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以为辛小语真的会把自己怎么样,可她没想到保镖把她扔进车里,就离开了。而车上,是秦简亦和尼尔,看到原本在美国的两人出现在这,她诧异了声。
还没有问,就见尼尔上前把她压住,秦简亦从一旁的医药箱拿出了一根针。
云依人眼睛一刺,“你们想干什么?”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秦简亦眼底闪过一丝冷,“只是让你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
云依人听着他的话,觉得他意有所指,“司空凌川呢?我要见他!你不能对我这么做。”
似乎是感受到他要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来,她拼命挣扎,可尼尔的力气很大,她完全挣脱不开。
“他?在你从美国离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然这些,全都是拜你所赐,云依人,你高兴了吧?这些是你原因看到的是吗?既然如此,又指望我们怎么会放过你?”
云依人不信司空凌川死了,可不容她问,秦简亦拿着她的手臂,一针抵进她手臂。
昏昏涨涨的头开始痛起来,尼尔松开了他,两人的脸在她眼帘重叠,她死劲的咬着唇,血丝蔓延口腔,流了出了鲜血,想让自己意识不要太过昏沉,“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对我。”
秦简亦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云依人,好好睡一觉把,醒了后,你就能见到你想要见的人了。”
云依人使出了浑身的力,可无果……
最终,两眼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
尼尔看着昏迷的云依人,问道,“这药真的那么有效?”
“有没有效,等她醒来不就知道了吗?”
尼尔眉头深蹙,“少主说,她怀着孕,不能太伤她身子的药水。”
秦简亦啧了一声,“她那么伤害你家少主,你还担心她的身子?不要忘了,她腹中的孩子可是时擎酒的。”
尼尔这也是奉命行事,毕竟他看着司空凌川太难了,不忍他未来的路还走得那么艰苦,“这都是少主的意思。”
“放心吧,有这一手,自然是想过她的身体,她不会出什么事的。”
尼尔点了点头,没说话。
时家。
时擎酒回来时,从女仆口中得知云依人出去了,他脸陡然拉了下来,一旁的费森见了,连忙说,“少爷,你别担心,先打个电话问问夫人。”
结果电话打过去,是关机的。
一下子,时擎酒觉得她发生了什么,立马找人去查。
当知道是和辛小语见了一面,他迫不及待的赶去了辛小语那头,已经心急如焚到没有时间让人去抓她过去,毕竟现在的云依人怀着孕,他不想看到她有任何的闪失。
辛小语看到时擎酒时,面带微笑。
果然,来的好快。还不到一个小时呢,好在云依人已经被秦简亦带走了。
“人呢?”保镖将辛小语压在地上跪着,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你说云依人吗?她死了。”她也没有再他面前装傻,哈哈大笑着,“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秦简亦来中国的事,他恐怕不知道。当初把云依人压上车时,她就让人避开了所有耳目,所以只要秦简亦把云依人藏得好,他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
戴着黑手套的手掐住她下巴,眼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怒火,“我在问你一遍,她人在哪!?”
“死了。”
一个反耳光过去,打得辛小语直接扑到在地。力气极大,一下子嘴角流出了猩红的血,她哈哈大笑,“云依死了!你觉得她落入我的手中,我还会让她活吗?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让她活着——”
时擎酒从来不会动手打人,可现在的他怒火燃烧他的理智,一把夺过保镖手中的枪指向她,“砰”地一声,打在她四肢上,眼里流露着嗜血的光芒,“我不会放过你,更不会让你好过!你三番五次陷害她,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改,还想要加害她,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着,时擎酒就命令保镖把她带下去,“好生伺候”。
辛小语眼眶通红,连滚带爬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双腿,“时擎酒,你告诉我,我这么爱,我究竟得到了什么?你那么爱云依人,我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机会,所以我宁愿是死,也不会让别的女人独占你。”
时擎酒毫不怜惜的一脚踹开她,脸上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恶嫌,“还不快把她给带下去!?”
“是。”保镖连忙将辛小语脱下去。
辛小语笑了,她闭上眼睛,眼底的绝望被隐没。
就在这时,曼温开车过来,止住了保镖,抱着辛小语,哭得撕心裂肺,“小姐,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你这不是逼着时先生出手,伤害你吗?”
曼温如母亲般,一直守候在她身边。
辛小语心酸的哭了,呜咽的搂着她的手臂,“反正我是将死之人,我绝不会看着云依人和他过得幸福,我就算是,也绝不会放过她!”
辛小语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她之前的打算很好,可没想到会反噬到自己。
她的想法是这样的,自己进入云依人的身体,然后和时擎酒长长久久,永远幸福的生活。而进入了她身体的云依人,会代替她身体的枯竭,而死去。
当时的她,没有留有任何余地,一心觉得自己的实验会成功。
曼温搂着云依人,把目光投向时擎酒,“时先生,我家小姐她没有多少日子了?能不能看在她往日对你一片情深上,放过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和云小姐的面前,绝对不会。”
“放过她?可以,让她把我夫人交出来我便放过她,若要是我夫人有什么事,我不仅不会放过她,连着你也跟着陪葬!”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嗜血。
曼温将最后的一丝希望放在辛小语身上,“小姐,你快说出来,你别在瞒着了!”
“我不知道,我不会把云依人的下落告诉他的!”
她的话彻底惹怒时擎酒,冷声,“把他俩给我带下去。”
保镖把两人压着下去了,即便是响起了曼温的求饶声,时擎酒也没有丝毫动摇。
“少爷,我们派出去的人查了,是秦简亦带着云依人离开了。”费森立马上前,把最新消息告诉他。
时擎酒听闻,眼底闪过一丝阴暗,“真是阴魂不散。还没有死心,还想着要和云依人在一起?”
费森脸色也阴沉,“现在主要是夫人怀孕了,也不知道他们会对夫人做什么。”
“他们若敢动她腹中胎儿一下,我便让他们血债血还!”时擎酒也没有逗留,上了车,“还不快派人去找?”
“好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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