迹的人做交易。”
有他这句话就稳了。
“帮我杀一个人。”
玄阳子这种级别的人,杀一个人,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听到我这个要求,玄阳子甚至觉得太简单,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要求呢,不就是杀人吗?”
“对面也是个修炼者?”
玄阳子还是留了个心眼,朝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
“不,就是个普通人罢了。”
听到是普通人,玄阳子就更加猖狂了。
“哼,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普通人,以你筑基九层的实力,岂不是可以轻轻松松解决,还用得着来找我?”
玄阳子对于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是完全不屑于出手的。
“那个人有很多打手,我也需要一个靠谱的帮手,再说了,有你出手,我岂不是事半功倍?”
“好办!只要你能满足我这两个要求,这些事情都好办。”
玄阳子期待地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我隔着两米都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特别骚的腥味。
我立马皱眉起来,朝眼前的玄阳子发问。
“你每天都在这个小房间里干了些什么?”
玄阳子只是沉醉地笑了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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